箍紧的怀抱也颤了起来,他耻于再说,却又不忍收手。这种不会伤了千觞,却能让千觞想着他,只想着他,旁人插也插不进来的手段——这是唯一的机会,不得个明确的拒绝,他如何舍得放弃!
谁教他的禀性便是如此卑劣,卑劣到自己师父都鄙夷唾弃呢。
明知会勒痛怀中人也松不了劲的手僵硬而冰凉,垂下的头颅一动不动地深深埋着,等待着最后的判决。
因此殷长空等到的,是一声带笑的喝斥。
“说什么蠢话!”千觞轻拍青筋腾起的臂,唇上噙笑,眼底藏悲,“即便没发生过那些事,即便离了你,我也没有闲心去招惹旁人。”
即便不得不离了你,这颗心也没办法完整带走,哪里还有资格再寻他人。
“而且我这身体……哈!还是莫骗自己了,直接承认比较痛快。爷这身体反正是拧不回去了,你又何必担心自己太拧。”
有些东西是真的早便扭曲,所谓痊愈不过是假装忘却后的自欺欺人。这种扭曲的偏执何尝不是对他的救赎,又何尝不是他深埋心底的所求所愿。
“——我不觉得你情我愿的性事玩些花巧有什么了不得,也不想再把那些时日当成折辱藏下。——,只要你想清楚了,怎么做爷都信你,所以……”千觞按着桌面,拧过头去不看殷长空,“……你且先、出去。”
即便他还是选择任那个名字无声逝于唇上,可深铭魂灵的偏执,绝计不会因此少去半分——
长空,既然我已认了这个会从这种倒错的性事里得趣的身体,又怎会不想寻隙拖着你一道沉沦……我们,本就谁也笑不得谁。
所以怎么可能会不答应呢,我也想让所有人看到,你现在是属于我的啊——只要我还在你身边,便容不得你遭人觊觎!
攥拳的手突地被拉起掰开,细长的硬物放了上去,连着软索,末端系着铃铛。黑顺长发间隐现的耳朵轰然炸开,红得再看不出原色。不用去看千觞也知道,那是十数日前搞得他欲仙欲死的那根小东西。
“我在外面等你。”
去了重负的殷长空连声音都轻快无比,他包住千觞左手握起一捏,朝外的脚步就像欢庆的鼓点,敲得千觞连脸颊都染了艳色。
等待的时间不算很长。已出水的洞只要耐得住羞赧,捅起来不费什么事。反倒是重新穿着衣物时,总因牵扯到胯下而恍惚失神。
可毕竟不是雏,又是这种曾经受惯了的,深呼吸几次便已缓下。缓下后刻意放得清浅的吐息虽带了潮热,至少看上去神色如常。
铃音在随着试探前行的脚步闷闷地回响,强抑的羞赧便复又燃起。掀帘时的铃响不单隐于杂音也被稍微凌乱的步伐遮挡,极模糊也极细微,只是瞒不住专注又敏锐的耳。
殷长空耳朵一动便舍了踏炎循声回望,竭力保持面上不动的千觞几乎一步一响,深蜜色肌理掩不去羞红,伴着兽纹的祥云便成了火云。
被牵着的眼一路往下,死死钉在绷得死紧还偶有抖颤的小腹上,直想穿透那几块漂亮的肌肉,好好看清楚绞成一团的肠肉是怎么逼着那根东西蹂躏自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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