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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有人逛了皇宫,还在里面杀人题诗,又到开封府盗走了三宝的时候,展昭刚出公差回到开封府。坐都没顾上坐一坐,茶都没顾上喝一口,就被包大人叫到书房,听说了这件神奇的案子。

展昭在江湖中行走多年,自认认识的人不在少数,何等胆大妄为、心高气傲之人也都算见过听过的,深觉此刻听闻这人的事迹,才算叹为观止。大晚上的没事去逛皇宫就罢了,还在里头杀人题诗,杀人题诗也就罢了,完事还不快走,却要到开封府来盗三宝留书,直言自己所在,大张旗鼓,生怕旁人不知道似的。展昭目瞪口呆,无法想象,这样一个人,家中的亲人整日价该要担多大的心啊。

包大人也是摇头叹息,拿起桌上一张素笺递给他说:“展护卫看看吧,宫中题诗的字迹便与这是一样的。”

展昭接过一看,素白的纸上一首龙飞凤舞的打油诗:“我今特来借三宝,暂且携回陷空岛。南侠若到卢家庄,管叫御猫跑不了。”署名处一只嚣张得意的小老鼠,竟是冲着他展昭来的。无奈苦笑,现如今看不惯他展昭的人,还真不少呀。

公孙策瞧着他的神态问:“展护卫可知道这人是谁吗?”

展昭把素笺放回桌上,手指轻轻划过署名处的小老鼠,“若我猜的不错,该当是陷空五义中的白玉堂。”

包大人书生出身,是名文官,不晓江湖中事,问道:“五义?白玉堂?这是何人?”

“五义是江湖上五位义薄云天的侠士,因结拜了兄弟,江湖人并称五义,白玉堂就是里头的老五。”

包拯不解,又问:“既是这样的侠义之士,何以要寻你的晦气,还做出这等事来?莫不是与展护卫有什么误会过节?

“大人有所不知。属下虽钦佩五义为人,早有结交之心,但并不相识,亦无过节。只是这五义又名五鼠,因各有通天彻地之能,江湖人称钻天鼠、彻地鼠、穿山鼠、翻江鼠、锦毛鼠。”

公孙策听到这里明白过来,“这就是了。他们以鼠为号,你却被封御猫,江湖中人重名,这锦毛鼠怕是不忿了。”

包大人气得怒拍桌子:“胡闹!为个名号意气之争,就如此不顾法理,安是义士所为?”当下就问展昭这陷空岛归何地管辖,要下公文吩咐展昭前去拿人。

展昭忙说:“大人息怒!这白玉堂虽胡来,却不过是一时意气,再则他杀郭安救陈公公也算做了桩好事,三宝属下定会追回,还望大人网开一面,从轻发落。”

包拯重法理,本是不懂江湖中人的这些想头和行事原则,只是展昭自打跟了他进官场,受到江湖中许多为难,他却是知道的,现在听展昭求情,不忍拂逆,对他说道:“若只是三宝,倒还好说,本府遮掩一二,展护卫去寻回来也就是了。只是在宫中杀人,在忠烈祠题诗,已然惊动了皇上,下令务必将此胆大妄为之人带回,却是推脱不得的。不过展护卫也不必忧心,本府瞧皇上的意思,并非是要重办。”当下劝了一阵,吩咐一番,才叫展昭歇息去了,只待明日一早便去陷空岛带那白玉堂并同三宝回来。

展昭回到房里,也不管天色早晚,略洗了洗就躺下歇息了。一路疲惫,明日一早又要赶往陷空岛,自从入了官府,当真是马不停蹄。

白玉堂,这名字在江湖上是没少听说的。都说白五爷不足弱冠的年纪,却任侠重义,文武双全,是个绝代风华之人,不动武时是个翩翩佳公子,动起手来却狠若修罗,绝不容情。还说他长相出众,是个不折不扣的美英雄。也曾听说白玉堂心高气傲非同常人,却不想竟能到这个地步。江湖中人不齿他南侠入朝,前来寻衅滋事的不计其数,宛若他展昭一夜之间已成武林公敌,可也没一个半个的能惹出他这样大的麻烦。

正胡思乱想间,就听外面有人拍门,却是赵虎在嚷说大人有请。展昭忙起身出来,不及问大人是何事找他,赵虎已叽叽咋咋说了起来,说来了四个高矮胖瘦都不一样的兄弟,说是来替他们五弟请罪的,可是正主却没来,真是好笑云云。

展昭一听便知,定是陷空岛四鼠来了,忙赶到厅里去。刚到门口,就听见一个瘦小的汉子在里面说陷空岛上如何被五弟安置了机关消息,无人带路寸步难行,不说旁的,要找到五弟也难,五弟做事又诡诈难测,不易应对,他们兄弟甘愿劝说他归还三宝,一同来开封了结此案。

包拯等人都觉得如此甚好,当即应下。展昭却想,陷空岛五鼠乃是结义的兄弟,四鼠肯相助固然是他们深明大义,自己也能省些事体,可如此伤了兄弟和气,岂不是不美。江湖传闻锦毛鼠又是那样骄傲的脾性,若是因兄弟们倒戈被抓住,只怕他也是不服,说不得会惹出什么事来。这蒋平把个陷空岛说得吓人,可岛上机关消息再厉害,历来文无第二,武无第一,未见得自己就定拿不到人。于是第二日一大早,未等他们兄弟四个起身,便自带了包袱起了路引,快马加鞭往松江府陷空岛去了。

到的时候,天色已暗,展昭也没耽搁,趁着刚起的月色来到陷空岛卢家庄。进到跟前,只见大门高墙,极其坚固。展昭伸手推推那门,见是锁着的,便敲着门高声叫道:“里面有人吗?”

“什么人?”

“在下姓展,来拜访你家五员外的。”

“姓展?可是南侠展老爷吗?”

“正是,你家五员外在家吗?”

“在家在家,展老爷稍等,小的这就禀报去。”

这一稍等,就没了分数。展昭在门墙外站了多时,都再不见有人来,里头那门人竟是一去不返了。展昭等得烦躁,伸手又开始敲门叫门。

过不一会儿,就听西边啪嗒啪嗒地走过一个人来,脚步沉重,说起话来含含糊糊的,竟似是醉了,隔着门叫嚷说:“什么人啊,大半夜的在人门口大呼小叫,半点礼貌都不懂。你不是什么猫嘛,最会爬墙上屋的,等不得进来就是了,算你能耐。”咕咕哝哝地说了一阵,仍把展昭自个儿丢在门外,踢踢踏踏地走了。

展昭心知这人定是白玉堂吩咐了故意来激怒他的,不由得有些恼怒,白玉堂听了门人禀报不叫人给他开门就罢了,还特特地遣个醉汉来挑衅,这是摆明了要与他作对啊。当下一想,他既叫板,自己横不能还真就给挡在这门外头等着叫人笑话,里头就算真有什么埋伏机关消息,又怕什么。一个纵身跃到了墙上,看了看门内都是平地,并没旁的,投石问路又试了几试,也没问题,展昭这才跳到地上,往庄子里走去。

进到庄里,走了一阵,展昭发觉蒋平说得不错,这庄子果真是有些蹊跷的,走来走去总是绕着几间锁着的广梁大门转悠,却是有些迷路了。再回到方才路过的一间广梁大门处时,展昭立住了脚,思虑着该如何走才好,总要想个法子,不然这样转圈,便是走上一夜,也不过白费力气,找不到白玉堂的。

正思索时,就见西边有人举着一盏灯笼,远远地走了过来。展昭正巴不得有个人能问问呢,见着有人来也不避开,反要迎上前去。却见那人走近了一些后,竟快步跑了起来,几步就来到展昭跟前,“真是你啊,远远的我就瞧着像,还真是你呀。”

展昭定睛一看,“是你?你怎么到这儿来了?”跟前这打着灯笼的,却是当年在小酒馆遇见过的那个小伙计。现在长大了好些,可还是当年模样,见着展昭乐呵呵的。

“我住这儿的啊。你怎么到庄子上来了?是找我们员外的吗?怎么没人带你啊?幸亏我路过这儿,我带你去。我们庄子里有机关,没人带不好走的。”

展昭猛然见到故人,也很欣喜,对他说:“原来你是陷空岛的人,我是来找你们五员外的,他可在家里?”

“在,在呀。原来你是我们五员外的朋友啊,我看员外这几天像是在等什么人似的呢,原来是在等你。我们五员外的院子离得远,我带你去。”

两人一路说着,一路往庄子里走。走到傍山而建的一处精致院落时,小伙计指了指说:“你看,这就是我们五员外住的院子。”

“今天多谢你了,你先回去吧,我自己过去就行。免得你们五员外见了我不高兴,牵累了你。”

“没事没事,五员外定不会生气的。”小伙计乐呵呵的,带着展昭往院里走。

院门开着,两人没费什么劲,直接走了进来。展昭一进院,就见只北屋里开着门亮着灯,里头隐约可见一个白衣人影,不由得心中一喜,转身往这屋走去,“五弟。”

谁知刚走两步,就觉得脚下一空,心中一凛,听见小伙计“哎”了一声,似乎有点被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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