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你喜不喜欢我?”
黄药师只见冯衡半眯着眼,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近距离看冯衡那玉面薄唇,沾染了酒气的眼角竟然妖娆起来,看着他时,带着炽热的春/色。
黄药师用沙哑的声音回道:
“我喜不喜欢的,你觉察不出么?”
冯衡此刻酒壮贼胆,便贴上黄药师,轻轻地扭了下身子,颇有些不依不饶的味道,在黄药师的耳旁吹着气,道:
“怎么觉察,你要行动起来么”
他在似醉似醒间,其实只是想听听黄药师说些情话,但显然黄岛主对这话的理解上了一个更高的层次。
只见黄岛主不再说话,用他火热又温柔的吻封住了冯衡还要喋喋不休的嘴,将那彼此间都未尽的话语揉碎在唇齿间,印入骨髓。
他们胸膛紧贴着胸膛,黄药师带着薄茧的手掌不住地抚摸着冯衡光滑的皮肤。冯衡只觉得浑身上下,从里到外好似着了火一般,身体加倍地敏感起来,这处还未满足,那要命的手已经移到了别处,一时间只有他难耐的声音在这屋里回荡。
他虽然跨在黄药师身上,但没用多久就已经双膝发软,几乎要滑了下去,还是黄药师的手牢牢箍在他的腰间,他半倚在黄药师身上,早已失了理智和清醒,二人纠缠间,衣服渐渐地都不知去向,只有冯衡勾着黄药师脖颈的手,从始至终没有放开。
此时冯衡似是极为不耐,挣扎几下,便又缠了上来,他伸手向下,朝着黄药师摸了过去,嘴上道:
“快……快些进来”
那案头的烛火伴着时高时低,时快时慢的呻/吟/声,也忽高忽低地跳动着,待那呻/吟/声升至最高,案上的笔架猛地便被那醉醺醺的手臂撞到,狼狈地晃了几晃才没倾倒。
然而没过多久,那交连的身影便挪至了黄花梨的架子床上,冯衡于高/潮/后伏在黄药师的肩上,急促的呼吸尽数喷在他的耳侧,这喘息声便又化成了奔腾的动力,黄药师轻轻地将冯衡放置于柔软的被中,俯身在冯衡耳朵上咬了一口,这才忘情地驰骋起来……
第二日一早,太阳舒舒服服地从沉睡中醒来了。与其一道醒来的,还有大声啁啾的小鸟儿,还有抖着满头晶莹白雪轻摇的树木,依稀飘浮着的袅袅炊烟,开始忙碌各司其职的仆人,以及咧着嘴儿无声笑着的桃花岛主。
昨夜疯狂一宿,黄药师只得出一个结论,就是冯衡果然是不胜酒力的。
但一想到,醉酒后的冯衡,竟然主动亲近他,那风情万种的模样简直消魂噬骨,不禁又肯定道:不胜酒力似乎也不错。
一早,路上扫雪的仆役跟曲灵风打着招呼,昨夜岛上下起了雪,走在路上只觉得寒气扑面而来,曲灵风抄着袖子,快步向议事厅走去,管事说要跟他商议师父生辰的诸事,眼看日子将近,要早早做好准备才是。
他路过师父的碧落居,一眼扫见一个身影在垂花门处徘徊,曲灵风脚步一顿,便走了过去,道:
“梅师妹,你在这里做什么?”
梅若华一身素色的袄裙,外面罩着一件半截齐腰的白色斗篷,手腕上挂着一件长衣,正一脸愁眉不展地看过来,曲灵风见那长衫是深蓝色成年男子的款式,心中也有了数。
只听梅若华讷讷道:
“我……我做了件新衣服,本来是想给公子送过来,让他试穿一下,可是……”
她转头又看了看碧落居紧闭的房门,似乎期盼着下一瞬间门就被推开,冯公子便自然而然地从门内走出一样,有些吞吞吐吐的,失望地道:
“看样子公子还没有起身”
曲灵风知道她对冯公子敬重关切,遂道:
“天冷,一大早的你也别站在这儿了,等过了饭时你再来也不迟”
梅若华低着头,盯着雪地看,过了一会才低声问道:
“曲师兄,你说公子是住在师父的房间里吗?”
曲灵风被她这问题,唬的一愣,他毕竟已经二十岁了,这些事还是知道一二的,但梅师妹年纪尚幼,教他如何回答?
他踟蹰不定,便反问道:
“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梅若华便皱起她清秀的眉头,道:
“那不是很奇怪吗?我之前就一直觉得师父对公子的感觉有些过于热情了,现在这种感觉竟是越来越强烈……”
曲灵风心中一叹,暗道,何止是热情,简直已经到了痴情的地步了,他心道,在这岛上只怕除了他师父和冯公子,没有人心里不觉得奇怪的。
他望了一眼皑皑白雪中的碧落居,尽管时间已经不早了,但是没有一个仆人敢前去打扫积雪而扰了那份宁静,他有些感叹,转头见梅若华还皱着眉苦思,便柔声道:
“只要师父和冯公子乐在其中,奇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便拉着梅若华走了。
酒是个好东西,在欢愉的时候,它可以助兴;在羞涩的时候,它可以增加勇气;但它也是个坏东西,那就是一旦纵酒作乐,清醒之后,只有后悔。
当头痛欲裂的冯衡皱着眉醒来时,伴随着浑身酸软无力的,还有身后那处难耐的肿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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