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你才不会害我。”
“肯定的，我肯定不会害你的。”说着说着，老九像累极了一半，慢慢的睡了过去，嘴里还喃喃念着:“我不会......”
白歌见过一次尸化的过程，桑桑以前就是这样，说着说着话就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事已至此，白歌也做不了什么，只能麻木的推开门，叫刘婷婷进来。
“刘婷婷，可以了。”
刘婷婷叫上医生上前推人，自己则把白歌拉到一边。“你还要去看吗？”
“不看了，我在这里等着。”看一个人死，真的太残忍了。
“好，你在这里等一下。”
白歌捂着头，不忍心看，干脆背过身，听着病床的轮子，咕噜咕噜的响，响到听不见。
这一次，真的是永别了。谢谢你，谢谢你曾经给过的帮助。
白歌在老九的病房里坐了一下午，直至天色渐暗，刘婷婷才回来。
“已经火化了，因为设备简陋，所以，骨灰......”
“算了。”白歌打断刘婷婷的愧疚。“在这种时候，能拾到一些就可以了。谢谢你，让我来见他。”
“他和你，很好？”
白歌莞尔。“他对我，算是很好吧，在这个地方，遇到的人里，最好的一个。说到底，我害了他不少，我欠他。”
“没有什么欠不欠的，我们走吧，你应该饿了。”
“不饿，我们直接回去吧。”
“恩。”
☆、暴乱
老九的葬礼定在三天后的中午，军区给他安排的死亡原因是因为抗击丧尸而不幸遇难，算是英雄，不能就这样默默无闻的死去。开追悼会也许太夸张，也太费时，但是必须好好埋葬，给群众看看军区对英雄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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