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霭雪对於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恐惧，但，他不敢将自己的情绪曝露出来。

阿义叫他笑，他就笑，阿义叫他大声呻吟，他就大声呻吟，阿义叫他摇屁股扭腰，他就努力迎合。

他觉得自己分成了二个人似的，一个害怕的不断缩在角落发抖，一个听话地对著阿义放荡的笑。

这天，晚餐过後，阿义插入霭雪的身体里轻柔地晃动，他附在霭雪的耳朵道：「喂，你帮我一点小忙好不好？我欠了老钱二两银子，老钱催得紧，你帮我还好不好？我以後一定会待你更好的。」

「还？」什麽意思？霭雪不懂，他也没有银两呀。

「你不反对就当你答应罗。」阿义不再言语，操起男根不断地撞击，把霭雪的思绪撞得破破碎碎。

隔天，阿义破天荒地背他出门，替他换了一身新衣裳，一头黑发梳得滑溜溜的，阿义带他去巿集买了一堆吃的跟玩意儿送他。

霭雪忽地觉得自己没有那麽恨他了，他觉得这个人有在改变。

他头一次安心地将他贴在阿义的肩背上，等著阿义背他回家。

霭雪09 (限)

可是走了一会儿後，霭雪听声音好像不是回家的路。

「阿义，你要去哪里？我们不是要回家吗？」

「不是，先去张员外家，你忘了你答应要帮我还钱吗？」

「我没有钱。」刚刚还买了堆东西，「那要不，把我手上的东西拿去退还……」

「不用不用，你留著，等下张员外就会给钱了。」

霭雪跟著阿义来到张员外家，听张员外的声音似乎五十多岁的样子。

「张员外，我把他给带来了，你看看这模样标不标致，在这小城里要找这样的不容易了。」阿义把霭雪推到面前来道：「来，霭雪，笑一个。」

「喔，好。」

霭雪很听话地笑了一下，就听张员外道：「好好，这个好，给你三两，你二个时辰後再来接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