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此事,宗瑭也真是气坏了。当初第一回发现自己这个亲弟弟有这样一种偏爱壮汉後庭花的变态癖好,宗瑭就狠狠教训过,宗瑞也真老实了挺长一段时间,至少没再闹出什麽见不得人的丑事,可宗瑭没有想到,这前脚刚离开自己眼跟前,後脚宗瑞就干出了这样的事情。
宗瑭怒容满面,冲宗瑞道:“你这个无耻的小奴才,我定要好好教训你!”
宗瑞心知事情败露,面色变了又变,在他二哥面前,丝毫不敢放肆,只垂头跪著不发一语。
☆、41小翼王挨打受罚,彭天虎身留後患
宗瑭见宗瑞低头跪著,只一味不言语,愈发怒了,斥责道:“你将事情从实说来,小孽障,你如何能做下这等丑事!你真是太不长进,若敢推搪,不知悔改,我一定严加惩治!”
宗瑞跪著不动,只是不言语。宗瑭见状,心中好恼,又恨铁不成钢,他们两兄弟感情非同一般,从来极亲密,宗瑞自小是宗瑭看大,手把手教著写字习武,是兄弟也像父子,论起大事,宗瑞也是其得力臂膀,诸多宗瑭不便露面的事情,宗瑞甘心一力承担,真是千般好万般好,素来把宗瑭喜欢得不够,只是一点,偏有这件见不得人的癖好。至从宗瑭发现以来,真正狠狠教训过几回,却只是扳不过来。
宗瑭见了宗瑞如此又倔强又有几分小孩子耍赖的模样,连问不答,火气直往上撞,一拍桌案,宗瑞身上一抖,怕了起来,咬了咬嘴唇,在那跪著,只管低头看地上。
此时王兆鸿忍无可忍,大怒道:“你这小子,小小年纪,心肠怎就坏烂如此,狼心狗肺一般,做下的那般腌臢事坑害了彭兄弟,你还是人不是?你是人吗?畜生也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我现在就带了彭兄弟走。便是要去你半条命,也抵不了我那兄弟所受的万般苦楚!小宗瑞,你真太不是人!”
猛然间,宗瑞抬头直视王兆鸿,目光如狼,凶狠道:“那人是我的,你如何要带他走?我同他之间只是我们俩的事,要哪个来管?你怎偏偏要来生生拆了?我告诉你,他是我的,任谁也带不走!”
话未说完,宗瑭大怒,抡圆一掌正著宗瑞嘴上,登时打得牙花出血,宗瑞身一摇晃,险不曾就此栽倒。宗瑞不敢同他哥放肆分毫,心中却愈恨上了王兆鸿,抬头昂首,恶狠狠瞪视王兆鸿不放,漆黑瞳仁闪烁凶光。
宗瑭怒道:“住口!小孽障怎对你王大哥如此说话!这等丑事你也说得出口,若传了出去,岂不让天下人耻笑!小奴才,岂能轻饶了你,若不严惩,只怕你还不长记性!”
再不容宗瑞多出一声,令身边亲随拘了宗瑞带下去打了几棍,发落在内宅一处院里里,不准他外出。又劝了王兆鸿多时,当日就留住在翼王府中,吩咐府中上下将王兆鸿敬为上宾。
将至泰都城时,查妥郎得信,早早就出城来迎自己主人,此时正陪在王兆鸿身边,侍立一旁听宗瑭与王兆鸿闲叙,过後唐王将王兆鸿留在王府歇息,宗瑭走後,王兆鸿长叹一声,查妥郎便猜出了,上前道:“主人想是难心,小翼王虽然该死,但因有了与唐王爷的深厚渊源,主人总得维护著他了,此事真是令人为难。主人,小人有些蠢话想说,我若说了,望主人别见怪。”
王兆鸿道:“你一向机灵,既猜到我难心,有什麽话,你只管讲来与我听。”
查妥郎近前跪倒,说道:“主人在上,主人要妥郎说,妥郎便照实说了,我知主人一向义字当先,最重情义,您与唐王爷是先人指腹裁襟之情,现世金兰八拜之好,主人寻得唐王爷相认,了却这桩大心愿,小人也替主人高兴,只有一件,那位唐王爷乃是当今千岁皇子殿下,经天纬地的人物。主人,妥郎斗胆说句蠢话,日远日疏,人心难测,况且从来居上位者未有不心狠者,此时正逢唐王用人之际,自然宽厚爱人,尊贤重士,但来日方长,他们兄弟素来亲密无间,金兰结义终究不如血脉相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真有一天,主人可如何?不如主人尽快带了彭兄弟远离是非之地,他在天上有心倒挽星河洗太阳完成他的大事,我们只管林中自在。”
王兆鸿听了,嗔怪道:“你这小厮一向伶俐,今日怎麽说话颠三倒四起来?男子汉大丈夫重义轻生,说什麽远离是非不是非的?我与二皇子金兰八拜,倘若他真有事,我理当万死不辞!”
妥郎不敢再说,与他磕头,伺候他用了晚饭。王兆鸿想起所见到的彭天虎惨状,坐卧不安,非常牵挂,就要前去探望,被查妥郎拦住脚,欲劝几句道理,王兆鸿心中正乱,焦灼无处发泄,见他又一次阻拦,怒起来,责骂道:“你这小厮,今日怎忒不懂事了,只一味惹烦。”
查妥郎跪下道:“主人先容小人说,若觉得真是小人无理取闹,偏惹恼主人,妥郎任打。”跪在那里诚恳道:“此时真正不是去的时候,主人且想想,彭兄弟已是受尽屈辱,现下他受那腌臢药拿得生不如死,不得已做出许多羞於见人的行为,若暴露熟人朋友面前,岂不是相当於在伤口上撒盐,痛苦屈辱愈加倍了。彭兄弟性直,又最敬重您,您若此刻去,他心里如何滋味?至少等他熬过了眼下的淫药发作,主人再去罢。”
王兆鸿听了,知道说得在理,拉起查妥郎,想一想就觉得彭天虎实在太可怜,心中惨切,愈觉得对不起兄弟,左也为难右也为难,手心手背都是肉,又是一声长叹。当下无语,返回房中,嘱咐查妥郎时刻关注彭天虎情形。
入夜,查妥郎伺候王兆鸿歇下,往安排著彭天虎的小院过来。路上遇见几个王府内侍说起翼王被责打罚跪,却偏不认错,於是二王爷怒起来,如何铁了心要严加管束,更有说的夸张者言道,二王爷打断了马鞭,要贴身侍卫去取狼筋来了。查妥郎一句也不言语,只管走到彭天虎的小院里来。把守的已经换成了唐王驾前侍卫,因先前与查妥郎见过,都认得,放他入内。进院门查妥郎找过太医询问,知道彭天虎腹内灌进去的积水已经慢慢揉了出来,还好没留下什麽内伤,身上虽伤痕累累,调养时日即可痊愈,只有一样棘手,太医也束手无策,也不知那些龟子到底使了什麽淫邪药物,无法解。
那药效发作迅猛,彭天虎欲火焚身,阳具胀得老大,後穴奇痒,只弄前面又射不出来,无法发泄,菊穴难过到了极处,内中淫欲似火线四处游移,蚊虫叮咬蚱蜢跳,若无物什狠狠攮入其中反复抽弄,瘙痒钻心锥骨,逼得人近乎发狂,只盼越粗越大的进来满满填进来,撑得满绽,又旋又磨又晃当,上下出溜,晃臀摆腰,狂插猛干方才舒坦。越想越觉得不能想那般淫秽不堪的场景,越觉不能想反而越想,屈辱难当,可穴里已经黏糊糊湿涝涝沥沥拉拉淌出了不少淫水。彭天虎已如同疯兽,不叫任何人近前。
查妥郎在门外听见屋内动静,不忍进去,又折了回来,问太医详细。
太医对查妥郎如实相告,即便这淫药过了劲儿,恐怕也会留下後患在身上了。太医说得隐晦,查妥郎心中已经明白,义愤填膺,对那小翼王好恼。
再说宗瑞当晚受罚,著实挨了他哥一顿痛打,跪在地当央不敢起来。
宗瑭斥问道:“这件毛病你可决心改了麽?你往後可还敢再犯?”
宗瑞忽然仰脸望著他哥,噙泪道:“哥,你别再打了,我……我,我也不知道我是怎的了,你别再打了,别再打了,我,我心中好乱好难受。只觉得若要我离了他,我可真的受不了。哥,我就是想要他,只要他这麽一个,再不要别的了。”
☆、42二皇子训弟不免偏心,小翼王索性撒痴耍赖
一听见宗瑞说出这样的话来,愈将宗瑭恼了,提鞭就打。宗瑞哪里敢躲,这会儿身上只有最贴肉的小衣小裤,只这一鞭下来立时就是一道血淋子,斜肩带背一指多宽,火烧火燎一般疼痛难忍。宗瑞眼泪汪汪在眼眶中直打转,又不敢哭,咬著嘴唇,强忍住了,到底是没掉眼泪。
宗瑭斥骂:“没出息的小奴才,说得是些什麽痴蠢话!那人有多稀罕,值你这般?小奴才!你这个小奴才怎麽学得这样不长进了!蠢货!这件毛病,一定要你改了!”
宗瑞只跪著,并不言语。宗瑭又连打数鞭,宗瑞跪著也不敢动一纹丝,都乖乖受在身上,小衣渐渐透出血痕,脸上汗珠疼得断线般滚落,眼中泪却始终忍著不落。
宗瑭暂收住鞭,又训道:“你自家如实说,如何非好这见不得人的丑事?这天底下就无女子能让你可意了麽?怎的就偏偏要去厮缠男汉,专寻那後门腌臢处做耍?无论什麽人也不值得你般痴蠢罢,你好不成器!”越说越气,复又举起鞭来要打。
宗瑞忽地往前一扑,在他哥脚边像那小孩子家家撒痴耍赖般连声嚷:“你打吧你打吧,你只管打,我就要他就要他,偏要他不可!就要他这麽一个人而已,怎就不行?便是天下再多男男女女又怎的?我都看不上!只觉他稀罕,只要他,就要他。反正哥你也说了,他算不得啥稀罕,你就当赏了个小猫小狗给我做玩物又有何不可?我自好好收著他,藏了起来,也不叫别人看见,也就不会给你丢人现眼了。哥,我就想要他,你就给我又能怎的?我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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