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美丽带着两个保镖,她们轮班开车,连夜赶路,一路的夜色,吞噬了那辆火红的宝马。凌晨四点半,陈美丽赶回老家。
陈美丽顾不得打扰邻居的休息,冲到自己“家”门口,对着门,一阵猛捶,突然的敲门声,震出夜的胆战心惊。她此刻,心急如焚。那个人明明已经很久不回来这个“家”,怎么突然回来了?而且一回来就是对她那可怜又可悲的母亲施虐,她不能想象,电话里,母亲对她哭喊着“救命”,那是被打成什么样了!
“是谁?”陈美丽捶了好一阵门以后,屋里才传来母亲那颤抖着的声音,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惊恐。
“妈,是我!快开门!”
“美丽?!”女人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生气。
很快,门打开,一个和陈美丽有着相似容颜的中年女人站在门口,通过缝隙,可以看到屋内已经一片狼藉,满地的碎玻璃渣,碎瓷片,被摔得四分五裂的桌子椅子,还有被砸坏的电器。这个房子,仿佛刚刚经历一场劫难,刚刚被被愤怒和仇恨蹂躏过,明明房梁还笔直,但是却让人觉得摇摇欲坠。
女人脸色苍白,眼里闪烁着泪珠,她嘴角和眼角都挂着大块大块的淤青。因为太虚弱,她只能扶着墙立住身体。她虽然穿的长袖,可是没有遮住已经延伸到手背的几条血红的鞭痕。“美丽,你回来了……”她脸上浮出一丝悲凉的笑。
陈美丽看着母亲,眼泪突然满面。母亲老了,脸上的皱纹多了,头上的白发也多了,她美丽的容颜不再,但是她身上的伤痕却仿佛永远也好不了。
“妈,我们走,我们离开这里!”陈美丽上前扶住虚弱的母亲,让她依着自己。母亲见到美丽,原先那张支撑着她,让她精神高度紧张的恐慌突然消失,她慢慢瘫软在美丽的怀里。
陈美丽见母亲张了张嘴,她想回应自己,却虚弱得都说不出话,她只好努力抬手,温柔地擦干自己脸上的泪,然后使劲对自己摇头,表明她不同意。
“妈,你还要忍那个人多久?!”陈美丽见母亲这个倔样子,忍不住动怒,“这些年,你身上的伤,从来没好过!我不管,今天我非带你离开不可!”陈美丽说道母亲身上的伤痕,又忍不住心疼得落泪。
母亲拽了拽美丽的衣服,摇头,她眼神里满满恳求。
陈美丽带来的女保镖,是两个年轻的小姑娘。她们见陈母那一身伤痕,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动了恻隐之心。如今又见那母女两人僵持着,两人便互相使了一个眼色,其中年龄稍长的一人站出来,好心提醒,“陈姐,我们先带伯母去医院吧。”
陈美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先带母亲去医院。她使劲抹了把眼泪,对两人点点头,“嗯,先去医院。你们帮把手,估计我妈自己走不了。”
两个小姑娘,一个把陈母背进车里,一个开车,早晨六点,一行四人,赶着急诊,把陈母送进医院。
陈美丽在老家忙得一团乱的时候,季步在周依依的公寓,盯着美丽那张笑颜如花的照片,思念。已经整整七十个小时,没有和美丽联系了,她想打美丽的电话,但是一方面,她无法原谅自己,想这样惩罚惩罚自己,另一方面,她也怕美丽在生气,怕美丽的气没消,不敢贸贸然打电话,更何况,这个关键时期,她和美丽少联系一点也好。
美丽应该是生气了吧?季步想。平时她都会回短信的,现在自己每天给她的晚安短信,一条都没有回过。
季步打开笔记本电脑,慢慢写一个故事,故事里有无奈、内疚、疲惫、也有思念。她在写故事的时候,能暂时忘记,故事里的很多影子,就是自己,她甚至,也可以忘记自己。这是母亲留给她的一笔财富,丢给她的一块干净的乐土,季步一直这样认为。
而此时,美国芝加哥某间豪华里公寓宽大的床上,两具兼并者力量与年轻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章程紧咬着牙,腰间猛地加速扭动,紧接着,一阵低吼,雌伏在他身下的少年,随着他一阵低泣,两道黄白的液体从火山喷薄,一道射入幽深的洞穴,一道射入空气,似罪恶又禁忌的烟火绽放。
两人兴奋之后,满身大汗,章程看着身下的少年那洁白光滑细腻,如同女人一般,性感的背,眉间的厌恶一闪而过,换上满脸的温柔,低声在少年耳边说,“小牧,我爱你!”
小牧嘴角轻轻地笑开,他艰难地翻过身,因为刚刚一场欢愉,臀部的某个地方还隐隐作痛,但是这种痛,却是心甘情愿,因为他爱他面前这个男人,他爱,他愿意用生命去爱。小牧双手勾住章程的脖子,两人健硕的胸肌紧紧贴合着,随着汗水,肌肤光滑得如同两条鱼在嬉戏。小牧吻住章程的双唇,热切而深情,他用一个吻回应。他爱这个男人,即便背负所有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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