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玛被她推着摔在了地上惊怒交集下,起身赌气一样叫道:“你不爱她,你只是退而求其次!要是李月影回过头来找你,你肯定还会跟她在一起!”
柴宁宇却突然沮丧起来,说道:“她不可能回头,就凭我对她做的那些事,她要是回头她就不是李月影了。”格玛看着她忽然大笑起来,说道:“看看,我说的没错吧,你爱的到底还是她,非要自欺欺人。”
柴宁宇却望着她,人有些失神,眼神有些滞,愣愣说道:“我爱过她,但是我现在只想跟她说一声对不起,我得谢谢你,不是你我不知道我以前做的那些事有多混账,不是你我也不会对她彻底死心,你让我明白一些事根本就没挽回余地了。”
这次倒是格玛迷惑了,看着柴宁宇若有所思的样子,说道:“那她万一要是回头来找你呢?”柴宁宇苦笑着摇头道:“不可能。”格玛却不肯放过这个问题,追问道:“你回答我,万一有这个可能呢?”
柴宁宇却突然仰面倒了下去,躺倒在铺着白色的羊毛毯子的榻上,乌黑的头发铺开一片,她伸开双手,出神地看着屋顶上面那一片黑暗,轻轻吟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天下间景致纷繁,最美最好的景致永远都在远方,只有小桥流水才会永远停留在你眼前。”
格玛茫然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忽然爬过来,伏在柴宁宇身上,说道:“反正我是不会信的,你自己想想你对李月影有多痴迷?她要是主动投怀送抱,我不信你还真能推开。”她的手指划过柴宁宇的脸颊,轻声道:“你说你都干过些什么?”
柴宁宇道:“我是对她很痴迷,她就像一股风一样清凉,她的身子也很软,柔弱无骨。。。。。。”
“啪。”一声脆响,柴宁宇脸上结结实实挨了格玛一巴掌,柴宁宇此时反应迟钝,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格玛却愕然了,她连自己为什么发火都没想清楚。她呆呆看了看柴宁宇,忽然起身抓过酒壶道:“我看是给你喝得太少了!”
她伸手捏开柴宁宇的嘴巴,把酒给她灌了下去,柴宁宇被呛的咳嗽起来,一把打开了酒壶,格玛却压在了她身上,低头狠狠吻着她,盔甲给她带来一阵阵凉意,格玛把柴宁宇拉起来,脱掉了她身上的盔甲,把她的衣服蛮力的连拉带扯的拽了下来,扔在一边。
她几乎把一整壶桃花酿给柴宁宇灌了进去,此时柴宁宇已经神志不清了,格玛脱下衣服,她便无力的向后倒了下去,后背摔在了榻上那个填着棉花的厚沉的大靠垫上。摔下去时,她的发丝扬起来,拂过格玛的脸颊,格玛眨了眨眼睛,再睁眼时,却呆住了。
柴宁宇就靠在那里,微微曲起一条腿,胴体像一尊雕像一样横陈在哪里,而且是一尊做工精细,材质上好的玉雕,她的的眼神已经阴狠不起来了,她的半张面孔埋在了头发中,容颜绯红如初绽的桃花,她长长手脚摊开着,颇有肌肉充满了质感的身体此时却显得软弱无力。
格玛把手放在了她的腿上,一点点摸索上去,经过她平滑的腹部,拂过她纤韧的蜂腰,她火热绯红的脸颊,柴宁宇微微张着唇,眼神迷离的看着格玛,似乎还想挣扎着保留住一些意识,格玛却恍惚觉得她的眼神诉求着什么,她低下头去,用舌尖去舔那丝缎一样光洁的肌肤。
柴宁宇只觉得身上一片火热,血冲大脑,格玛柔软的舌尖舔过来的时候她的神智已经土崩瓦解了,待到感觉格玛柔软的身体蹭上来时,她已经把一切都给忘了,她伸手抱住了格玛,两人纠缠斯磨,柴宁宇已经把她的衣服全扯了下来。
格玛也少许喝了一点桃花酿,但她喝的很少很少,只是此时被柴宁宇抱在火热的怀抱中时,她也晕了,她竟然就任由柴宁宇脱了她的衣服,两个人莹润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吻着,互相想抚摸着,火热的温度连冬日的寒冷都驱散了,在这种火热的炙烤下,格玛意乱情迷了,她捧着柴宁宇的脸颊,狠狠吻着她,用牙齿咬着她的唇,手指不带一点顾忌的把柴宁宇胸前娇软的椒乳握进手掌中揉捏。
柴宁宇随着她的动作呻吟了一声,将她抱得更紧,一条腿缠住了她的腿,火热的身体紧紧贴在了格玛的腿上,微弓了腰肢斯磨着,格玛感觉她的动作,感觉她火热的身体在自己身上微微颤抖,更加迷乱的一塌糊涂,伸手下去去抚摸她,柴宁宇呻吟着,松开了抱着她腰肢的手,格玛还不曾明白,就感觉她的手指侵入了自己身体中。
格玛一时茫然,她还是处女。
但是虽然她感觉到了一点痛,可这点痛如此的微不足道,柴宁宇熟络的很快就找到了她身体里面最敏感的地方,不多时一阵阵快感便汹涌而来,完全冲垮了格玛的意识,格玛娇喘着,呻吟着,勾紧了柴宁宇的脖子,语无伦次的叫道:“柴宁宇,柴宁宇,你是不想活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我突然想起以前看杂志是看到的什么花汁飞溅,肥而不腻什么的,那还是一本很正经的杂志。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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