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宁宇一言不发,麻木的脱下了盔甲,脱掉了所有的衣服,赤条条的单膝跪在地上,格玛把手伸进她的头发中,揉搓着她顺滑的头发,柴宁宇依旧麻木,格玛蹲下来,细细看着她,吻着她的唇。吻了许久,还是没感觉到柴宁宇有一丝反应,她把手放在了柴宁宇的身体上,柴宁宇充满质感的肌肉充满了弹力,格玛在她的腿上捏了一把,看着柴宁宇的反应,柴宁宇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格玛恨恨的咬住了她的唇,一边啃咬着她柔软的唇,一边把手滑进了她的腿间,触感娇软柔嫩,格玛咬着她的唇更加用力,柴宁宇在疼痛中忍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声,格玛听着她的呻吟,情不自禁曲起了手指,她把手指深入了柴宁宇的身体中,她一边送着手指,一边看着柴宁宇的反应,柴宁宇依旧跪着,只是闭上了眼睛,一脸麻木。
格玛看着她瘫着一张脸,忽然就恼怒起来,俯身把她扑翻在了冰冷的地面上,用腿撑开了她的腿,动作的更快了,她反复刺激着柴宁宇的身体,不再去理会柴宁宇的反应,只是执着的吻着她,一只手揉捏着她的身体,似乎柴宁宇不满意,她就不会罢手。
柴宁宇的一条腿半举着,搭在格玛跪着的腿上,格玛就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昏黄的的烛光下,这个姿态销魂而且迷人。格玛恶意的在她耳边说道:“很难受么?是不是觉得我很讨厌?”柴宁宇看着她说道:“是。”
格玛愈发用力,低语道:“你越讨厌我,我就越不放过你!”柴宁宇的眉头轻皱了起来,咬着唇,脸上现出痛苦之色,格玛却说道:“你想快点结束?抱着我的脖子。”柴宁宇的确想快点结束了,她勾住了格玛的脖子,空气中传开了一些低迷淫靡的声音,是格玛动作时带出来的声音,这些淫靡的声音,让柴宁宇恨得咬牙,身体却开始软了,换成任何一个人也经不起反反复复的耐心的挑逗,一些透明的水渍顺着格玛的手指滑下。
柴宁宇脑子里浮出旻蕴儿从吐蕃回去以后,第一次尝试着用口舌去挑逗她的情景,旻蕴儿通红着脸,一边紧张着,一边厚颜的死缠着她。
柴宁宇呻吟起来,身体纠缠着格玛的身体,脑海在一阵眩晕中空白:“蕴儿,蕴儿。。。。。。”柴宁宇轻轻抬臀,把格玛的手指完全纳入自己的身体中:“蕴儿,我爱你,我早该跟你说这话了,我爱你。”
一个耳光却让她从迷乱中瞬间清醒,柴宁宇吃惊的张开眼,看到格玛举着手,似乎还想打她,眼睛有一些发红,眼角一些莹光,手掌也在颤抖,柴宁宇茫然摸了摸自己挨过打的一边脸,脸颊火热发烫。
格玛看着她茫然的神情,看她绯红的脸颊,第二巴掌再也打不下去,她恼恨的放下手,起身离开,免得被柴宁宇看到自己眼中的泪水和哀怨。
柴宁宇躺在地上,心里弥漫着无边际的空虚,许久之后才起身,穿了件袍子,一个人坐在空寂的殿中借酒浇愁,昔日年华不入心,今剩空杯伴孤影。
柴宁宇以为李月影不会帮她,所以自始至终也没开这个口,她是以己度人,却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样的人都有,她以为不存在的那种人,那种心怀天下,以人为先的那种人,恰恰李月影就是,只是她其实根本没看懂过李月影。
所以李月影才说她们不是一路人。
这之后,她们之间的事已经是无法瞒过李月影了,李月影就算是懒得管,揣着明白装糊涂,也不能够熟视无睹了,因为格玛也需要一个人给她指点心路。这时她才开始隐约意识到,自己对柴宁宇的这份感情,恐怕就是爱。
李月影指尖掂着一颗白子轻轻落在棋盘上,听着格玛的倾诉,轻轻笑道:“她确实不爱我了,所以你不必对我有心结。”格玛窘道:“我对先生怎么会有心结,只是确实是她一直对先生惦念不忘。”
李月影抬眼看看格玛,笑道:“你自己心知肚明,柴宁宇什么样的人?她能为旻蕴儿卑躬屈膝,为了旻蕴儿打落牙齿和血吞,看她写给你的那封信,就算是那种刻意钻营,敷衍趋势的小人也不见能写出如此刻意逢迎,把自己贬的如此卑微的话来,都不过是为旻蕴儿,如果这还不叫爱,那什么才叫爱?不过是你自欺欺人,她若恋着着我,你可以安慰自己她心里有旻蕴儿,她若爱着旻蕴儿,你又可以说她心里其实惦记着我,殿下,何苦来哉?”
格玛被李月影说的无语,话不利不透,李月影又道:“只给殿下一句忠告,至亲之人不可伤。”
格玛闻言不禁道:“我不想伤她,是她逼我!”
李月影淡然道:“没人逼你,不过是殿下在逼自己,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柴宁宇什么样,要么豁达,什么都容了,要么趋避,对你们都好,可你选了最糟糕的做法。”
格玛黯然道:“我想过好好对她,可她不领情。”李月影摇头叹息道:“至亲之人不可伤,因为到最后,伤痕累累的其实是自己,她领不领情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日后会不会后悔。”
李月影看着格玛许久沉默,轻轻摇了摇头,格玛终究还是不懂这些需要经历过,才会刻骨铭心的繁杂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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