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喜欢不一样。”白湍无奈的笑了笑。
“一样的,你怎么喜欢弯弯我就怎么喜欢。”酒醉的我说起话来特别勇敢。
“这么看天今天我还不是最绝望的那个。”白湍愣了好一会儿之后对我说。“之前我一直以为你喜欢的是我。”几分钟之后白湍又补了这么一句。
沉默了几分钟之后,我脑袋里来了灵感把全部的感悟都汇成了一句话:“忽然觉得,人这一辈子,挺扯。”
“是挺扯,以后的日子要怎么办?” 白湍问我。
“我会快点给自己找个男朋友。”我看着杯子里的酒回答。
……
“浅浅,头痛吗?”早上妈妈叫我起床的时候问我。
“不疼,我喝多了,你不生我的气吧?”我一边叠被子一边问妈妈。
“你肯定有难过的事情,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快点收拾好来喝牛奶吧。”妈妈体谅的说。
早餐我向来不吃主食,一旦吃了胃就会很不舒服,妈妈每天在早上买菜的时候会顺路去奶农家里买现挤出来的牛奶,新鲜又廉价。
煮热了的牛奶带着浓郁的奶香,上面漂着一层薄薄的白色油脂。
温/热的液/体流到空空的胃里,人也有了一种暖暖的感觉。
拿起书包走在路上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昨晚我和白湍说的话,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下来。
“浅浅,等等我。”我听到白湍的声音心里忐忑的要命。
没命的捂着耳朵向前跑。
……
体育上我认识了隔壁班的男孩景年,我们因为弹跳力好被老师单选出来做训练。
景年看起来很单薄,长得唇红齿白,看起来单单薄薄的,怎么都不像是体育好的样子。
夏天运动过后会很热,我坐在篮球架底下的石头上休息的时候,有人递了一条湿毛巾给我,我一抬头,看到景年清澈好看的笑,心情顿时好得不得了。
几天后景年写纸条给我约我一起吃午饭,地点就在校外个人经营的小食堂。
景年话不多,我话也不多,两个人安静的吃饭,付账,然后一起漫无目的的压马路。
没有所谓的追求,也没有过任何的承诺,我们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
半年以后我升到初三,白湍升到高三,我无需再躲避白湍,因为他为了准备高考回到家几乎就不出门。
我和景年每天写信,中午一起吃饭,然后压马路,晚上他会绕路送我一段。
我向来不是个聪明的孩子,分不清主次,也掌控不好注意力,所以感情的事会让我分心,在认识景年之前我的成绩还能维持在七八名,认识景年之后名次就一直在十三四名转悠,有时还会跌落到十七八名。
妈妈对我的成绩一向没有要求,我自己也没有,只要过得快乐就好。
初三期末考试之后漫长的暑假开始了,石弯留在学校打工,白湍如愿考上了市里最好一所大学的法律专业,而我的成绩,只够挤进镇里的普通高中。
白湍去学校的前一天,白家碌请我们娘俩儿去他们家吃饭庆祝。
我知道白湍考取的大学只和石弯的大学隔一条街,很是羡慕。
开学之后没几天,景年找我来告别,这个原本只比我高一点点的男孩在暑假里长高了一大截儿。
“浅浅,我爸爸帮我转去市区最好的高中上学,对不起,不能在恒镇陪你念完高中了。”景年十分抱歉的说。
“没事儿,你别有压力,我出了名儿的没心没肺,过一阵子就把这回事忘了。”我笑嘻嘻的回答景年。
景年揽过我的头,亲/吻了我,那个唇/齿/厮/磨/的瞬间我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当年我与石弯那个误打误撞的吻。
脸红了。
那天和景年说过再见之后,我们的联系也越来越少,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是不约而同,我们分开的时候也是那么默契。
高一那年的寒假离家三年的石沧海打电话说他要回来了,一年半没有回家的石弯得到消息后,放弃了假期的临时工作,准备陪家人好好的过一个暑假。
可石沧海不是一个人回来的,看到石沧海身边的女人时,我想起了林革的现任妻子林若柳,她们多少是有些相似的。
石沧海这几年过的并不容易,他的朋友沈万生把他害得挺惨,他败光了带来的钱,走投无路,是这个女人救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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