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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墨羽不让萧沐雨说下去，「很值得，把你换回来了，很值得。」

代价再大也不要紧，值得，那就划算了。

墨羽觉得，这一个怀抱，值得她花心思去得到。她从来都不介意当好人或是坏人，也不在意用什么方法达到目的，她只要得到她想得到的，其他，她没所谓。

有时候，有了目的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这一次，墨羽明确知道，她要的是萧沐雨。

也许不是因为萧沐雨能给她什么，是因为没有萧沐雨，她就什么都没有。

再睁开眼的时候，是个明媚的早晨。

「早。」萧沐雨笑着，看见睡眼惺忪的墨羽，像只小猪一样睁开眼睛，萧沐雨心情大好。

墨羽揉揉眼睛，定睛看着萧沐雨，萧沐雨似乎很精神。

「醒来很久？」墨羽问。

「嗯。」萧沐雨点头。

「不起床？」

「人家要给你取暖嘛。」萧沐雨笑呵呵的，「而且，喜欢看你睡着的模样，可爱死了！」说罢，萧沐雨嘟起嘴巴要亲墨羽，却被墨羽的手掌挡住了。

「喂！」萧沐雨不满地瞪着墨羽。

「先刷牙。」墨羽笑。

「我又没有口气！」萧沐雨撅起嘴巴，非常不满。

墨羽又笑，伸手用手指夹住萧沐雨撅出来的嘴唇，说：「卫生问题。」

萧沐雨拍掉墨羽的手，墨羽笑瞇瞇的，牵起萧沐雨的手，说：「来，一起刷。」

墨羽有点后悔提出一起刷牙这个建议，因为萧沐雨一起在捣蛋，不让她好好刷牙。

「别闹……」墨羽轻轻推开萧沐雨，萧沐雨刷牙刷到满脸泡之后，就把泡亲在墨羽脸上了。

萧沐雨用牙刷指着墨羽，开怀大笑道：「哈哈！你脸上都是泡！」

墨羽白了她一眼，还不都是她的泡？

好不容易才刷过牙洗过脸，再好不容易换上便服去外面吃早餐，萧沐雨高兴起来，那捣蛋能力也是很强的嘛。

才踏出门口不久，志哥和阿峰就开始跟在不远的后头了。萧沐雨纳闷，莫非门口装上了传感器？不然他们怎么会这么有效率啊？

见萧沐雨频频回头又撅起嘴巴，墨羽便安抚道：「他们不会影响我们的。」

「可是有人跟着总是怪怪的。」萧沐雨还是喜欢只有她们两个人的空间。

墨羽默然，步伐缓了下来。萧沐雨看着墨羽，不解道：「怎么了？」

墨羽牵起萧沐雨的手，看向前方，继续走，问：「萧沐雨，你会不会后悔，选择跟我一起？」

「你是担心我放不下洛宸吗？」萧沐雨紧张地握紧了墨羽的手。

墨羽摇摇头，说：「我是危险的人，跟我在一起，并不安全。」

「怎么会呢？」

「你忘了？我的能力。」

「我没忘，因为我始终觉得，这种能力，不用比较好。」萧沐雨当然不会忘记，说起来，也是因为墨羽这种能力，才让她醒觉，洛宸可能不是最适合的人。

「很多人都想拥有我的能力，治病也好，赚钱也好。有些人，是想拿我去研究。知道我能力的人并不多，因为没有谁会希望把藏宝图分享。但是，我的能力已经有小规模传开，有人怀疑也有人相信。当然，有些人只是纯粹八卦。」墨羽淡然地说着。

「小羽……」萧沐雨担忧地看着墨羽，怕她胡思乱想。

「想拿我来赚钱或治病的人，活捉我是最直接的方法。只是他们要活捉我太难，远距离把我杀死不是不可，但我死了，就没人能利用我赚钱或治病，而且研究作用会大减。远距离向我发射麻醉针，只要旁边有人帮我还是没事，而且麻醉药药力发作前还有时间逃脱，他们不敢赌。那么，他们就只有从我的饮食，还有我身边的人着手。」墨羽看向萧沐雨，「我身边的人，就是你。」

萧沐雨停下来，伸手把墨羽耳朵旁边的碎发夹到墨羽的耳后，然后摸着她的脸蛋，说：「小羽，我说过，我要保护你，就会保护你，你不需要担心我。」

墨羽笑起来，点点头，纵然承诺也许不太牢靠，但她的心安了，那就好了。

「对了，你怎么还是叫我萧沐雨？」萧沐雨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