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之后不久,元旦也随之到了,我们迎来了新的一年。
每当这个时候,总会在心里默默的总结自己这一年来做过的事。经历了悲惨的毕业洗礼而走上社会的我,找了份还行的工作来充实自己,在这之后我遇到了她们……我一直坚信着,自己人生中的另一半就是她们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变的。尽管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在我不成熟的行为衬托下,给人的感觉相当不可靠,我又何尝不明白这点。
不知道是不是太巧合了,圣诞节那天,不仅林修来了例假,就连童思淼也在晚上我即将想对她那什么的瞬间也来了例假。很怀疑她们是不是拥有操控例假的特殊能力,关键时刻就来了……
那几天我是何等的沮丧,真恨不得自己也来例假,好断了心中的那些邪念。
元旦的假期到来之前,我们三个商量着,那三天就各自回家与家人团聚。
三天都让我呆在家里?还见不到她们,那我要怎么过啊?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在这种事情上,我不希望再得到她们的迁就,自个在心里小小的纠结下就好了。
不过有件事情我是不得不抱怨的,从圣诞那天开始,我就过着清心寡欲的日子。不知道是不是她们的例假太烦躁、太影响心情了,那几天连个吻都没有。好不容易隐忍着等到她们完事的那天,结果还是对我说‘NO’。
实在搞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去黏她们吧,立马摆出要生气的样子,导致我又不敢多说什么。假装不在意这事儿吧,她们表现的比我更加不在意。这是不是更年期到了?不会啊,她们离更年期还远的很呢,就算提前来,也提前太多了吧?
回家的那天,我心里憋着劲儿,也不跟她们多说什么,拿上自己的包就自个搭车回去了。心里琢磨着,回去问问老妈这是咋回事呗,看她有没有类似的心路历程,能不能借鉴一下。在回家的路上,接到了一个小学同学的电话,问我晚上有没有空,出来一块儿聚聚。
嘿!这聚会来的可真是时候。正愁晚上吃完饭后会没娱乐呢,于是我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在吃饭之前,我发了条短信给童思淼和林修。告诉她们我已经到家了,让她们自己注意点安全,然后加上节日快乐什么的。
其实心里是很想她们的,但是嘴上又不太说的出来。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依赖她们的存在了,只是这一会儿见不到面,心里就变的很焦躁不安。要是她们跟我一起回来就好了,我也不用这么傻傻的看着窗外发呆。但如果真是那样,她们的家人又该怎么办?自私和不自私之间,你会选什么?现在我努力让自己学会,对任何人都不要那么的自私。
我失神的样子似乎相当明显,自己却未曾发觉这点。老妈叹了口气问我,是不是在想她们?我说,是。
想了想又抬头问她,更年期会在三十岁以前来吗?老妈皱着眉头不屑道,你没常识啊?这种事怎么可能呢?是不是吵架了?我沉默了一会儿说,没吵,就是有点不清楚她们的想法。不知道要怎么描述那些东西,我总不能说,她们不让我碰吧?那多丢人啊。最后我也没能从老妈那借鉴出什么,只是隐约间感到,每个年龄层的想法是不同的。
我这会儿是得过且过型,完全不计后果。她们是深思熟虑型,瞻前顾后。有时候真想自己能一夜间赶上她们的思维,但是又觉得那样就缺少了一些乐趣。我们之间的代沟是不是越来越明显了?
看到多年不见的那些儿时玩伴,心里的激动没有预想的那么大。
大家坐在酒桌前谈论着这些年的变化,这个时候我才深深的体会到我们真的已经长大了,童年早已远去。当初稚气调皮的孩子们,转眼间已经变成了懂事谈吐自然的大人。
可能是太久没见的关系,我忽然不知道该跟大家说些什么。只是被问到近况的时候,答上两句,其他时间都在自顾自的吸着手中的烟。偶然间听到他们说起自己现在的男女朋友如何,我只是无奈的笑了笑,也不好去搭话。因为他们之中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我喜欢的是女生,我也不能把这事挂嘴边到处跟人说,毕竟没那个必要性。
因为是多年的老同学,就算很久没见,但是隔阂却非常少,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大家显得非常不拘束,你一杯我一杯的干起了手中的酒。也许是被他们的兴奋给感染了,亦或许是气氛实在太令人怀念了,看也没看的把杯中的‘雪碧’给一饮而尽……
“咳咳!谁他妈给我倒的白酒!咳咳……”当那个不明液体进到喉咙之时,我才顿悟过来,这玩意不是饮料。
“邱雨你白痴啊,居然把白酒当饮料给喝了,哈哈!”一个坐在我旁边的男生大笑道。
“你傻呀?白酒和饮料你闻不出味啊?”一个女生说。
“好不容易聚一次会,喝点就喝点吧,没关系的。”另一个男生说。
其他的一些人见到我的反应,则在旁大笑着。
形容不出那酒的味道,就觉得喉咙特别难受,火辣辣的,嘴里余留下来的酒味也令我紧皱着眉。倒了杯饮料漱漱口,又点起了一支烟。
以前有一次邱明喝醉了回家,被老妈臭骂了一顿。实际上他并没有喝多少酒,就因为喝太快,所以才醉的。
对于我这个喝一点啤酒没什么事、喝点红酒会犯晕、喝了白酒就觉得难受的人来说,刚刚那急冲冲的一杯下肚,头不禁觉得有些犯晕了,而且是越来越晕。用力的眨着眼,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却发现根本是徒劳。最后,不得不用手撑着头,眼睛也有些没法聚焦了。
“邱雨你在那发什么呆啊,来来,干一杯!”一男生递过一杯酒给我。
“嗯,好!”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冲昏了头,我竟然破天荒的接过了杯子,和那人碰了碰杯,将酒一口喝光了。
过了一会儿,第二杯上头了……
轻轻敲打着自己的脑袋,真的很晕。隐约感觉到兜里的手机在震动,摸索了好半天,才找到了手机。看也没看是谁,就接了起来。
“喂?谁……”
“……”那边似乎讶异了一下,可能是我现在的口气跟平时差别很大吧。
“谁啊?”有点不耐烦的又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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