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没有与他们打个招呼或是寒暄一句,一声不吭地转身,缓缓上楼去了,进入房间以後,用力把门一推,门关上时发出了很大的响声。
雅宿和喜见,只是愣愣看著楼上的情形,一时哑然无语,多亏了灵金热情招待,才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局面。
雅宿送喜见回到家,自己一个人往另外一条路走了。喜见走进家中,他的母亲看到他回来了,显得很高兴,第一句脱口便告诉他:“现在才回来?刚才有个男人找你……”
喜见愣了一下,好奇道:“是什麽人来找我?”
母亲回答:“他自称自己是一个大夫,想跟你谈谈话。”
一个大夫……
喜见垂眸,但是不答话,迈步往客厅里面走。
“你没有生病,那大夫自己上门来找你,恐怕是跟迦夜有关的。”母亲看著他,这样下了定论。
喜见不关心这件事,把帽子从头上摘了下来,放在一个台子上,然後坐在桌子前,看了满桌子吃的东西一眼,抬起头,问尾随进来的母亲:“姐姐人呢?”
母亲答道:“去阿练若家里去了,还没有回来,我们先吃罢,别等她了。”
喜见端起碗,满腹纳闷:“姐姐特别爱跟阿练若在一起啊……”
母亲拎起酥油壶,为他倒了大半碗热乎乎的酥油茶:“十晃和阿练若,从小就常常见面的,现在经常来往是很正常的嘛。”
“问题是……总是姐姐去找阿练若,阿练若从来不来找姐姐的。”喜见一手端著碗,没有急著喝酥油茶,一手撑著腮,仍是纳闷模样。
母亲想了一想,叹道:“看来,我得辛苦一点,该为她物色对象了……”
喜见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微微疑惑:“这跟姐姐要结婚有什麽关系啊……?”
☆、火邪灵 3 【下】
母亲一副很了解十晃的样子,理所当然道:“她一定是觉得很寂寞,才想找人陪的,总不能让她永远都找阿练若陪吧?能陪伴她一生的,是男人啊,也只有男人能陪一个寂寞的女人一生一世。”
喜见哑然,不知该说什麽才好,片刻,无奈道:“结婚跟让别人陪著,它们不是一回事的嘛……”
母亲一脸正经,反驳:“怎麽不是一回事了?我还得要帮你物色媳妇呢!你几乎天天跟雅宿在一起,再过五年,别人都要笑话的。”
“笑话我们?笑话什麽?”喜见微微睁大眼,再一次不理解母亲的话。
“我是不想我的儿子在村里被别人说是‘不想传宗接代的不孝子’,这种话有多伤人多难听啊!”母亲直言,心底的担忧此时毫无顾忌地脱口。
喜见叹了一叹,安慰她道:“放心,这种事永远是你想太多。”
这个话题,母亲暂且把它放下了,看了看他手里的碗,劝一句:“早点喝了罢,不然就变凉了。”
喜见轻轻‘嗯’了一声,端著碗,唇碰碗壁,轻轻抿了一口。
入夜了以後,梨江只身来到迦夜的家,刚到门口,就听到附近传来琵琶的声音,所奏的旋律很悦耳很舒畅,只是不知是从哪个方向传来。
梨江听了一下後,很平静地敲了敲门面,不久,灵金慌慌张张地把门打开,梨江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是一个问题:“这个琵琶声,莫非就是‘那个’麽……?”
“是的,分辨不出方向的琵琶声,迦夜他现在……!”灵金异常慌张道。
梨江急忙冲进屋里,奔上楼,来到迦夜的房间,试著推了一推门,却是关得紧紧的,根本打不开,情急之下,他索性用力撞门,一连撞了好几下,好不容易把门撞开了。
他毫不犹豫地冲进去,冲进那昏暗的房间里,看了看里面,不见迦夜的身影,一阵奇怪感涌上他心头,他不相信迦夜凭空在反锁的房间里消失,在房里仔细找寻,片刻,终於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他的目标。
迦夜,躲在那个角落里,抱著膝头,瑟瑟发抖著,就像树林里的小动物。
梨江小心翼翼地靠近他,半蹲在他面前,尝试著对他说话:“迦夜,迦夜……”
近在咫尺的声音,迦夜就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没有抬头,没有任何反应,只在外面传来的阵阵悦耳的琵琶声中瑟瑟发抖著,对它无比畏惧。
梨江没有顾虑太多,伸出右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准备靠这次机会为他把脉。另一只手的食指才刚按在他的腕部脉络线上,陡然,他抬起头,凶恶地怒瞪他,瞳孔像夜行动物一样,闪烁著火焰似的红光,一只手在梨江的手背上用力抓了一下。
梨江在刹那间,觉得手背很痛,下意识地收手,借著窗外的月光,一看手背,发现已经被抓伤了,鲜血从那几道伤痕里溢出来。
“大夫,你怎麽样!”灵金冲进来,目睹了这个场面,脱口叫道。
梨江没有回答,而只是吩咐她:“把门关上!顺便……能不能帮我按住他?他总是反抗我为他把脉。”
灵金点头,大胆地朝迦夜走过去,紧紧抓住迦夜的双手,迦夜大叫起来,声音像是野兽,挣脱不开灵金就用牙齿狠狠咬住灵金的胳膊,灵金皱著眉忍受著疼痛,但没有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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