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双叶丹朱接了纸的那一刻,一段藏文才在上面显现出痕迹,汉语意思为──‘我有我自己的方法让计划顺利,我有没有爱情也由我自己说的算’。
……真是固执。
双叶丹朱心里暗暗无奈一叹,把纸揉成团,问道:“该说你今晚来的目的了吧?你既然胸有成竹了,今晚上来应该不是为了平时这种事。”
作家的话:
藏纸数量是有限的又挺厚的,一般拿来做艺术品,比如藏纸灯笼
图案一般画的是佛眼和吉祥八宝(就是藏传佛教寺院门口挂著的那些图案)
在拉萨卖装饰品的店都有卖的,价格嘛……好像是25元RMB起
西藏一般用来写字画图的纸,都用的是汉族的纸和尼泊尔的纸
☆、火邪灵 10 【下】
青年的怒气敛起来,恢复了平静,食指指尖伸进油灯火苗里,碰触火苗的刹那,火苗一下变成了篝火,形状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火球,火里面映出了另外一个青年。
双叶丹朱看了看那团火,愣愕:“这个男人……”火一瞬间又恢复了正常,青年抱臂著,轻轻点了点头。
双叶丹朱实话道:“他是我客栈里的一位客人,是一位大夫……”小心翼翼地又问:“他有什麽问题?”
青年立起身,咬牙,又拍了一下桌案,只是力道比之前轻了几分。
双叶丹朱看明白了他的意思,呵呵笑道:“他正在找治好迦夜的办法,没有别的,你吃什麽醋……”
青年直直盯著双叶丹朱,启唇说话,却好像喉咙里没有声带一般,说话时没有声音,变成了唇语。
不过,双叶丹朱还是看明白了,微微低头,扬起唇角,再一次无可奈何,投降道:“你真像个小孩子……我阻止不了你,只能劝告你:做什麽事情都不要太冲动和任性,这样会害了自己。”
青年淡然轻哼一声,又坐了下来,等待著自己今晚想要的答案。
双叶丹朱既然知晓他是冲自己的客人来的,由此也猜出他所想要的东西,就如他所愿,言归正传道:“你要找的这位大夫,住在楼上七十五号房,名字……叫做阿西梨江,他经常离开客栈,偶尔也来找我聊天──我只能告诉你这些。”
青年垂眸,转瞬间,整个人在这个房间里突然消失了。
双叶丹朱拿起酒瓶,起身,走到台子前,把它放回原来的位置,嘴里自顾喃喃,他知道,即便他消失了身影,话语还是能够听见的:“你也别太为难他了,他并不知道真相,只是本能的在救一个人而已……”
客栈,楼上七十五号客房内,房间里漆黑一片,没有灯光,躺在床上的梨江已然睡得很熟很熟了,在他怀里抱著的是一只穿著绣有‘紫凤’二字小衣服的猫咪公仔。
外面走廊上,有一个人影渐渐靠近,没有任何脚步声,一直走到这个房间的门外,弯下腰,将一张纸从底下门缝里塞了进去,然後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那张纸,被推进房间里的地板上以後,就自己飞了起来,在没有风吹的情况下,自己在房里飞了起来,到了床边,轻飘飘地落在了梨江身上。
一大早,梨江醒过来,睁开眼睛後不久便看到身上的多余之物──一张很奇怪地躺在自己身上的纸。
撑起上半身,他第一时间是伸手拿起了这张纸瞧一瞧。在看了上面的一段藏文以後,梨江惊愣了一下,他不知道这张留言是谁又是用何种方式留下的,只是写著那样一句话。
他盯著这张纸,疑惑了许久,始终猜不透这一句‘因为朋友的劝告,只能警告你──离迦夜远一点’到底是什麽意思或者代表著什麽。
以他的性格,断然不会按照纸上所说的去做,穿好衣服以後,平静出门,到茶楼去吃早茶,在那里,相同的位置上,早已有人安坐著等待他许久。
没有先打开话匣子,一张纸放在了容芮的面前,容芮看了他一眼,才低头认真看纸上的内容。
梨江启唇,问他:“藏文,看得明白?”
容芮十指交叉著,撑著下巴,抿唇微笑,才答:“不懂一点儿的话,怎麽敢一个人来西藏这麽偏远的小村小镇呢……”
梨江坐了下来,向服务员点了一份糌粑、酥油茶以及土豆馍馍。容芮顺手把桌上的纸递还给他,疑惑道:“不过……这张留言到底是谁特意留给你的?”
梨江实话答道:“我猜不出,这个人未必是我认识的,但兴许是知道我。”
容芮沈思起来,片刻才道:“因为这张留言,我越来越觉得受害人是被别人下了某种奇怪而特殊的诅咒。”
梨江想了想,说:“可是,他的母亲不是说了并没有跟别人有过什麽仇恨麽?”
容芮道:“她只能确定自己和受害人没有跟别人有过仇恨,但是他的丈夫可就未必了,他丈夫过世得早,没准是生前跟什麽人有过仇恨。”
虽然也只是在猜测之中,不过梨江听著,心里亦觉得有几分道理,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那一张留言,对容芮道:“留言的人,应该跟弹琵琶的人有关。”
容芮微微点头,赞同道:“我也是这麽想的。”随即又皱眉:“可惜留言的人并没有留下署名之类,要找到他不太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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