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五年前见就这模样,现在一点没变了!你再不老,我们这群家伙都他妈入土了!”其中一个将军肚笑骂。
另一个将军肚只顾着吃,西瓜葡萄一顿海塞。
“老赵,你别他妈这么丢脸行不行,五十多的人了,能不能改改这臭毛病!”将军肚拍了老赵一巴掌。
将军肚老赵嘿嘿一笑,咽下一大口西瓜,连籽都不吐,道,“没办法,年轻时候饿怕了,现在看见吃的就忍不住!”
年轻的男人只看着三个老友笑闹,也不插话。
他在竹席上侧躺下,外套半敞着,露出劲瘦的胸膛,一只手肘撑着地,托住后脑勺,另一只手举着只酒杯,也不急着喝酒,只在手里荡来晃去,不时抿上一口。
黄金的酒杯雕龙转凤,杯中的美酒随着他的摇晃映出璀璨波光。
悠然随性之态,让人见之忘俗。
“予之,逸尘呢?叫出来看看,好几年不见他了。”清癯男人道。
年轻男人就是安予之。
安予之一招手,外面一个听差小跑进来。
“逸尘呢?叫他过来。”安予之吩咐。
“老爷,前一阵住到公馆来的宁少爷被绑架了,少爷带了人出去了,还没回来。”听差跟着安予之久了,养成了处变不惊的性子,这么大的事也是慢条斯理的说出来。
宁家三个儿子,一直是以安逸尘为中心来排位,安逸尘是少爷,安循礼是大少爷,安景深是小少爷。无论主仆,谁都是这么叫。
如果安予之说把少爷叫过来,那一定是指安逸尘一个人。
“哦?宁少爷,是致远,他道还是个捣蛋鬼。”安予之呵呵一笑,“逸尘带了谁去的?”
“带了小吴,还有几个少爷自己找的枪手。”听差回答。
一旁三个人也注意到了安予之的对话,忙问,“予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安予之摆摆手,让听差出去了。
“没什么事,是宁大哥家的小子,现在住在我家,不知被谁绑架了,逸尘已经去了,带了小吴。小孩子的事,我们就别管了。”
三人都很信服安予之,听他说没事,也就不追问了,继续谈笑,“昊天家那个小鬼可不得了,他小时候我去过昊天家一次,好家伙,胡子被他烧的精光,那小家伙可是个机灵鬼!”
“听说长大了也不省心,昊天每次来都要抱怨一通。”
三人又聊到了自家孽障,最后又说回安逸尘,只能对安予之种种羡慕。
身边三个老顽童又吵了起来,安予之索性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迷迷糊糊睡着了。
八珍酒楼没在南京的繁华地段上,所以一到傍晚,人就少了,只有楼下几桌客人,对着几盘冷了的菜,在那占了个位置聊天。
楼上的包厢,只有一间开着灯,其余都关着门,估计都没有客人。
宋虎威神神秘秘的从街上走进酒楼,对老板说了声找人,就匆匆往楼上去了。
老板看了他一眼,任他上去了。
宋虎威进了楼上唯一亮着灯的一间包厢。推开门,又迅速把门关上。
包厢内只有一个穿西装的中年人,男人身材矮胖,皮肤略黑,穿着西装,系上扣子却明显太瘦,一动作就撑出好几道褶子。
“舅舅,你怎么现在叫我过来?”宋虎威问中年人。
中年人就是宋虎威的舅舅杨昌福,是南京市财务科的科长,平时利用职务之便,帮宋家洗洗黑钱。
中年人神情十分紧张。
“虎威,我问你,你爹是不是也来了南京?”
宋虎威神情有些不自在,“舅舅,你问这个干什么?没有啊。谁说的?”
“什么谁说的?你这个畜生,还想瞒着我!你们是不是绑了宁昊天的儿子!”杨昌福急了,揪住宋虎威恨不得把他活吞了。
宋虎威一边抓杨昌福的手,一边解释道,“怎么可能,舅舅,我们怎么会绑架宁致远,你从哪得的消息?”
杨昌福很了解宋虎威,见他一直追问从哪来的消息,心里已经确认了七分。
只是越想心越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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