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也不否认也没承认,而是继续道:“祖师爷一生创造诸多,兵器亦在其列,杀生无数。后祖师爷被墨子所劝化终生只造对人有利之物,也要后人以此为戒。但千百年来因贫苦,还是有人背祖训的。就在三十年前,我们村来了个自称是刘青田的人,让我等做个东西,那东西虽非伤天害理之物,但也非利人之物,做了便有违祖训,我等便拒绝了。可当时我们中有一人,一直来都觉得由于祖训而怀才不可施展郁郁不得志,在得知刘青田要做的东西后,不惜被剔除出族谱也要帮刘青田做那东西。”
“那东西到底是什么?”程功忍不住打岔问道。
老人看了看其他,才道:“是九宫八卦阵。”
“那后来呢?”
“那人和刘青田走后,便再无音讯,直到两个月前,开始陆陆续续有外来人到我们村里打听消息,更有甚者旁敲侧击的打听起鲁班连环锁。”
“难道这什么鲁班连环锁和那个九宫八卦阵有关?”程功再问。
老人很肯定的告诉他,“刘青田那张图纸,当时我也有看过,依稀记得那是开启九宫八卦阵的锁眼。”
锁眼?不是钥匙?童辛面上不动声色,但心中早开始盘算了,“难怪这些人会缠着你们不放,看来这九宫八卦阵里一定藏着不得了的东西。”
“我们真是不知。”新郎官再度声明,“鲁班连环锁虽说不是什么罕见之物,但如果做的人不同拼装之法也有不同,故而我们又怎么可能会有图纸。”
“但你们一定能研究出来怎么拼装。”童辛道。
“没那么简单,”老人摇摇头,“那个鲁班连环锁的图纸我曾经看过,如若没图纸恐怕……没几人行。”
童辛转身向外,“好吧,我们信了,可我们信了没用,得那些人信了才行。”
老人思忖片刻,示意童辛跟他走,一直往里进了享堂关上门,老人开口便道:“两月前的晚上,有个和小公子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来找老朽……”
前厅的人不知道老人都跟童辛说了什么,但童辛出来后还是放千面雄婆,老人也没阻拦。
随后童辛他们也要离开。
在童辛他们离开卢家村时,村里的人除了送他们一辆马车,老人家还很郑重的将一个上了锁的小木箱子交给了童辛,还嘱咐童辛要好自为之。
小箱子里到底是什么,童辛不说也没人问得出来。
童辛对待那箱子也不像是什么贵重之物,反正没枕头时当枕头,没凳子时当凳子,但总是不离身。
而他们一路上被偷袭的次数也增加了。
但童辛都不以为然,和段君恒研究怎么固定那人皮面具,最后段君恒将人皮面具盖在额头的烙印上,后扎上童辛的乌丝网巾固定,这样便完美了。
多年来没戴斗笠站在人来人往中,没有人用异样的目光看他,更没有不分青红皂白以为他是逃犯来抓他的官差,段君恒有种重生的感觉。低头,童辛正抱着小箱子,下巴搁箱子上,不时傻笑着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段君恒伸手弹了下童辛的额头。
童辛摸摸额头,“不疼。”一头钻进段君恒的怀里,蹭个不停,“师兄好好看,师兄好好看。”
一身玄衣虽薄蒙尘土,但身姿挺拔玉树临风,哪怕眼中带笑也不失睥睨一切的冷傲,让瑰丽如程功这样的人也失了几分颜色。
段君恒也没推开童辛,任由他闹。
“哇,那个人也好好看。”童辛忽然大叫道。
段君恒突然就往左跨一步,童辛笔直向前磕地上了。
鲍参翅肚则循着童辛磕倒前的方向看去,就见一个样貌很符合童辛审美观的美少年从马车上下来。这少年他们都不认得,但少年身边的人他们倒是认识的,是妙音先生。
就见童辛抱着小箱子嘿咻嘿咻地从地上爬起来,奔美少年进去的风月楼去了。
那风月楼是什么地方,从不时传出的秾词艳曲,再看楼上姑娘衣着放浪言语孟浪,便知到底是什么地方了。
见自家少爷过去了,鲍参翅肚也只能跟着。
段君恒虽不愿意去,但妙音先生他也是看见了的。
程功摸摸鼻子也跟去了。
童辛他们虽满面疲惫与风尘,衣着也不显光鲜了,但迎来送往识人不少的龟奴冲着童辛头上的价值不菲的紫金冠和珍珠护额,还是不敢怠慢他们的。
“几位公子……”龟奴刚要招呼他们,便被童辛给打断了。
对于青楼这种地方,童辛可是轻车熟路的,深知想妙音先生这种有点身份的人是不会坐大堂这种招人耳目的地方,一定会选择厢房,所以童辛道:“刚才进来的一高一矮坐那个厢房,我们就坐他们隔壁。”
这是翅肚凑过小声道:“二少爷,我们只是剩下三两银子了。”
童辛依然保持对龟奴颇为指使的姿态,“……的门口。”
龟奴:“……”
段君恒:“……”
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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