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狠的肉器顶戳在嫩肉上,在外口滑了片刻,顶上就沾了鲜红的点红,然後,不留情地滑入被撕裂的口子里。
少年一声惨叫,惊了外面屋檐上成群结伴的飞鸟,扑簌簌翅膀组队飞了。
房内,老床吱嘎响个不停,本来就不牢靠,又超额服务了这麽多年,夜夜配合双飞,於是更破烂了,里面人在动,外面床也动。恨不得一下就散架。
吊著的布帐子抖啊抖,里面少年的悲泣和哭喊让它也悲伤起来。
家家户户燃起炊烟,饭香飘满小安巷的时候,牛家院子里仍是一片死寂。
抖动的帐子里半横出一个少年的身子,肌肤上青紫不堪,随著床动的频率,弹动著一丝生气。他胸口的茱萸挺立,左边的不如右边的肿大,却不知被谁咬出血,倒流到锁骨处。远看著,少年面色青白,竟像入气少出气多了。
就算如此,他仍没有昏去,半眯著眼睛,张著小巧的口舌吸气吐气,不时发出一两声微弱的咽呜。
然後,一直黝黑的大手,像从炼狱里伸出,稳稳地捉住少年的肩膀,把他捉了回去。
“爹爹……”少年悲泣,小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紧紧握住男人的手腕,像捉著稻草,边哭边一声声叫著“爹爹,爹爹……”
明明是面前的男人给他痛苦,他却缩进对方怀里寻求庇护,美丽的眼睛里,没有憎恶,只有眷恋和依赖。
等待他的,却只有更深的摧折。
男人捉著少年亲吻,少年仿佛只有从吻里面寻求希望和力量了,他紧紧贴上去,仰著脸主动寻求男人的爱怜。
时间一瞬静止。
男人有铁塔般黑黝黝的肌肤,威猛气势笼罩著青葱稚嫩的宠物。鲜明的色彩对比的是绝对的强大和占有,不容拒抗。
年长者和年少者的身体相连,白色的床单沾染了红色的血液,尤以少年所坐处最为新鲜浓郁。
“疼吗?”男人的声音。
“爹爹,疼。”少年簇起眉头,“阿卢没力气了。”
男人摸著少年的头,充满怜爱地亲吻少年光洁的额头:“那是因为阿卢没吃早饭,所以没力气了。”
少年摇头:“因为下面疼。”
“因为动,所以疼?还是不动,才疼?”男人问。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mi.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