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麽话?”
“……爹爹可以叫他们不告,却不能叫他们下次不对儿子使坏啊。他们说儿子不是爹的亲儿子,儿子难道不是?”
卢弼时笑得温柔:“不是,便好了。”
卢君见呆住:“是这个原因吗?”
“小脑袋,别想多了!”卢弼时敲了敲儿子的脑门。
卢君见忽然觉得委屈。
“你放心,有爹在,必不会教你被人欺负。”
可你保不了我一辈子,我要自己学会保护自己,没有人能欺负得了我。卢君见咬住了嘴唇,他不禁有些後怕,若真的上了公堂,揪出他此前十一年的遭遇,这人,他也不用做了,更不必说什麽前途,所有人都会唾弃他,他爹不会再这麽抱著他……
卢弼时不知儿子心里所想,他慢慢说:“我怎麽舍得君儿被火吓到,所以叫姬扬暗地里跟著你。姬扬与我说,你叫他藏妥老头,所以这事,你若想大办,合著上回的人证,爹可以还你个清白。”
卢君见便细细把当日情景说了一遍,包括那老人是如何帮过他。“儿子听他说,有人给过他银子,叫他不要多事。但是,他却没有为了银子落井下石,所以儿子才帮他,儿子不想他反被人害。这次的事……”
“嗯?”卢弼时摸了摸卢君见的耳垂。
卢君见抱紧了父亲的腰,埋在卢弼时胸口:“爹不用顾忌儿子,爹心里想怎麽做,便怎麽做罢。”
“乖儿子,别说爹委屈你。他们毕竟是你的姨娘和弟弟。”卢弼时皱眉道。
“儿子明白。”
“小惩大诫,爹必不会叫他们再敢对你不利。”
“嗯……”卢君见闷闷的声音,他埋在卢弼时胸口,所以卢弼时没有看到儿子眼中黯黯的神色。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再温和的人,也有阴暗的一面。何况,卢君见两年来在卢弼时耳濡目染教化下,好歹学了个道理,“害人之心,可无,防人之心不可无。”软弱可欺什麽,能说明的只是无能。
卢弼时握著两份可呈公堂的证据,在内庭就情私了。褚氏毕竟是女子,在心上人威言加软语的诱哄下,蜜意连著闷亏,卢弼时再做什麽,她虽傲气却也低头了。
布庄虽毁,却可再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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