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讨厌!
容徵嫌弃的推着他亲爹的脸,看着某人又把他的手掌放在嘴里咬来咬去……真是够了……
正当容徵竭力反抗的时候,一道声音传来,让在场的人一瞬间静了一静,就连容相都正襟危坐,严阵以待。
“诸匀国师携贺礼而来。”
伴随着声音而来的,是一个身穿白色长袍,仙衣飘渺的道人。
他玉面雍容,神情疏淡,举止不慌不忙,踏步间自有一种谪仙气度,你单看他的面容,是看不出他的年纪的,说他二十几许可,三十几许中,四十几许亦行,五十几许也是有人相信的。
而他,就是大周朝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诸匀国师。
就算容相几乎可以算是权倾朝野,但是对上这个国师,也是不敢得罪的,只因他若是说一句‘此人于国有碍’,那么下一秒,哪怕是容相也会瞬间从云端跌落泥地。
皇上对他的宠信简直旷古绝今。
此时看到这个人过来,容相虽然笑容满面,但是心里却是大皱眉头,他和国师,可是素无交情,而且国师不是在观星阁足不出户的吗?怎么会到这里来。
“容相,可否让我一观爱子面容?”
容相有心拒绝,可是又找不出理由,容徵看到亲爹脸上的为难,立马判定这个诸匀国师不是好人,于是立即哇哇大哭起来,与此同时一股热流袭上容相的身体,于是正对着国师严阵以待的容相,毫不意外的呆住了。
面见国师的时候被亲儿子尿了一身怎么办?
容相目瞪口呆,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也只能向国师告罪了,“国师,抱歉,犬子无状,还请容在下回房换身衣服。”
容徵长出一口气,这个国师是什么东西?一听就不是好人,好的国家怎么会有国师这么不科学的存在呢?
然而无论是容相还是容徵,都没有想到国师居然没有露一面就走,反而一直待到了最后,全场宾客鸦雀无声的洗三宴也算是一绝了,就连喜娘叫盆的声音都带着颤,而容徵躲过了第一次,到底还是没能躲过第二次,被国师捞到了手中。
容徵看着面前俊美异常的面孔,每一道痕迹都像是上天精雕细琢的,容徵本能的觉得有些危险,而只见那国师的另一只手抚上的左颊,在他的眼角停顿了一下,“泪痣么?”
随后就见他转头,对着还在担心的容相说道,“尔四子与我有师徒之缘,三年之后,我将正式收他为徒,随我居住观星阁。”
这个消息将整个相府炸的人仰马翻,容徵的亲娘听到消息就已经泪洒衣襟,容相对着自家夫人的指责手足无措,心里也是憋闷异常。
明明他已经官至宰相,但是对于抢夺自己幼子的国师却无可奈何,谁让这个世上,强权即是道理呢?
容徵就在这样的情形中度过了整整三年,这三年里全家上下简直把他当眼珠子一样疼爱,就连大嫂新生的小孙子都没能将二老的注意力从容徵的身上拉回来,饿了渴了自不必说,穿衣吃饭更是有专人伺候,容徵心里叫着腐败,本来还想自己动手,但是当容夫人对着他泪眼汪汪的时候,容徵和他爹容相一样,只能无奈退避。
然而三年时间转瞬即过,就算人们再怎么不舍,也无法阻挡时间的脚步,所以当容徵三岁生辰的时候,诸匀国师再次上了门。
容徵本来想哭,可是看到母亲眼睛已经哭肿,父亲的眼眶也微红的时候,终究还是强忍着泪水与众人道别,不能让家人更伤心了。
但是上了马车的时候,强忍着的眼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
诸匀看着正掉眼泪的小包子,白嫩可爱的脸上满是泪水,睫毛都被打湿,左眼的眼底一滴泪痣,在泪水的浸染下微微透着光亮。
他把容徵按在怀里,轻轻诱哄的拍了拍,“哭吧,哭过这一次可不许再哭了,你是我诸匀的弟子,大周未来的国师,可不能在这么爱哭了。”
“我不要做你的弟子,我要爹娘!”
“呵,”诸匀轻笑一声,“不是我要你做我的弟子,是上天要你做我的弟子,这是命中注定,逃不开的。”
“你以后就会懂了。”
容徵生着闷气,鼻翼里传来满满的冷香味道,异常好闻,但是容徵却皱皱鼻子,升起恶作剧的心思。
于是再次哇哇大哭起来,鼻涕眼泪抹了诸匀国师一怀,而诸匀国师却像是不知道容徵的小动作一样,只是继续拍打诱哄着,声音轻柔好听,而容徵哭着哭着,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而等到再次醒来时,就已经到了观星阁。
与此同时,诸匀国师收了关门弟子的消息昭告天下,许多官员甚至长途跋涉也要送来贺礼,就连皇帝都亲临观星阁对诸匀表达庆贺。
而也就在收徒大典上,容徵第一次见到了他的任务目标——周玦。
周玦,皇帝第五子,年六岁,后妃卿氏之子,生而容貌有异,额有异纹,谓之不详。
容徵看着那个呆在最后衣衫破旧面黄肌瘦的孩子,这就是他的任务目标?那个呼呼大睡流了他一身口水的金龙大人?
真不是在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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