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就是一个矛盾的集合体,什么都不上心,可又什么都在乎。考虑来考虑去的,什么都不敢放手去做,阿诺就曾经评价我:太过优柔寡断。
我反驳他:“没有什么可以让我不后悔的放手去做。”
他说:“你都不做怎么知道会不会后悔。”
我无言以对,却还是一如既往,做不到他那么大胆,我害怕自己拿得起放不下。
张洋和陈羽打了一下午的游戏,我无聊的看着电视,偶尔逗一下琪琪,总觉得这样又是白白浪费了一个下午。
一天的思考也没有得出结果,比军训的时候还要疲惫,这种思维上的混乱远比身体的劳累带给我更多的痛苦,可能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吧,想的太多,所以太累,所以上辈子才过的并不快乐,有些东西,我真的很想放下,可是却做不到,混乱的思维啊。
在陈羽爸妈下班回家之前离开,先送走了张洋,然后我就去我家附近的小商店买了个本子,上辈子在高中的时候养成了写日记的习惯,不开心的,痛苦的纠结的事情,在没人可以诉说的时候我都习惯记下来,也算是发泄一下吧,写出来不记在脑子里心情就会好一点。
我突然好像想变成鱼,只有七秒钟记忆,记不住快乐,也没有痛苦,糊里糊涂的活一辈子也挺好,那么清楚有什么用,在清楚也参不透世间纷繁,侥幸看透了,也不过是更加的寂寞和空虚罢了。
回家的路上,看见田宁扬从左彦昆家的方向走过来,擦肩而过,对视一眼,没有说话,就好像迎面走过了一个陌生人,本来就不怎么明亮的心情更加阴郁了几分,和他的关系,又是从头开始,因了上辈子的事,都不知道我这次还有没有勇气去和他说话,不会初中三年都这样沉默着过来吧。
上辈子错过曾后悔了好长时间,如果我再主动一点,坦诚一点,是不是结果会不一样。
晚上真的睡的不好了,早上很早就醒了,头有点发晕,想补个眠,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肚子有点饿,想吃豆浆油条小咸菜,就起了,洗漱之后去吃早饭。
已经算是秋天了,早上有点凉,可天还亮的那么早。我穿的半袖,长裤,帆布鞋,露在外面的胳膊被风一吹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早点铺子是露天的,凳子也有些凉,坐上去感觉整个身子都发冷,喝了半碗热腾腾的豆浆才好一些。
吃过饭太阳也出来了,走在有阳光的地方身子很暖,还不想回家,回去也没什么事做,沿着记忆,就走到了田宁扬家楼下。他家在我小学母校对面,本来我们住的就不是很远。
抬头望着顶层靠边的那个窗户,我知道他家的格局,知道他住哪个房间,知道他的床靠哪儿一边放,可是知道又有什么用,我看不见他,也不能去找他,我们现在的关系还没有好到那个时候,那么接下来,是要发展呢,还是回避呢。
我是不是应该如阿诺所说的放手去做,来弥补我上一世留下来的遗憾呢。
作者有话要说: 没啥人看呢,更的好没动力。
☆、爬山
快到中午的时候天空中下了小雨,我自己动手煮面条吃,然后上网,去搜有关于同性恋的各种东西,加了几个群,却没有聊天的想法,看着他们胡侃约炮,大感无聊,又逛了天涯,去找了南康白起的东西,上辈子几乎都能背下来了,在看也索然无味,因为心情不在那里吧。
有点累了,就找了电影躺在床上看,挑来挑去,选中了《陆小凤传奇》系列,也是看过的,不记得内容了,很想再看一遍,四条眉毛的陆小凤,花满楼,西门吹雪,还有司空摘星。
从头开始,只看了两个就厌烦了,心不在焉,干什么都没有兴趣,盖上被子滚来滚去,竟然又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心情突然变好了。
本来我就喜欢下雨和下雪,下冰雹我也喜欢,天气有什么变化我都喜欢,就连沙尘暴的时候外面都变成了黄色我也不讨厌。总觉得晴天的时候空荡荡的,我就喜欢天地间有点什么,那样才有意思。
挽了裤脚撑了伞出去,不大的雨滴随着风斜斜的打在身上,带着凉意侵入到皮肤,异常的清爽舒适。
无事可做,不知不觉中又走到了田宁扬家的楼下,再次仰头去看,早上拉着的窗帘已经拉开了,窗户还半开着,还是看不见人影。心情很平静,没有一点失落的感觉,许是老天把我的悲伤都看透,在默默的替我流泪吧。
仿佛上一世我就一直在仰望他,他实在是没什么优点,没什么好值得我仰望的,可是,谁让我喜欢他呢,在我眼里他什么都好,在他面前,我悲哀的都要落入尘埃里了。
回到家害怕会感冒,喝了板蓝根,又煮了姜汤,捏着鼻子强灌了几口,实在喝不下,就放弃了,突然觉得姥姥之前教我的东西都好有用,果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
放假第三天,晴天,云淡风轻。
因为昨天下了一整天的雨,早起的时候开窗透气,看见外面的一切都格外清明,被洗过一样,这样形容真对,一切事物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干净。心情也特别的好,这种好天气一定要出去走走,于是约了陈羽去蹬山。
要去的是西山,也是非常怀念的地方,里我家很近,离陈羽家更近。
我的家乡小县城,地处于山区,整个县城都被群山环绕着,就像一个盆地,只有县城中间才平坦,好多地方的公路都是上坡下坡的,难得会有一路平坦的地方。
小时候就常常和一群小朋友去西山,不算高,而且修了台阶,刚建成西山公园的时候,人非常多,后来随着县城内广场的改建,游玩的人少了,可还是有很多人会在早晚去那里健身。
印象最深的一次,还是很小很小的时候,记不得是几岁了,爸爸领着我去爬的山。
冬天里,大雪过后的晴天,树上还留着雪,阳光一照亮晶晶的,爸爸是业余的摄影爱好者,拍了好多照片,后来妈妈去找我们,带了好吃的,然后一起用饼干屑招惹树上的麻雀。那是我关于父母最柔软的记忆,仅此一件,没有之一。
每次和田宁扬在一起,我都会很放松,不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对他都没有过任何的伪装,他对我亦是如此。折了一串树叶在手里拿着晃悠,跟在田宁扬后面走,听他断断续续的跟我抱怨她妈:“你说,我都这么大的人了,穿什么衣服还得由她来决定,我这么穿就是不觉得冷,他非说我会冷。”
由于前一天下了雨,所以我今天出门换上了长袖的T恤,有点热又挽到了肘部,他还是穿着半袖短裤,这个时候还好,午后阳光明媚,并不觉得冷,笑了笑,虽然他看不见,但我知道他能听出来我在笑,说:“你妈也关心你,别跟她吵,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要学会让着女士。”
毕竟,你能跟她吵的时间也不会很长的。没有说出口,默默的叹息了一次,姥姥姥爷搬走以后,也没有人管我穿衣服,也没人来和我吵了,姑姑们虽然很关心,但终究不是天天见面,觉得生疏了点。
到山顶竟然碰上了田宁扬,左彦昆和高一凡,没想到他们竟然也会来爬山,在我的印象里,他们就是长在网吧里面的,真是不可思议。不过,算起来,这个时候他们好像还没有扎根在游戏里,很少去网吧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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