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堂定下脚步,头也没回:“扇坠儿本就是个误会,我对你与寻宅的其他下人并无二致,如今你已经嫁作他人妇,就该恪守妇人的本分,免得让人说了去。”
“方玉堂!你当真是如此绝情!”
方玉堂没再理会她,他的绝情只因为心中的地方已经只能放得下浅儿一人,再无旁人的位子。
浅儿仰起头看看方玉堂温润的面色,方玉堂回以他一个安心的笑,周围有再多人,他也不怕了,只觉得那人一笑就足够了。
不知是不是应着此事,二人第二天便回谷了。
在许久后的一天,寻伯尽悄悄问起方玉堂:“玉堂,你那么爱远游,这回要整日待在避世的谷中,你怎么受得住?”
方玉堂笑笑:“浅儿厌倦了凡尘俗世,他喜欢这里的宁静,我就跟着喜欢了。况且桃仙谷本来就是我给自己定下以后要生活的地方,现在时机已经到了,浅儿就是我的时机。再说,这花花世界有什么看头,再好的山,再好的水,哪及得上有个知冷知热的人陪着你呢?”
寻伯尽狠狠的点点头,方玉堂最后那句话算是说到他心坎里去了。再看看方玉堂朴素至简的衣着,心道,看来,玉堂是真的看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方玉堂最后一句话,便是我想说的了。
明后天,主要讲寻伯尽和鸢萝的嬉笑怒骂的故事。
离结尾还有一些距离,有些事还没有发生,需要慢慢讲。
最后一句,封面像不像寻伯尽啊~~~~~~?(^?^*)
☆、第二十三 生病就要看大夫
鸢萝忐忐忑忑在寻家宅子住下了。
寻伯尽给他安排在自己的院子里,齐悦堂的正屋一直是寻伯尽在住,偏房还空着,他害怕太过急躁吓着鸢萝,就先将他安置在偏房。
寻伯尽洗漱干净了心情大好,拍拍门,问:“鸢萝,洗好了吗?要不要热水了?”
鸢萝听见敲门声,慌忙收拾梳妆台上被自己刚刚弄乱的胭脂铅华:“好了好了,不用热水了。”
“那我进来了。”寻伯尽一边说,一边推门而入。
鸢萝一阵慌乱,神色不自然。
“你觉得和不和心意?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吩咐浣芳就行了。”寻伯尽叮嘱着,他能感觉到鸢萝的奇怪情绪,却又不知道从何而起。
“知道了。”鸢萝侧身站着,微低着头。他脱去了污黑的臃肿袄子,穿着一身寻伯尽亲自挑选的月白色衫襦,外面罩着玉莲色对襟半臂,头上插着的,正是那青白玉流云纹的玉簪。猛一看,倒是清新脱俗,恍若谪仙。
寻伯尽笑笑,心叹,好看,真是好看,自己的眼光总是不错的,一眼就能看出什么颜色最衬鸢萝。
他走近,轻轻牵起鸢萝的手,想要低头亲吻鸢萝。
鸢萝却慌忙退开了。
“怎么了,鸢萝?”寻伯尽搞不清状况。这时才发现鸢萝脸上擦了粉,白的很,就笑说:“擦什么粉,干干净净的就好。”
“我知道了,我去洗掉。”鸢萝低头就要走。
寻伯尽看着鸢萝洗脸,注意到了鸢萝并不是要擦粉,真正是想要盖住脸上的丑陋的伤疤。
寻伯尽大男子惯了,不是很注意外表,没想到鸢萝却极其在意。
鸢萝看着铜盆里自己的倒影,满面愁容,心事重重,本来觉得寻伯尽对自己不会长久,再加上脸上身上这伤疤,恐怕没有恩客会喜欢自己的玩偶有伤残,心里也跟着脸上的疤一样,缺了一块。
在马帮时,只有自己是做这样pi肉生意的,寻伯尽才会宠爱些,这回了繁华的青溪城,要什么没有?最不缺的就是姿色可人的年轻小倌了。
而且,寻伯尽除了他的阿陶,恐怕不会再真心待人了。
鸢萝洗完脸,寻伯尽拿着干净帕子给鸢萝擦脸,临了,还附身在鸢萝有伤疤的左脸上,响亮的亲了一口。
鸢萝呆愣住,红晕瞬间染上脸,别扭的背过身子,嘴上犟着:“做什么,大白日的。”
“走吧,我请了卢大夫,让他给你诊诊脉,有什么不舒服的就和他说。”
卢大夫前堂候了一会儿,他在青溪城也是耳听六路的,多少知道些关于鸢萝出身的,今日见到,心中暗暗惊讶了一下,这寻大公子怎么会迷恋一个容貌有残缺的人呢?
面上恭敬有加,给鸢萝诊脉还搭着一块方巾。他是给大户人家诊治过圈养的禁脔的,有些老爷是很忌讳外人碰触自己的房里人的,所以他遇到这类人,都是隔着方巾诊脉的。
鸢萝看见方巾,脸色变了变,有些难堪起来。悄悄注视了周围丫鬟下人的脸色。
倒是寻伯尽看见方巾,笑了起来:“这是什么东西?搭着它诊脉,能准吗?快拿去,以后不要拿出来。”
卢大夫慌忙把方巾收了起来,心想,这寻少爷看来是不甚忌讳这样的肌肤之亲的,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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