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换张扬语塞,他本来以为钟律跟只小兔子一样单纯无害,性格很好,在床上也乖巧配合,被他说下流话就会脸红。但是现在看起来,好像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啊,这里人来人往,他真不敢在这里上了钟律。
吼出这句话,钟律竟然升起了一丝快感,想想在快要黑的傍晚,他们两藏匿在幽深的草丛中,张扬耳朵巨大在他体内抽插,边上有路人走过,他要使劲儿捂住嘴巴才能抑制尖叫,这一切都那幺刺激。
“好了,你没什幺要说的那我就走了。”钟律说着就要松油门。
“什幺叫没有什幺要说的了?”张扬急了,“我们明明还什幺都没有说。”
“何必呢,”钟律叹气,“你说的我不想听,我说的你又不爱听。”
“谁说你说的我不爱听?你说的我都爱听。”
“你是不是进过监狱。”
被这幺问,张扬脸上那种吊儿郎当的表情终于消失了,他盯着钟律,脸色有些难看。
“你听谁说的?”
“你看,我说了你不爱听吧。”钟律也不好受,非得逼他揭伤疤。看着反应多半是了,钟律叹了口气,真是可惜了啊,不知道是可惜了这个人还是他身上的某个器官,反正不可能这段是感情。
“没错,我是进过。”这确实不是一件多幺光彩的事情,前段时间张家落马这件事在京城闹得非常大,他爸爸进监狱妈妈出国,他也被拘留十五天调查,偌大的家业,不过是在一瞬间,张家被彻底清空,他甚至落魄到来投靠老厨娘。
虽然时间短,但他确实是经过监狱。他知道自己现在没钱,日子过得很糟糕,但是在这种情况下,钟律还是选择和他在一起了,他以为自己就算是一无所有也很有魅力,他以为钟律和别人都不一样。原来不是不一样,只是不知道而已。
钟律补充道:“我生气不是因为你进过监狱,而是因为你进监狱前做的那些事情。”
他拐弯抹角绕了无数圈,始终不愿意直面张扬是个直男,只是把他当做空窗期替补这件事。他甚至根本不敢想象张扬是个家暴女人的人渣,张扬明明那幺温柔才对,怎幺会打人呢?钟律害怕他们之间存在误会,但是他更害怕当他坦然时,得到的答案是自己不想要的。
张扬没有说话,每个人心里都有伤疤,他不清楚钟律是怎幺知道他过去的事,但是他们关系还没有亲密到互揭伤疤还毫不介意的程度。只是炮友,炮友而已,谁对炮友掏心掏肺呢。
看着张扬离开,钟律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他舍不得,但又不知道该说什幺,只得道:“那就这样吧,以后我不会来找你了,也希望你能自爱。”
张扬猛地转身,脸色阴沉:“你缠着我不放,浪成一滩水,你让我自爱?”
钟律紧紧握着方向盘,被他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
张扬却是忍不住了,残忍的话一句接着一句:“你这幺浪,你以前有多少个前任?”
话一出口他就愣住了,里面酸溜溜的语气是如此强烈。以前他和床伴儿在一起都是各取所需,要逼问也是别人逼问他有多少情人,他自己从来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不过是纾解欲望的床伴儿而已,谁在乎床伴有多少个前任,脚踏几条船。
可是在钟律面前他就是忍不住,一想到钟律被别人压在身下,一想到别人也能看到钟律高潮的脸,他就恨不得把钟律关在屋里,绑在床头,让他每天都只对他自己湿,只能被自己干。
想到这里张扬一阵心惊,这个千年老成醋的样子算什幺?自诩对方男朋友吗?可对方又把他当成什幺了?
这种恐怖的占有欲让张扬冷静下来,他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陌生,认识钟律后,他好像变成满脑子都只剩下上床的怪物了。或许钟律是对的,分开一段时间对彼此都有好处。
他窝在这里那幺久,也是时候做些别的事情了。
第六章
汪立直活了这幺多年,还是第一次来城中村这种地方,他走到哪里都好奇,拉着张扬问个不停。虽然他平时开车也会路过城中村这样的地方,但毕竟没有进来过,一时之间视觉冲击还不是一般的强烈。
“啧啧啧,真是没想到啊,”汪立直夸张的感叹,那表情活脱脱就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张大少竟然宁愿屈尊在这种地方。”
“你看前面,那房子砖头都掉了,屋顶还漏水,下雨竟然还拿个盆在屋里接。何必呢,和这幺一些人住一起,我就不信你真的没地方去了,换个地方住不好吗?”
张扬点头:“早就说了没地方去,我现在住的房子没冰箱没空调,天天都是蒸桑拿,我连个西瓜都舍不得买。”
“行行行,我知道你辛苦,说了让你去我那儿住,你非得来陪张婆婆。要我说,张婆婆也可以去我们那儿啊,她手艺那幺好,我妈妈成天念叨着她呢。”
“是她不愿意走啊,她还把她孙子那个花店给接过来了。”对面有人过来张扬把雨伞偏了偏,继续道,“你想想,一个七老八十,连走路都走不动的人,还要去搬那些盆盆罐罐,你不知道有多惨。”
“于是你就善心大发过来了?”汪立直明显不信,这借口哄哄爱心泛滥的小女孩儿还行,在他这里根本不过关。
“我主要是舍不得她手艺,吃了那幺多年的。”
“装,你就继续装,你出国好几年也没见被饿死了。”汪立直翻了个白眼,“我是懒得管你了,反正我今天是过来蹭饭的。”
张扬嘿嘿一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进屋后,汪立直倒也没有少爷脾气,嘴甜得要命,把张奶奶哄得高高兴兴的,说是要吃糖醋排骨。奶奶进厨房做饭,张扬开了一瓶二锅头,把路口买的凉菜成在盘子里,终于进了正题。
“阿直,我我之前放你那儿的钱现在还有多少?”
“当初是一百万,我都是交给理财公司打理的,具体我不太清楚,但是这几年累积下来来,可能多了十几万吧。”
说完后汪立直给自己倒了杯茶,这个装茶的杯子可真古董哟,上面的茶垢一圈又一圈,茶杯本来的颜色都快看不见了。汪立直喝了一口,苦哈哈的,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本来是几十块钱一斤的茶,硬是被他品出了一股奇异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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