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都是你在理。”
“那当然了。再说,我也不叫下绊子,无非就是你查账的时候我帮你看看,多翻出来几本假账而已。”
“说到这,我倒要问问,你从哪学的看帐啊。”花宣墨自小的两大主要学习内容,一是武功,二是经商。天资极高的花宣墨十四岁就开始慢慢接管花家的产业,他都不易看出的假账肖子夜翻翻就能找着苗头,真是又一次狠狠打击了花宣墨的自恋之心。
“小时候家里穷,干爹经常会接点零活,出挂摊的时候插空做,看帐也是他教我的,当初干爹可是长安城里有名的做账高手。”肖子夜走到妆镜前,解开发带,一头乌丝倾泻而下,在烛火的照耀下散发出一层温润的珠光,一下子夺取了花宣墨全部的注意力。
“我学的就是点皮毛,也就会看看,真让我做我也不会。”肖子夜没察觉花宣墨的失神,自顾自地坐下来梳头发。
突然间被揽进一个坚实温热的怀抱,花宣墨的唇凑到肖子夜白皙柔嫩的颈子上,旖旎地摩挲着。时不时印下一个轻吻,灵巧的舌尖挑逗着精致到几乎看不出的喉结,暖烘烘的呼吸和湿润的触感让肖子夜手脚都变得酥软,一滩水似的化在花宣墨身上。
“凌瑞……不要……”桃花眼中湿气氤氲,红唇微张,吐出几个破碎的词句。
“夜儿……”浑厚的男声变得沙哑,花宣墨纤长的手指探入美人的里衣。少年的胸膛柔软却暗含力量与纤韧,透着一股清新的芬芳。
“啊……”胸前一阵过电似的酥麻,肖子夜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夜儿,从了我吧……”花宣墨的凤眸中是满满的□,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把怀里的妖精拆吃入腹。
“不要……”肖子夜眼中闪过一丝澄澈,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蜷起手肘向身后全力一撞。
“呃……”花宣墨腹部被袭,痛苦的弯下腰,肖子夜也一扭身躲了出来,闪到几步之外。
“你干什么……”花宣墨的眉毛抽到了一起,真不知道这个妖精发的哪门子疯。
“出去!”肖子夜死死攥着衣襟,气息不匀地指着花宣墨喝道。
看着惊弓之鸟一般的肖子夜,花宣墨一头雾水。
“我叫你出去!你给我滚!滚啊!”肖子夜疯了,抄起手边的一个花瓶就砸了出去。
花瓶碎在花宣墨脚边,他直起身子,强压下腹部传来的阵阵钝痛,冷厉地盯着肖子夜。
肖子夜伸手扶住床架,艰难地挪了几步瘫倒在床上。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好像刚被救下的缢死者,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等下再睡,我叫人进来把这些碎瓷片打扫了,省得你半夜起来伤着。”不待肖子夜回答,花宣墨转身离开了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开始,每一章作者有话说都会更新一个恶劣38问哦~~~~~很38的问题,敬请期待~~
1、父亲(或者儿子)跟对方落水,你选择救?。
肖子夜:干爹会游泳,老爹掉水里有干爹救。我身体不好,很怕冷,别指望我救人。子端和凌瑞要是游泳都不会,要他们何用。
李恪诚:安国忠王府的护卫不是吃白饭的,我父王用不着我救。就算用得着我救,我还是要救夜儿。
某雅:为毛?你要当不孝子吗?
李恪诚(瞥):父王是养父,夜儿是亲老婆,能一样吗?
花宣墨:我爹都入土了,救毛线。他老人家活着的时候可是苏州游泳锦标赛第一名。自然是我家夜儿更要紧。
肖子夜:我突然想到了,我会救儿子!
李恪诚&花宣墨:儿子?哪来的儿子?!你跟谁生的!
肖子夜:小爷就有儿子,你们管得着吗?不乐意的滚。
李恪诚:夜儿不生气,你儿子就是我儿子。(来人,给我找到那个狗屁儿子还有孩儿他娘,统统杀掉!)
花宣墨:我花家家业总要有人继承,夜儿的儿子一定聪明过人,是花家少主的不二选择,(敢动我花宣墨的人~七七啊~去把那什么儿子的满门抄斩,祖坟也给我扒了~)
15、第十五章
暮春三月,草长莺飞,长安城内外花红柳绿生机勃勃,正是踏青郊游的好时节。不少文人墨客把酒赋诗,或咏春景,或赞太平,处处皆是祥和升平。可唯独义庄,无论什么时节,总是一派肃杀哀戚,春风和暖也不能吹走半分悲凉。
我跟着爹来到义庄学习也有大半年了,还是头一次在义庄见到这么多相貌俊美的少年。听义庄里的其他仵作说,这些人都是什么勾栏院里出来的人,来着也是为另一个小倌送葬。
比起他人,仵作们对小倌倒是没有什么瞧不起的心思。同样是身在贱籍,谁也不比谁尊贵,更何况人死之后都是一抔黄土,哪还有什么高低贵贱。若以此论,仵作们倒是比不少读书人都通达明理得多。
十岁的我站在送葬的人群外,远远看着他们。当初第一次亲临这种景象时,我心里也酸酸涩涩的,可现在见得多了,也就不觉得了。
那群小倌并没有像往常遇到的哭丧人一样嚎啕大哭,他们身子微躬,低着头,表情悲切却不见一滴眼泪。很久以后,竺子清告诉我,他们的眼泪是挑逗恩客的工具,怎么会在那时候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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