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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儿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笑得不能自已:“真的忍不住!”狄富荣作势要咬他的唇,小四儿一偏头躲过,凑在他的耳边道:“笨蛋,我教你!”

说罢双唇微张,覆在了狄富荣的唇上。

小四儿自然比他熟练多了,一连串的逗弄,叫他整个人的呼吸都粗重起来,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托住小四儿的后脑,不让这个深情蜜意的吻结束。

十五的月亮最多情,也最大胆,它扒着那廊檐,悄悄地往里探头,银辉落在两个人身上,分外旖旎,连桃花也娇笑起来,争先恐后地想瞧一瞧其中究竟。月亮瞧着瞧着就红了脸,拉了一朵云挡住,却又从缝隙里偷偷地看。此情此景,□□撩人,便是映照了几千年的月亮也舍不得挪开眼。

小四儿先是闭着眼睛,在狄富荣托住他后脑的时候悄悄睁开了一只,只见狄富荣的眼下已飞起了红晕,那是情潮涌动的先兆——小四儿一定想不到自己此时的模样,与狄富荣如出一辙。小四儿在心中窃喜,忽觉身后不知何时覆上了一只滚烫的大手,沿着他的肩,一点一点地往下滑,直至腰间,所到之处,像被点了火的干柴,熊熊地燃烧起来。小四儿心跳的飞快,只觉得那只手贴着他的腰,烫得他要叫起来——想要它离开,却又不舍得。

终于那手还是动了,却不是往上,而是悄悄地往下。小四的身子几乎颤起来,狄富荣这才松了手,怔怔地盯着小四儿染得绯红的双颊,咽了口口水,道:“我们是不是不该……”

“不该什么?”小四儿顿时紧张起来,都这副模样,他竟还想着停止?若他敢说“不该这样”的话,小四儿这辈子是再也不愿理他了。

“我们是不是不该在外面?”

小四儿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勾着狄富荣的双手紧了紧,腰上一用劲,一双腿已经缠在了他的腰间。“你想去哪就去哪,我,我都随你。”

狄富荣腰上被小四儿双腿一夹,本来就浑身火烫的身子,此刻汇聚成了一股热流,直冲小腹。他也不管那许多,一手托着小四儿,一手扶着他的背,大步迈进了卧室。

本来点着的蜡烛突然灭了,室内却不暗,床头便是窗子,明亮的月光从窗前洒进来,却是月儿也舍不得错过了这一场□□无边的□□。

轻纱幔帐飘飘摇摇,两具纠缠的躯体若隐若现,那在上的背脊结实,那抚背的手腕纤巧细。夜风也忍不住想一探究竟,夹着无数落英绿叶从窗子飞了进来——却扰了两个人的兴致。

不知是谁挑起一方锦被,罩了个严实,一室之内,只有阵阵轻吟和粗喘此起彼伏。

月儿叹息着钻进了云层里,漫天繁星一眨一眨地可怜巴巴地等着之后的好戏。

却是再也没有了。

长夜漫漫,终有尽时,天色渐渐泛起微光,狄富荣先醒了过来——已经到了他平日晨起练功的时辰了,可今日他却不想起来。

其实他也起不了,小四儿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下巴搁在他胸前,睡的正香。狄富荣微微抬头就能瞧见小四儿的睡容,那安然恬静的样子,狄富荣觉得他能这样看一辈子,索性在他头顶轻轻一吻,算是打下了烙印——这是他家的小四儿。

睡梦里的小四儿似乎有所察觉,在狄富荣胸前蹭了蹭,迷迷糊糊地问道:“芙蓉,是你么?”“不是我,还有谁?”狄富荣乐了,咬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痒得小四儿不觉动了动身子,直接整个人趴在了狄富荣的身上。

“这么大的地方,怎么只往我身上爬?”狄富荣被他一压,虽不重,亦不轻。

“床太小,我要睡你身上。”小四儿半睡半醒间,更没什么顾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迅速在狄富荣的颈窝里找了个舒适的地儿,轻轻蹭了蹭,又睡了过去。

这一睡,便是到了日上三竿。

小四儿醒来时,身边的狄富荣却是不在了。小四儿先是唬了一跳,后又想起,他这是去衙门了,苦笑一声,正准备起身——嘶,小四儿的动作滞了滞,下身的酸痛和一身的青紫,提醒他昨夜的迷乱。

却也叫他一颗心如小鹿乱撞,又是兴奋,又是害羞。

幸而现在他不在身边,不然,该怎生见他?

小四儿换了衣服下床,灶台上还温着一碗粥和几个包子馒头。想到是芙蓉为自己准备的,小四儿便是从心底里笑起来。将早饭一一拿了出来,却见底下还压着一张纸,写的竟是“不准做饭”四字,想来是被昨天的事件给吓坏了,这个傻瓜,便是叫他做,他也是不敢做了。心底却是甜甜的——这个人在乎他,将他放在心尖子上。

小四儿在兼美楼长到十七岁,看够了虚情假意,也看够了那些姑娘、小倌的酸楚凄泪,便是沉香,背地里也抹过泪、红过眼。他们进了这秦楼楚馆,哪里还能脱得身去,只能一日日地挨——和那些令人生厌的男人作戏,自欺欺人地活着。

小四儿最恨自己是兼美楼的出身,可他比起那些姑娘小倌又不知道好了多少,他不是贱籍,不能赎买,不会在有朝一日,被某个不喜欢的男人赎身,带回家去,从一个坑跳到另一个坑——一个水深,一个火热,有什么差别?

小四儿万分庆幸,他看上的男人,也看上了他。虽然狄富荣是个穷小子,可小四儿离了兼美楼,又何尝不是穷小子?两个穷小子过日子,总好过花团锦簇里的煎熬。

这辈子就这样默默无闻地过,相伴到老,有什么不好呢?

尤其这个相伴到老的是人,是狄富荣。

狄富荣和小四儿在一起的日子,便从今日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

☆、相伴

5、

狄富荣每日早晨都要练功,天不亮就起来了,裸着一身的腱子肉,只着一条宽松的中裤,练起功来,哼哈之声不绝于耳。小四儿总是被吵醒,便也不睡了,自觉地出门去买了豆浆油条来,等狄富荣练好功夫,他也买好了早点,热腾腾地也好吃。

白日里,狄富荣便去衙门值班,晚上回来,厨房里有小四儿买好的菜,一一的洗干净,堆在案头上——狄富荣可不敢让他碰刀子,切到手怎么办?

院子里晒着洗好的衣服。开始的时候总是皱皱巴巴的,洗也洗不干净。狄富荣指点小四儿一番,他便越洗越顺手了。

有时小四儿坐在正屋门口的台阶上吹笛子,那笛音低吟,千回百转,等看到狄富荣回来,便即刻欢快起来。狄富荣也总是坐在他身边,等他一曲吹完,亲亲他的额角,道一声:“真好。”小四儿便笑得一双眼睛都眯起来,像个得到表扬的孩子。有时小四儿在书房里看书,或者画画。他喜欢奇文轶事,总看些志怪文章,把狄富荣的那些经书子书,都拿来搁脚,每次叫狄富荣瞧见,都要好一顿说。小四儿以前最爱画院子里的芙蓉花,如今,只有一棵渐渐凋谢的桃树,他也不挑,桃树有桃树的风情与妖娆,他便将其落诸笔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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