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平还有事儿要找花冲核实一下,这会要被五弟玩残了可就不好了,故意重重咳嗽一声,提醒一下玩的正开心的白玉堂。
白玉堂一听,忙收手完全没事人一样的说道:“咳,四哥你回来了啊。咱这就走吗?”
蒋平摸了摸湿乎乎的胡子说:“走之前先给这小子控控水。”说着,将地上的人倒提起来,正好韩彰也叫人回来了,就把花冲手、脚捆住从中穿过一根棍子,像是猎人挑老虎一样往暂居地走去。
等到了目的地,花冲的水也控的差不多了。
进屋后,三人就把他绑在了椅子上。
手背在身后的花冲迷迷糊糊间转醒,睁开眼就看到面前有一个穿白衣的人正走来走去。
白玉堂见花冲总算是动弹了,喊道:“醒了!!可算醒了!”说着,摩拳擦掌上前一把揪起花冲的衣领子就问:“还认得爷吗!”
花冲眼睛有些失焦的看着面前的人,朦朦胧胧间逐渐看清抓着自己的是谁后,他像是得了糖的孩子一样脸色微微有些红润,笑得很是腼腆道:“认得,是玉堂。”
白玉堂眯起眼睛,冷笑一声说:“你可把五爷骗的好惨啊。”
花冲心里咯噔一下,他就预感一见面就要提起这事来,只得认错说:“玉堂你听我说,我是有原因的,那会不得不那么……”
“你又想骗我!”白玉堂怒喝一声,拽着花冲的衣领子使劲摇晃着他说道:“你一次一次骗我,如今我还敢信你吗!你说!你话里有几句是真的!几句是假的!今日白五爷我就替天行道把你……”说着,举起拳头就要打。
蒋平上前按下了白玉堂拳头说道:“五弟先别着急,先听听他怎么解释再说。”
白玉堂不乐意了,“四哥!你胳膊肘怎往外拐!他……”
“成吧成吧,也是你自己乐意上当的。”韩彰打断了他,老幺什么性格他太清楚了,典型的不撞南墙不回头,早晚要出事唉。
“@#%¥@&……”白玉堂说不过四哥,又不想惹好不容易回心转意的二哥,只得在一边狠狠瞪着花冲。
蒋平将刚温好的酒递到花冲嘴边说:“事已至此,姓花的你也不用着急,先喝一杯酒暖暖身子吧。”
“多谢蒋四爷。”花冲道谢,将杯里的酒水全部饮进,才开口道:“今日栽在你们手里也不算亏。这位想必就是五鼠中的彻地鼠韩二爷了吧?”见那糙大汉点头,又看向另一边碧眼紫髯的大汉。
花冲也是见过世面的,自然认出了这人是谁,“恐怕这位就是北侠欧阳春了吧。”
欧阳春只是拱手,并不多话。
花冲又多打量了几眼那看着挺平常的大汉,细细记下对方的样子特征,等着以后有机会再去跟太师公说说他见着北侠的事情,也算是难得的显摆了。
人都见过后,白玉堂耐不住性子,问道:“你刚才不是说要解释吗,现在爷给你机会,快说!”
蒋平站在一边听着白玉堂气急败坏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眼花了,总感觉花冲背后有一条大尾巴欢快的扫来扫去,连带着声音也像是很欢喜的样子,让人有一种他是大尾巴狼的感觉。
只听花冲老老实实的交代道:“自然是有关于襄阳一事。”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太忙忘记有没有说过了。
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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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开封
襄阳的事可多了,毕竟哪儿有个王爷府。
白玉堂刚入朝堂对里面的些许事情还不是很懂,他又不信花冲会老老实实告之,只得扭头去看消息更灵通一些的四哥。
蒋平虽然也才刚入朝堂,但天南海北的做生意,最近又难得对十年前的刺客一事有点兴趣就留了个心眼。正好这几天襄阳那边来伙计送收支表,就随便问了问襄阳城的事情。也算是他们陷空岛五义士中,现在唯一知道襄阳王那边有活动的人。
蒋平摸了摸胡须,前几天他就听伙计说,襄阳城内最近出现了不少带兵器的练家子,基本都是奔着襄阳王府去的。
这天下姓赵,而姓赵的这一家子顶梁柱都喜欢能人异士。襄阳王招揽几个也没什么奇怪的,不过蒋平听伙计说,从自家在襄阳城内做生意这些年,看王府内的这些人,多进少出。算算累及起来的人数也不算少了。这可就不太那么正常了。
王爷地盘动荡那就只能是王爷自己闹事了。
这事非同小可,蒋平就算胆子再大也得带人回开封府找包大人。有关于襄阳城的事情他一句不提,只说道:“襄阳那边的事我做不得主,这事咱也别讨论,横竖先回开封府请示过包相再说吧。”说完,转身推门出去,准备收拾收拾立马走人。
白玉堂见四哥走人了,可这有关于襄阳的事情他一点没听到!心里好奇,只得等着人都去收拾行李,独留下来凑到花冲面前逼问道:“臭小子你老实交代襄阳出什么事了!”
若是平常事,花冲一百个愿意告诉白玉堂,可是襄阳的事情他不打算让玉堂知道,只装傻道:“什么襄阳的事?我刚才说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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