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们做的烧烤都很好吃。”玉米和鱿鱼的火候都恰到好处,嫩脆又可口。就算是在外头恐怕也很少能吃到这么美味的烧烤。
“我们没事就自己弄烧烤弄火锅吃,开始他们这帮家伙做得别提有多难吃,但做得次数多了,有了窍门就得心应手了。以后再聚会也叫你来啊!”白草抢过她手里的酒瓶,对在嘴边喝了起来。
秦蓓空着一只手,有点愣愣地瞧她喝着自己喝过的啤酒,然后突然觉得脸上有些发烧,赶紧掉开视线装作没在意,可白草一口气喝下了大半瓶的酒后又把酒瓶塞到了她的手里:“冷啤就是好喝……咦,姚科和祁齐那俩人在哪儿呢?喂!天都黑了拜托把大灯打开!”
远远有人应了一声,没过半分钟院里好几盏大灯就紧挨着亮了起来,顿时间整个大院落亮如白昼,秦蓓不是很适应地抬手挡了挡眼睛,视线无意地转到其中一盏灯上,被亮光刺得眨了眨眼,她想到初次来这里时那个晚上的全部情景——如果那时有人告诉说在那次不久之后她会很正常又有些开心地站在这里跟白草和一群陌生的男人们吃烧烤喝啤酒,打死她都不会信的。
虽然至今为止她都不是很了解和适应跟前的这群人,但至少目前,跟他们在一起吃吃喝喝她还是觉得身心都很放松的。哪怕这群人她连名字都喊不出来,但是越陌生,反而觉得越放得开,越能融洽地在这段娱乐的时间内相处。
这种奇怪的心灵触觉是以前所没体会过的。而这些都是拜她所赐……秦蓓瞧了瞧一直在张罗着跟其他人抢吃的和拼酒的白草。这几天没见这家伙也没看出有胖,还是瘦高瘦高的像个竹杆,却不知道她这样的身体里到底能迸发出多少灼热的力量。
站在原地接着别人主动递来的烧烤吃了好久,肚子已经觉得七八成饱,白草向这边小跑过来,挥着手喊:“吃得差不多了吧?东西也差不多烤完了吧?来来来,抬桌子出来我们开始做游戏!”
秦蓓这才想起还有“真心话游戏”这一项目,心里开始被喊得没了底,拎着一堆空竹签正想逃开,白草却首先抓住了她:“喂,人太多要分开坐,你过来跟我一桌……你在害怕?”
“没有。”她一口否认,自认行得端坐得直没有亏心事。
大桌子像是饭店包厢里那种直径超级大的大饭桌,一桌能坐十左右个人,院子里的人自动分为两桌,秦蓓随便挑了个位置,发现同桌的不止是白草,还有姚科和祁齐。
白草从地上找了个酒瓶子,用毛巾擦干净后放到了桌上,剩余的烧烤食物也装盘送了过来,她率先抢了一串羊肉咬进嘴里,然后举手:“游戏正式开始!老规矩我先来!不回答问题或者大家认为回答不对的,要罚喝酒!”
这就开始了?秦蓓手心出汗地想。白草抬眼,望了她一眼,这一眼有很大的要使坏的成分在,使得秦蓓更加惶恐起来。
白草按住酒瓶的中间部分,五指一张一扭,啤酒瓶“咕噜噜”地在木质桌面上飞快地旋转着,同桌所有人的双眼都很紧张似的盯着它从飞快的速度逐渐减慢下来,圆滑的瓶颈像个指针似的旋转指向每一个人,然后慢吞吞地像是在折磨人一般停稳了下来。
秦蓓从正对着自己的瓶口差不多能一眼看到内部的瓶底。她觉得这简直准得不可思议,抬头就看到白草一边吃着烤串一边对着自己招手:“哎呀,指向你了!”
同桌的人有几个在嗤嗤地暗笑,秦蓓叹了口气,危襟正坐:“那你问吧。”
白草敲了下桌面,早准备好问题一般冲口就问:“秦蓓,你的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
秦蓓的脸以飞快的速度瞬间涨红,同桌的人反而不发笑了,都偏头极其期待地望着她,或许是在期盼她的答案,或许是期盼她放弃回答——白草你这个混蛋,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一个女人这种问题,你以为我像你似的毫无顾忌吗?!她反复地在心里咒骂斜对面那个满是得意的女混混,可又实在骂不出什么花样来,只能深吸一口气:“我选择不回答你这个问题。”
白草快乐地打了个响指:“啤酒!整瓶的送过来!”
秦蓓咬着下唇把别人送来的一整瓶冰凉的啤酒拿到手里,小瞪了一眼她:“真的要全部喝掉?”
“遵守游戏规则呀。”白草敲着桌子毫不留情地说道。
秦蓓只好半垂下眼睛很费劲地看了看暗绿色的酒瓶内升腾着小气泡的金黄色液体,默默地调匀了气息,仰起脖颈将酒瓶塞进了口里,啤酒的冰凉和独特的味道瞬间充斥于口腔中,她干脆闭上眼“咕嘟咕嘟”机械式地往喉咙里倾灌下去……
酒水将要见底时,其他人开始拍着桌子喊加油,她眨眨眼,口腔和咽喉被冰得够呛,憋足了一口气将剩余的啤酒全部喝完后,赶紧一手捂着嘴生怕忍不住喷出来,白草体贴地递来纸巾和一串烤串:“来,压一下压一下!”
秦蓓用纸巾擦着嘴角,鼓着腮帮子消化着要冲顶上来的酒气,双眼和鼻子被激得有点酸,不免使劲地瞪她:“喝完了。可以继续下一个人了吧。”
白草笑着把酒瓶传给左手边的人。
之后的时间里它在其他几个同桌人的手里依次地传了下来,瓶口在短暂的时间内也没有再指向自己,秦蓓消化着方才的一整瓶啤酒,心里想着过会儿酒瓶传到自己手里的话要怎么办。
不过这个想法存在两个最难点:如何确定最后瓶口正对着白草?就算瞎猫碰上死耗子了指向了白草,但像她这种厚脸皮的家伙,什么问题能让她选择不回答呢?
正琢磨着这个问题,旁边的人整蛊完其他人后已经把酒瓶递了过来:“秦小姐。”秦蓓接到手里,把它放到了桌上,姚科拍手说:“秦小姐弄点准头反击白草啊!”
秦蓓对着他苦笑了一下,眼下也没把握,只能顺其自然地转动酒瓶,虽然心存侥幸心理希望它最终能指向白草,可当它静止下来后,结果还是不太尽人意。
瓶口指着的人是跟白草间隔了一个人的位置的祁齐。
白草吹了声口哨:“万幸啊万幸啊!有挡子弹的!秦蓓你要抓紧时间发问啊,超过一分钟没有想出问题来也是要罚酒的!”
秦蓓不情愿地不理她,半偏过身子面对祁齐,琢磨了一下后发问:“祁齐……呃……你现在有深爱着的人吗?”
问完这个问题后她直觉就是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是什么烂问题啊!就算自己是个旁观者也看得出祁齐现在暗恋(还是已经明恋了但是没结果?)着白草!而且他们在一起的这群人肯定比自己都了结这个情况吧?只不过这个话题一提起来,祁齐肯定很不开心了!问这种明摆着的尴尬问题,简直就是白痴白痴白痴!
这厢秦蓓正为自己的失礼问题懊恼着,对面的祁齐却很镇定地摇了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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