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左顾右盼了一下,也抵抗着白草威胁的目光前前后后地举起手来支持祁齐的发言。
“你们他妈的!那我在你们眼里是什么样子啊!”白草很挫败地捶桌子。
姚科探手对秦蓓说:“秦小姐,看来这个人口碑太差,大家都不相信你说的那个性情的白二,所以只能罚你喝酒了。”
这种情况下秦蓓只能认罚,拿酒之前对他开个玩笑说:“早知道我就把她说得再差一些了。”
“喂!混蛋女人你这话什么意思!”白草都快把桌子砸出窟窿了。
当晚的第四瓶啤酒就如此委委屈屈地吞下了肚。肠胃把酒水和酒气消化下去后,秦蓓开始认真地觉出头重脚轻起来了。
而这种折磨还远没有结束,也不知道是刻意还是疏忽,祁齐的酒瓶子也在转到了她所坐的方向时曳然而止,秦蓓盯着瓶口张开嘴正要说话,祁齐却很深沉又不负责任地说:“不好意思,手滑了。”
姚科干咳三四声以掩饰将要喷薄出来的笑声:“小祁齐,你真是难得手滑一次。”
“谁又准你喊我小祁齐的?”祁齐一道冷视线射过去冰冻了对方所有的思维和表情,“我说是手滑了就是手滑了。”
姚科赶紧抬起双手表示沉默认输。
祁齐这才转向秦蓓,歪头问道:“秦小姐,说实话,你是不是觉得白二对于现在的你来说,比那位姓……姓康的女人更重要?”
秦蓓被这个问题问得怔忡了起来,白草似乎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很好奇,一双眼睛毫不掩饰地望向她,她被她认真的目光瞧得有些心慌。这如果在以前,秦蓓肯定会回答说“白草没有康梓岚重要”,但是现在她迟疑了,在白草期待的目光中显得特别迟疑。
“我……我不知道。”她只能谨慎地回答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
祁齐冷冷地眯起眼睛说:“那就相当于不能回答我了?”
秦蓓对她充满了敌意的口吻搞得很头痛,大概是肚腹里积攒的酒精作用开始全面发作,她正对着祁齐的目光,说道:“那我自觉地喝酒就好了。”
祁齐眸子里掠过一丝丝惊讶,继而偏开头说:“那就按规矩罚酒好了!”
秦蓓艰难地半仰头喝第五瓶酒时,感觉有凉丝丝的水滴落在脸上,她尽力地睁开眼,看到白白的院落灯光里,有细细的雨丝划着条条的水线垂了下来,她喉咙涌动,用尽最后一道力气把最后一口啤酒送进了嗓子下头。身体的角度调整过来后,她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下雨了……”
白草用手掌推下胳膊上的雨滴,跳起身来喊:“下雨了!活动结束!都赶紧把东西都收了!”喊完后直接绕了过来,拉起秦蓓的身体,又坚持着让她的胳膊圈在自己的脖颈上,托起她的身体往大院外走去。
“白二,你不进楼里?”祁齐跟在后面问。
白草低头看了看秦蓓,秦蓓也抬眼看了看她,没有说话。白草便对祁齐说:“我就直接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去,没开车的话让姚科送你!先这样!”
不容对方再说第二句话,她张开胳膊挡在秦蓓的脑袋上方,半抱半揽地赶在雨势变大前把她带到了自己的车内。
秦蓓半睁着眼睛任由她把自己丢在副驾驶座上,只是想直起身抬手捋掉长发上的雨水,脑袋却传来一阵昏眩感让她重新跌滑在座位中。车外的雨好像瞬间大了起来,车窗上尽是一片模糊流淌而下的雨帘。
“靠!这辆车里没有伞,不过开回去这雨差不多也停了吧……有手帕,你先擦把脸。”白草开车车内的灯在车后座找了半天,只翻出一块那种四四方方随身携带的纯棉小手绢出来,转到前头驾驶座上将它递给秦蓓。
秦蓓微微偏转了头,没有伸手接也没有张口说话。晕眩感此时还是持续地萦绕在脑袋里,感觉很难受。
白草拎着手绢等了一会儿感觉出她有些不对劲,就钻过身子来望了她一眼,见她半闭着眼睛,就摇了她一下想让她清醒过来,然后伸手用手绢给她擦了擦额头和脸上的水滴和汗珠。
秦蓓不消张开眼睛就能感觉到她的气息在自己的面前拂来拂去,时近时远的呼吸声在不大的车厢中显得很清晰,她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半躺卧姿势,任由她擦干了自己的脸。
手绢收回去后,白草在短时间内像是隐匿了踪迹地没了声息,秦蓓还是没动,她知道她仍然坐在身边的驾驶座上。窗外的雨声更大,隐约有闷雷在车顶上空的云层中滚动,空气潮湿且黏人,她觉得身体软软的,连眼皮都不想抬。
微张的双唇突然被试探性地啄了一下,秦蓓沉寂的心泛起层层的震动,双肩被白草的双手按住,她带着点点的恐慌不情愿地张开眼,白草的另一个吻已经附着过来,她没办法反抗,只能暂由着她用灵活的舌沾染着自己的唇齿许久。
白草刚结束这个吻,她就抬起双手抵在她的腰际将她推开,硬撑着身体坐直起来,撩开遮住眼睛的潮湿的刘海,她借着车内的灯光看着有点小惊异的白草,慵懒地笑了笑:“你以为我喝醉了?”
收拾好脸上和眼里的意外,白草不在乎地也笑了起来:“我以为你打算在车里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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