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周围没有人去刻意的关注他们,轰隆隆的声音掩盖掉了从他们身上发出的异样声响。)
尽管不在乎——或者是不能够理解——世俗的观念,但在人类的地方生活了差不多几个月的时间,锦小蛇的潜意识里还是知道什么该做,什么又是不该做的。就比如现在,他知道自己不能表露出一丝一毫的不对劲,否则会给两个人造成麻烦。
所以他在竭力的压抑自己的本性。
他感觉到尾椎的地方产生了一丝酥酥麻麻的痒意,就好像有什么正在变化……
锦小蛇求助般的扯了一下刘芒的衣袖,湿润的双眸带了许无措。刘芒察觉到异样,二话不说立马横抱住锦佘跑到火车上的洗手间里面,在刚进门的那一刻,他看见锦小蛇露出外面的脚裸被一层金色的鳞片覆盖住了,要是晚上那么几分钟的话,估计就会暴露在人前。——这个后果他完全不敢去想象。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刘芒关切的问,心里后悔死了刚刚一时兴起的挑逗。
红着脸,锦小蛇乖顺的摇了摇头,小声道:“你先放我下来。”他的衣裙底下,有一块不明显的凸起。
刘芒愣了一下,目光不由自主的扫向锦小蛇的胯部,笑嘻嘻的侃侃:“我懂了,你是不是……”猥琐的念头一起,冲淡了之前心里的紧张。
锦小蛇恼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缄口不言,却不得不借助他的手来解决某种事情。在这一方面,锦小蛇比不上撸了几年管的刘芒来得经验丰富。
低头看看锦小蛇白皙的脖颈,刘芒只觉得舌干口燥,顿时心猿意马起来。他把手覆在那个敏感的位置上面,下意识的舔了下干燥的嘴唇,直白的问:“是要我用手帮你撸出来,还是用嘴吸出来?”
锦小蛇脸上一呆,随即爆红。“你、你要帮、帮我我吸出来?”锦小蛇磕磕巴巴的把一句话说成几段。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刘芒用不加修饰的词语说出那么豪放的话,但每次他都会感觉到无措、害羞、激动等种种情绪翻涌而来。
——大概是因为每次先机都被对方夺去的关系……
——他认为自己身为一家之主,理所应当掌管一切大大小小的事情,哪怕在这方面也应该由他主动……
——可是刘芒每次的态度都很强硬,锦小蛇完全无插手的余地……
突然转身背对刘芒,锦小蛇在‘用手’和‘用嘴’之间来回犹豫了十几秒,最后还是因为刘芒不耐烦了,直接脱下他的裤子,蹲下去含住,才结束这段不时何时才纠结完毕的选择题。
所以,刘芒的强硬也不是没有道理的,锦小蛇有时候太墨迹了。
在不得不发的情况下,谁还有心思能让你去慢慢思考,到底是选择骑乘式还是后背式,反正先把当前的难题解决了再说。
两人躲在洗手间内磨蹭了差不多十几分钟的时间,之后刘芒一脸平静的牵着锦小蛇的手走了出来。
没有露出一点一丁的不对劲。
他们隔壁床铺的人在看到他们走过来之后,朝着他们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你女朋友不舒服啊?”
刘芒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面不改色的说:“他晕车了。”
那人哦了一下,看了一眼锦佘,没有怀疑。因为任谁看到一个人脸上带着个几乎盖住全脸的口罩,都瞧不出这人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舒服。
刘芒抱着锦佘上了床铺,装模作样的拿出一颗乌梅凑到锦佘嘴边。
锦小蛇满脸不愿,但在刘芒类似于眼抽的示意下,不得不配合着张开嘴巴,发出啊的一声。
“我困了……”锦小蛇如实的说,含着乌梅的一边嘴巴微微鼓起。刘芒亲亲他的嘴唇,笑笑的说:“那刚好,咱们一起睡吧!”说着,根本不给锦小蛇抗议的机会,抱着他侧躺下去。
于是,放在好好的一张床铺不要,刘芒硬是跟锦小蛇挤在了一张床铺上面。
34见岳父岳母(下)
第三十四章
这一觉,他们足足睡了十个小时。
等到火车到了站点以后,刘芒带着锦佘坐上一辆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小巴士,颠簸了大约半个小时终于到达村口。
下车,锦小蛇脸色发白、双腿发虚,白得跟鬼似的脸泛着隐隐的青色,看样子如果再坐久一点,估计连肠胃都要给吐出来了。他靠在刘芒身上,把大部□子都倚靠在他身上。
村口的位置有一颗三人合抱的大榕树,枝叶郁郁葱葱,长长的根须从枝干上面垂直而下,底下站着一位身穿浅淡花色衣服的中年妇女,她神色焦急,翘首以盼,远远看见刘芒立马迎了上去,用一口浓重的方言土话,说:“怎么那么久才到啊。”
从话里可以听出她在这里已经等了很久了,随口抱怨一句不过是盼子心切,并没有更深的含义。
刘芒深吸口气,嬉皮笑脸的回答:“不是说还要半个小时嘛,你在这等多久了?”说着,也不等对方回答,提起行李,牵着锦佘的手走在前头。
中年妇女跟了上前,一把拽住刘芒的胳膊将他和锦佘拉开一段距离,悄悄的问:“这位是……?”她的语气带着一股兴奋以及一股不敢确定的踟蹰,“他是你女朋友吗?”
刘芒微微一笑,假装矜持的嗯了一声,“他叫锦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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