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舒接下去道:“他便是在那里认识你的吧?”
“那次他回来,足足在我面前提了一个月关于你的事。”
“还说你教了他几招功夫。”
“不知你何时有空,也教教本王?”
何容锦终于开口了,“你喜欢从窗户掉下去还是从门里滚出去?”尽管面朝里,背朝外,他依旧能够清晰地分辨阙舒坐起来的声音。
原以为他坐起来之后必然有所动作,或者走过来与自己理论,或者发怒离去,但何容锦等了许久,却听到他重新躺下的声音。
许久。
“夜深了。”阙舒似乎知道他还未睡着,轻声道,“睡吧。”
翌日阙舒起了个大早。
纵然小时候受到闵敏王与银铃公主的排挤,但阙舒毕竟是西羌王的亲生儿子,从来都睡软枕锦被,连出征也不例外,何曾打过地铺?几乎是一夜未合眼。
他走到院落里,自己练了会儿功,琢磨着何容锦差不多该起了,才打了盆热水进屋。
何容锦果然已经起来。
阙舒将盆捧在他面前。
何容锦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阙舒道:“洗。”
何容锦道:“我已经洗过了。”
店伙计笑嘻嘻地捧着倒掉水的面盆回来,“客官,还有什么吩咐?”
何容锦将酒葫芦递给他,道:“灌满葡萄酒。”
阙舒道:“再来十个馒头两斤牛肉,还有准备一辆马车,走远路,约莫一个月左右。价钱好商量,最主要是人老实可靠,嘴巴严实,熟悉突厥地形。”
他说了一长串,店伙计没有一句听懂的,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何容锦。
何容锦看了他一眼,简明扼要地转述了。
店伙计满口应承。
阙舒等店伙计出门后才道:“祁翟今日面见沙纳利,若无意外,午时便能出发。”
何容锦道:“为安全起见,你还是与他们一起走得好。”
阙舒道:“你若是肯,那再好不过。”
何容锦道:“我想去街上走走。”
阙舒道:“我陪你。”
“我们还未离开京都,不便招摇。”何容锦推着轮椅往外挪了几尺,发现阙舒亦步亦趋地跟着自己,“你……”
阙舒在他发货之前,主动道:“只与你保持三丈之距,不叫人发现便是。”
何容锦嘲弄道:“你为何觉得你不会被人发现呢?”
“即便发现了又如何?”阙舒隐忍了几日的怒火终于在他不断的拒绝中爆发,“你究竟是在担心本王的安危,还是在担心突厥小可汗的心情!”
何容锦沉默。
他的沉默在阙舒眼里便成了默认,心头燃烧的小火顿时蔓延成大火,“本王的那个问题你还不曾回答!确珠,便是你留在突厥的原因?”
何容锦淡然地瞟了他一眼道:“若是,我又为何要走?”
“难道不是为了诱我离开,以免耽误你们之间的好事吗?!”阙舒冷笑。
何容锦道:“西羌王果然深谋远虑,若非你提醒,我还忘了有如此良策。”
阙舒眼睛危险地眯起,“你承认了?”
何容锦仰头,不愠不火地看着他,“你心中早有定论,我承认与否又有何干系?”
阙舒背过身,用力在桌上捶了一拳。发泄后的怒火不似原先那般旺盛,他平了平气,极力放缓声音道:“你若否认,我自然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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