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绎君。”君王抬头看着面前人,细长的眼底迸出杀伐之气。
他将我当作那人了。褚槐惊觉手腕传来裂骨疼痛,想要挣开,但君王已经将他禁锢在了怀中。
他将我当作了那人。虽然想要靠近他,虽然想要亲近他,但不是,不以这种方式。幽泉般双眸沥出水来。
我不是苏绎君。唇间传来的血腥与刺痛。褚槐欲推开身前人,怎奈力量与身形的差距,被君王用双臂钳制在龙榻与君王之间。
“苏绎君,没朕的允许,你竟敢,竟敢娶亲。”
他出宫是为了那人,他患病是为了那人,他现在如此崩绝亦是为了那人……
“苏绎君,你……为何不给朕余地。”君王啃噬着那白玉纤细的颈项,瑟缩抽动的纤薄锁骨。
“苏绎君,你,你为何如此绝决。你当朕的心意是什么。”君王不顾那不断挣扎的双手,一口咬住因畏惧而不断颤动的圆润肩头。
“我不是,不是,我不是苏绎君,寒藤,我是…………”
我是,我是褚槐。不是苏绎君,我是褚槐。
嘶——衣物撕裂,完整的一件墨绿深衣已为片片绿衣絮散落在黄锦龙榻上。君王俯视着一满金黄所盛的脂玉胴体,眼底的杀伐之气夹杂着强烈的欲望。
“苏绎君,就凭这幅身子,你还想娶亲。”君王抓住纤细骨线明晰的脚踝,向两边打开。
褚槐双唇不断颤动,盯着君王的举动。
“我不是苏绎君,我是褚槐。”未经人事被如此粗暴的进入,撕裂的疼痛,褚槐觉得自己已被撕成两半,便奋力向外爬,,但身子像是被炙热的铁杵钉在龙榻上,于事无补。
“停手,寒藤,停…”君王听不见一切,将他的愤怒发泄于身下人,无视褚槐的哭喊挣扎。云锦缎被晕开血色,血腥味是君王瞳色墨暗,沉在与“苏绎君”世界中。
寒藤,我不是苏绎君……褚槐放弃挣扎,泪浥满面,咬住左手食指指骨。那君王的模样越来越模糊,缓缓地垂下眼幕。
…………………
痛。褚槐腹部吃痛醒来。他被君王踢下龙榻。
“狗奴才,你竟敢如此张狂。来人。”君王抚着额头,怒视着地上一丝不着的褚槐。
外面的随侍听见君王的传唤随即进入偏殿,看见浑身无一处肌肤完好的褚槐无力趴在地上。
“拖出去,妖惑之人,给朕罚二十廷杖。”
不,我没有引惑你,寒藤,我不该被罚。褚槐抬起头看着君王,捏紧咬痕深入见骨手指。
“寒藤!”面对围过来的两个随身,褚槐叫出了君王的名字。
“你直呼朕的名讳,责宫刑,在宫中为奴,永世不得出宫。”
寒藤……。褚槐痴痴地微张双唇,看着坐于龙榻上的君王,任由旁人将自己拖出偏殿。
苏绎君,我恨你。寒藤,我………
…………………。
“今个儿起,你就跟着本公公做事。以前的事啊都抛了,名儿咱家也给你起了个。这做太监啊,命都在主子手里捏着。何事都又不都自个儿。就像那水一个样,随风起随风伏,你就叫菰蒲吧。”领事的公公走在前边不时回头看看褚槐,“丽妃娘娘那差个跑路的,你就去那吧!”
褚槐跟着公公走,捏紧那日用布缠住的咬破的左手食指,啜啜而泣。
在丽妃身边当差已有些时日,指骨上的咬伤留下了两排的齿迹,君王偶尔来到檀心宫目光也从未在褚槐身上停留抑或迟疑。君王记不得他。
“菰蒲你的信。”
从宫女手中接过信件。是褚槐父亲托人带入。信只有一行字。
“吾送汝于太子以伴读,岂料竟做狐媚之事,为圣上以宫刑责之,羞于先人,故断血亲,从此陌路。”
父亲……。。
寒藤………
苏绎君………。。
褚槐揉烂信纸,捏在手中,闭上眼幕,颤抖的黑羽睫毛拦不住决堤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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