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权到手了没有?”
“除了五皇子手中的那块,其他均已到手。五皇子目前正在边关整编军队,以防止米坦再次来犯,暂时带领军队回城。皇城的禁卫军也在我们的控制之下,随时可以行动。”
“很好,米坦那边有什么动静?”
“阿勒斯回国后,国内局势动荡,其弟打着清君侧的旗号起兵作乱,他正忙于平叛,无力顾及其他。不过他派了使臣来签订国书,我们已和使臣接触过,他表示愿意支持殿下登基。”
德鸿轻笑着,安排了许久的计划,终于等到可以实现的一天了,他忽然起身,对着底下的人说道:“各位,我们的计划已经到了最后收官的时刻,只要我能坐上那把龙椅,各位就都是我德鸿的肱骨之臣,到时候荣华富贵,金银财宝任君选取。我再问各位一句,可愿为我德鸿开创一个太平盛世?”
“属下愿为殿下肝脑涂地,死而后已!”“属下愿为殿下肝脑涂地,死而后已!”“属下愿为殿下肝脑涂地,死而后已!”整齐的声音在室内回荡,德鸿笑着示意大家安静,继续说道:“我德鸿再次就先谢过各位了。三天后的卯时,我静待各位的好消息!”
“是,属下即刻去办。”一道道黑影从房内窜出,向着不同的方向飞射而去。德鸿的眼神对着远处的某个地方露出了志在必得的光芒,喃喃轻语道:“皇父,既然你身体不好,我亲爱的太子弟弟又无法担起这个重任,不如就由儿臣来为皇父您分忧吧。”
☆、逼宫,狼子野心
自米坦退兵之后,似乎大周的一切都开始好转,红河两岸受灾的百姓得到了妥善安置,从军的百姓更是得到了一辈子都赚不到的好处,虽然有伤亡,也有人受不了军队的苦而退出,可是更多的人选择继续留下来,一来是为了保家卫国,二来也是为了赚取垧银。在德晔和郝周的共同努力下,他们将剩下的几十万大军重新整编操练,屯守在西陲边境,时刻监视米坦的动向,在实力上威慑他们,使米坦再不敢随意进犯。其他依附米坦的小国在米坦失败的时候就纷纷逃回国去,更送上国书表示愿意依附大周,与米坦划清界限,生怕大周一怒之下拿他们做出气筒。不过令德晔感到奇怪的是,米坦已经派出使臣前来签订正式国书,怎如今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呢?难不成是皇父他?想到这里,德晔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但又很快定下神来,自己并没有收到朝中的任何消息,想必是不会有这样的事情的。更何况德林也在,就算有什么问题,德林也能处理。此时,一人突然进入房内,德林神经一紧,右手快速得放到了佩刀的刀柄之上,高度戒备着,待看清来人后,德晔才放松下来,玩笑着说道:“郝兄真是吓了我一跳啊!”
显然,郝周并没有和他玩笑的意思,严肃地看着他说道:“殿下对于没有消息这件事怎么看?”
德晔皱眉,道:“我刚刚也在思考这件事情,国书这么大的事情至今都没有消息的确令人起疑,我本是怀疑是不是皇父出了什么事,不过想到有德林在,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若是德林出事了,又当如何?”
“这……”德晔语塞,脸上已现凝重之色,看来他已经想到了可能的后果,郝周立刻单膝下跪铿锵有力地请求道:“殿下,你若是信得过郝某,请让郝某带十万军队回宫。”
郝周看着德晔发青的脸色,知其正处于决断中,当下也不多说,起身站至一旁静候其决定。
片刻后,德晔从身上取出一物交与郝周,道:“郝兄,这是我的兵符,你可凭此令调用我大周任一军队,包括禁卫军在内。你本就是禁卫军的副统领,调动禁卫军应该不是难事。”同时又取出另一物,继续说道:“这是当初皇父命我和二哥监国时给的金龙令,见此令者如见陛下,我现在也一并交予你。二者对于大周的重要性,郝兄想必也是知道的。尤其是金龙令,不到万不得已,万万不可擅用。”
“我必当妥善保管,好好使用,定不负殿下所望。”郝周郑重承诺。
“郝兄办事,我还是放心的。从这里到皇宫需得数日路程,郝兄还是尽快上路为好!只怕是夜长梦多啊!”
“是,殿下,我这就回宫。另外还烦请殿下给我寻个借口。”
“这是自然,你只管放心前去。”
“多谢殿下,我就先去了。”
送走郝周,德晔的心情一直没有平复过,但不管怎样,自己必须保证大周边境无恙,若是宫中真的有事发生,自己这里又没有得到很好的处置,内忧外患,难保不会再发生像这次米坦入侵的事件。他不由得握紧双拳,暗暗祝祷:郝兄,一切都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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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米坦使臣来访之后,宫内就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紧张气氛,各宫的守备都加强了不说,尤以庆帝的居庸殿和太子宫的守卫最为森严,每个进出的人员都被严加盘查,生怕有所夹带。对于这样的情况,无人敢有所异议或者提出质疑,毕竟之前米坦可是大胆到将皇帝和皇子全都给刺杀了个遍。虽然这次是被打回去了,可谁知道他们到底按的什么心。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尤其是皇帝和太子目前都是病歪歪的状态,只需这么轻轻一下,估计就可以见祖宗去了,到时候还不得乱翻天啊?是以人人自危,在宫中伺候的各宫宫人都战战兢兢,谨言慎行,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当做刺客当场处死,没人会和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除此之外,庆帝不顾御医劝阻和自己的身体状况,开始处理国事,果不其然,过度的操劳之下,庆帝的病情急转直下,数度吐血,最后竟致深度昏迷,已然是无力回天了。听到这个消息,病弱的太子一急之下,一口气没缓过来,竟也晕了过去,一旁看顾的御医又是好一阵忙乱,才将太子救醒。太子刚醒,就吵着要去见庆帝,被闻讯赶来的皇后阻止了,在安抚好太子后,皇后就急忙赶去见庆帝,孰知,竟被庆帝身边伺候的王公公给挡了回去,说是陛下有命,谁来都不见,皇后想要硬闯,竟被禁卫军直接架回翊坤宫软禁,并封锁消息,不准翊坤宫的宫人踏出宫门半步。几日后,庆帝忽然醒转,下令各宫所有人员都不得踏出各自宫门半步,更不准互通消息,违者立斩不赦。所有官员未得召见,不得擅入宫门。同时召见了皇室长老,不知道谈了些什么。等长老们被送回各自处所后,也同样被软禁。宫内和各大臣俱都人心惶惶,不知该如何是好。
隔日,庆帝又陷入了昏迷之中,但此时消息已被全部封锁,没有人知道庆帝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这日子夜,本该空无一人的居庸殿忽然出现了二皇子德鸿的身影,他拿出一个小瓶,置于庆帝鼻子底下,微微晃动,很快,庆帝的眉头皱了下,居然缓缓睁开双眼,眼前模糊了下,又重新对焦,听见耳旁似乎有人在轻轻地呼唤着自己,于是想要转过头去看,却发现自己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大惊之下,双眸圆睁,死死地瞪向声音的来源处。忽然一个黑影遮住了庆帝的视线,庆帝眯眼细看,居然是德鸿。 只见他满脸的笑容,凑在庆帝耳边很是和风细雨地问候着:“不知皇父的感觉可好?”
“你,你怎么在这里?出去,快点给我出去!”庆帝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道,以他的精明,怎么会不知道德鸿出现在自己身边是什么意思,见他丝毫不为自己的话所动,庆帝呼喊着:“来人,来人啊!”
“皇父,您就省点力气吧,小心等等一口气喘不过来,可是要去见皇爷爷了。”德鸿轻笑着吐出令庆帝气结的话语,庆帝想要抬起一手,但也只是离开床面寸把的距离,最后又无力地落下,只能怒视着德鸿。
“呵呵,皇父是想指着儿臣吗?来,让我帮皇父一把。”德鸿上前,毫不避忌地一屁股落于龙床之上,一把死死抓住庆帝的手,捏得他生疼,想要甩开德鸿的手,却根本无力,只能任由其死死捏住。只听德鸿继续说道:“皇父,您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九弟的身子随你,恐怕难以担起皇父留下的重任,不如就由儿臣来代为效劳。皇父,您看如何?”
庆帝瞬间明白德鸿的意思,更是气怒,话哽在喉间说不出来,只发得出“咯咯”的声音,德鸿自动自发地解释:“哦,您的意思是同意我的做法吗?真不愧是我的皇父,如此深明大义,来,这是儿臣代皇父草拟的诏书,还请皇父加盖玺印。”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卷黄色的布轴,刷的一下摊开,放在庆帝的床头。庆帝尽力将头转向另一边,德鸿居然捏住庆帝的下巴,一下子就将他的脸转向了布轴的方向,高声质问道:“皇父,你就老实说出国玺在哪里,免得等等吃苦。只要皇父老老实实在诏书上盖印,儿臣一定会让皇父走得痛痛快快,毫无痛苦。”
庆帝一张脸涨得通红,一字一字缓缓吐出:“你……个……逆……子!”
“看来皇父是不打算说出国玺在哪里了。唉呀,这可怎么办呢?没有国玺,这诏书可就不能生效了。让我想想,啊,对了,当年皇室长老曾经无意中说过,如果发生紧急情况,只要盖有皇帝的血手印,诏书一样生效,既然如此,那就辛苦皇父一下,为我登位的诏书盖上血手印了。”不待庆帝有所反应,德鸿从袖中取出一把精巧的匕首就向庆帝的手掌刺去。庆帝双目欲裂地看着向着自己手掌刺来的匕首,虽然尽力想要从德鸿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奈何久病无力,只能眼睁睁开着自己的手掌被刺穿,此时,一物飞射而来,“当”的一声,打掉了德鸿所持的匕首,震得他虎口发麻,刷地一下就从龙床上跳了起来,喝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擅闯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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