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双感觉都有错误的时候,你的道行相比是比不上他的,说你算错了,可服?”挑起眉眼看她,赵牧远的目光却很痛苦。
“好,就当我算错了。”心不甘情不愿地低了头,心下却开始考虑赵牧远口中的“㊣(7)秦双也有算错了时候”。师傅从来都没有错过,怎么会给赵牧远抓到把柄呢?
此刻也没管离去的皇帝,倒是撑着小小的头很是不解,皱眉很久也不明所以。最后妥协,还是下次遇到亲自跟师傅问清楚吧。
其实秦双并没有错,他只是喜欢戏弄别人。戏弄当今的皇帝当然是最有兴趣的,当然那个时候他完全没把欺君这档子事放在心上。大不了,拉上林梓优,看赵牧远还能怎么样?至于为什么一定要戏弄到当今圣上,除了有成就感却还是别有深意的。
林妙烟是真的道行浅,老狐狸秦双早在认识二人之后就留意起那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命运之线,说是凑热闹,不如是在给二人之间添加干柴,好让烈火烧的更猛烈一点。也是在秦双跑道皇宫告诉赵牧远他有血光之灾后,各种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不得不说,秦双看到后面的发展才不管不顾的伸手干预的。当然,虽说天命不可违,但是秦双可是很看好赵牧远和林梓优二人改变命数的精彩表现。
师徒二人还是惊人地相似,都是憋不住秘密的人,都是善良可爱的人。
早在几年前,你师傅就已经看到些端倪了,所以,妙烟小朋友,不用担心泄露天机会怎样怎样,看你师傅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给读者的话:
估计4月份完结不了,起码要到5月底才能结束。写文吃力不讨好,完全是一腔热血支撑着。
不负君卿(三十四)
接连几天,林妙烟心情很舒畅,没有捉弄赵牧远,而是在第三天的傍晚挥手宣布她要回去,不在皇宫住了。赵牧远自然心内大喜,供着个大小姐还占着他老婆,才几天功夫,他连林梓优的面都没见到,差点气得掀桌子。
万般忍耐直到小太监向他禀告这个好消息。没把奏章看完,就奔向了木莲阁,见到林梓优正坐着,身边那个聒噪的林妙烟却不见了踪影。
“她一天几百个主意,忽然决定晚上走了。现在差不多已经出了皇宫了吧!”林梓优指指凳子,示意赵牧远坐下,不要惊讶。
“她一个女孩子家,晚上赶路会不会不太好。”赵牧远嘴上虽说不喜欢这个妹子,但实则还是关系她的。
林梓优抿嘴浅笑,晃得赵牧远心都痒了。
“不用担心,秦双教过她功夫,再加上她那张嘴,估计不把别人给买了就好了。”
“那,小优,几日不见,有没有像朕?”赵牧远厚着脸皮黏到林梓优身边,边蹭边说。
“没有。”干脆不减当年,赵牧远的心都在滴血。但还是不舍得放手,手不安分地拽住林梓优的衣袖,顺着宽大的袖子伸进去,这边掐一掐,那边摸一摸。指尖打滑,处处点火。林梓优也有些绷不住,几日没见,嘴硬说不想其实赵牧远的话一出口心都软掉了。
顺从地攀上赵牧远的肩,赵牧远拢手一抱,顺势坐下,林梓优就双颊泛红地坐在赵牧远的腿上。
“嘴硬是不好的,小优!”知道赵牧远又开始玩心大发了,林梓优赶快起身往后挪。腰上箍着的手哪里肯放,越挣扎箍得越紧。林梓优急得红了眼,见没法挣脱,准备来软的。停下动作,一反常态俯到赵牧远的身上,在他耳边悄悄道:“这几天陪妙烟玩得太累,不要了,好不好?”尾音糯糯地上扬,赵牧远只觉得丝丝甜味渗入心房。这几句话又挑起了火,现在是停也停不了了。
赵牧远享受着林梓优的主动,漫不经心地抚弄着腿上之人的泼墨长发。卷到舌尖,细细品尝,邪魅得让林梓优都有些慌了神,愣愣看着赵牧远。乘着林梓优发呆之际,赵牧远凑上前,亲吻细密地落在对面的人白嫩的脸庞上,顺着耳垂弯弯曲曲地往下,眼见着自己身上的火也越燃越大,林梓优脑子里那里还有“逃走”这个词,不经意地蹭着身体想要更多的抚慰,秀丽的脖颈向后仰起,呼吸急促,嗓音里甜甜腻腻地夹杂着微喘。这分明是已然默许赵牧远接下来可能做出的行为,但赵牧远的吻只在林梓优的脖间徘徊,不下也不上。倒是林梓优着急了,腹下激起的细小电流已经不可抑制地朝着一个地方聚拢,现在停了,岂不是会难受死了?林梓优睁着雾气朦胧的双眼埋怨地看着赵牧远,主动送上唇,可赵牧远接下来的行为更让林梓优不解了,之间赵牧远轻放下他,拍拍他的头。话也没说,打开门就走了。剩下有些欲哭无泪的林梓优带着身体的胀痛和受到伤害的自尊,一宿没闭眼。
碍着面子不好问昨晚为什么都到那个程度了却不做下去,以往上朝后一直精神饱满的丞相今日眼下却挂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煞是吓人,原本不苟言笑已经让人难以接近,再加上毒舌腹黑更是一般人连基本招呼都不敢打。今日,丞相照例来得很早,众百官一看到负手而立的林梓优都倒抽一口气,一致觉得阴风阵阵,连走过他身边时大气都不敢出。
倒是今日赵牧远红光满面,兴致颇高地问到了张三的儿子,李五的母亲,真不知道堂堂一国之君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皇上,还是讨论正事吧。”林梓优道。
“哦?今日丞相好像很不喜欢朕讨论平常小事。”赵牧远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今日朝堂之上摆明要为难林梓优。
“身为大宋皇帝,本以家国为重。虽然家在前,但无国何以安家?所以,只有天下太平,皇上想问哪家人的情况都行。”话很重,朝下一干人都不知道该怎么缓解这对话里的尴尬。好在皇帝没有再继续。
“那你就说说有哪些棘手之事。”
“西北干旱,粮食没了收成,眼下冬天临近,百姓们的温饱成了问题;二则,东部沿海海盗猖狂,虽然有所遏制,但难保不会再次发难;北方,柔然国意图侵入我大宋,文将军被俘,不日一场恶战将会打响;最后,朝堂之争,到底有多少人参与进去,只怕瞒不了多久吧。皇上,您说现在到底要保国还是顾家?”灼灼的一双眸子紧紧盯着赵牧远,话里没有一句是错的,连在一起就成了杀伤力大的武器。
朝堂上下一片寂静。
这些问题,赵牧远早就想好解决方案了,奏折已经拟好。只是,看到林梓优真的发火了,赵牧远没有再说什么,只吩咐小太监将奏折发回。难得没有召丞相到后殿便走了。
林梓优再也憋不住了,出了金銮殿,拐过小道直接挡到赵牧远的面前。
秀目上扬,差点红了眼,开口竟是哆嗦的哭腔:“你到底什么意思,要断明说就是了!”
赵牧远心疼地一把抱住林梓优,连忙解释:“不是的,不是的,小优,朕不会离开你,你也不准离开朕。昨晚,朕也不知道怎么了,小优你原谅朕,好不好?”
林梓优不放过赵牧远,继续逼问:“那今天朝堂之上,你什么意思?”
“啊,这个吗?”赵牧远从林梓优的肩窝处抬起头,有些吞吞吐吐。
“说啊,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忍耐到极限了,再下去就要打人了。
“啊,不要啊”看到林梓优右手已经握成拳状,赵牧远一个箭步往边上一窜,抱住头叫到:“朕说就是了,小优不要打,其实,朕只是想看你生气的样子,哈哈,哈哈。”其实一点也不好笑,赵牧远尴尬地咧着嘴喝着冷风。
“你的恶趣味什么时候能改掉?不要下次把尚书家的猫给问候一下吧。”恢复吐槽的林梓优看来是正常了,赵牧远这才大着胆子走到林梓优身边,慢慢拉住他的两只手,再来整个抱起来,在无人的小径上飞奔。
“你要干什么?”骤然身体一空,林梓优怒道。
赵牧远剑眉疏朗,唇角一勾道:“去干昨天没干完的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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