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异衽不知道,异衽皱着眉,异衽想那莫刀已经死了,就是报了仇又有什么用呢?异衽跟空泉说,叫他看着些,别漏了马脚更别真伤着谁,两边打的谨慎,所以异衽这五六个人竟一时抵挡的住。
“姑娘,你真正的仇人在这,别看错了人。”剑兰融进他们混战队伍,戚杏儿站的远没发觉,等知道的时候剑兰已经带着两三个人到她马下,剑兰踩着百花教人的肩跃上白马,锁了她双手,带过刀挨着戚杏儿的脖颈,“欺负小孩算怎么回事呢。”
然后使劲踢了下马肚子,戚杏儿尖叫着从她人中退了出来,这边人要搭救,马受了惊又行的快,转瞬就不见了。
街上更乱了,百花教的几个忽忽亮了身份,匆匆砍了手边的人,跳上四周屋檐不见了,戚家的看不到戚杏儿,后面没出手的就乱了,异衽看见了那边突发的事,他正想不明白后来来的那帮是谁,他也没与人这样斗过,自然也不懂这会他也该趁乱走了。
“小美人。”有声音从他旁边传来,异衽猛的扭头,“过来。”突然看见秋尽玄懒懒的靠着酒肆招牌,翻开手掌轻轻的勾勾食指,“不走还等人给你奖赏不成。”
给读者的话:
人家一个没经过什么事的孩子,找人家寻什么仇呢(对不起,异衽是个天然呆(笑)没有杀人偿命这个概念)
重寒自在云深处 十三
空泉一见那边莫名出来个秋尽玄,也呆了一下,但他反应快,推着异衽去了秋尽玄处,他们的人本就不惧怕那几个,见少主走了,也撤回轿子边,迎着人群将轿子抬走了。
秋尽玄把异衽带到二楼,请他坐在刚才剑兰坐的位置,倒茶。
“你怎么会刚好在这儿?”异衽一手握拳放在桌子上,扭头往底下看。
“我以为你这次还能忍住什么都不问我呢。”秋尽玄笑的奸诈,像是个诡计得逞的孩子,“我在想你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连我昨天寻到你船的踪迹你都不问一句。”
“知道的事情何必再问。”异衽竟然叹了口气,“这是怎么回事。我只想上街看看,无端被人拦了还闹了一场事。”
“什么,你不是有意么?”
“有意什么?”
“你就这样上街么。”
“不然还怎样?”
秋尽玄抬头直视异衽,异衽轻轻皱眉,“我要是知道这么麻烦,就不来了。”
秋尽玄摸摸下巴,不知道说异衽什么好。可有人真单纯到如此地步,这样明目张胆的与众不同,还希望别人视他不见?他们要是一道黑穿着黑衣裳也不会这样引人注目,顶多就是引得大家都瞧瞧议论议论,他们一身全白已成了标志,江湖上有仇家的,带着斗笠还恐怕别人看见,看见了二话不说就是一场好打,他还觉着大家该把他当正常人对待?
“看来得好好教你规矩。”秋尽玄甚至有点苦笑不得了,“你真是什么都不懂啊。哦,倒也可能是你什么都懂,故意装作这种模样引人上钩。”
“你什么意思。”奇怪今天那空泉倒不与他呛了,异衽看样子是郁闷的不得了了,“你教我规矩?不用了谪楼主,我当知道的,已经有人都教给我了,我再三的说我没有害你的理由,我已经烦了跟你解释这个了。”
楼下人找不到自己头领,连对阵的也跑了,几个小头头商量一下也带着人撤了,只留一口黑棺材在路中央,胆子大和急着回家的张望一下慢慢往街上磨蹭试探。
“我知道你不害我。姑且就当你是什么都不懂。”秋尽玄喝口水硬憋着到嘴边的话好好哄他,“你不是要报我的恩?不学会了我的规矩不是给我添麻烦?像今天这事本来可以避免,我并不要莫刀死,现在弄的人家娘子孤苦伶仃了,你心里不愧疚么。”
竟然当时还觉得异衽杀了莫刀于他是件好事。是什么人教了这种奇怪的规矩给他?跟人家新丧了丈夫的说你相公已经去了,我虽然杀的没道理,但是我不杀就没别人杀么,我只是顺应了他的命,你怎么能找我报仇?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杀妻夺子当有不共戴天之仇,那杀夫杀父岂不更甚?要照异衽这理论,㊣(3)天下谁被杀都是顺应了天命,因为人不都是要死的么,那他也可以不用权术,径直看谁不顺眼杀了就好,反正现在不死早晚也得死。
他总算明白为何异衽总一副风淡云轻模样,大概内里,根本对这世界一知半懂吧!他是遇上了个怎样“报恩”的人。他不如现在就说他更厌恶北静王爷,看看异衽会不会去杀了他!
“我为何愧疚。人是帮你杀的,仇自然也记在你头上,况且,谁告诉过你是我动的手?”
“不是你动手?”
“我们少主身上有旧疾,不能连外路拳,只修心性。”空泉懒洋洋接了一句。
“……”秋尽玄猛抬手喝了一杯茶,榻着眼皮瞥异衽一眼,“怪不得你要问找我寻仇,原来你心里想的是你该去找谪楼秋尽玄。”
“难道不是这样?”
“呵。”秋尽玄偏头大笑了一声,“你要气死我才算数。”
“他怎么了?”异衽转头问空泉,空泉摇摇头,他现在是不在意秋尽玄如何喽,少主是不挂在心上的。
“我没怎样。”秋尽玄推开窗子,“我还以为你是上赶着寻我呢。看来我得好好想想你究竟是个什么人物了。”坐回身,“诶,小孩。”啪的扔出个红色的信伐,“百花教的对你很感兴趣,下个月的请帖,你要立你宫的名声呢,是个好机会。”
“单请我?”
“大家都要去的。”他有意模糊了一下。既答应了剑兰就该真送上请帖,让有木早些见见异衽虽然模样不错但实际是个一窍不通的,好趁早消了这份心,莫要再弄出大寿开宴这种笑话了。
异衽用两个指头点着信伐拉过来扫了一眼,街上已经又起了吆喝声了,便起身,“那告辞了,明日再商议朝廷那个大臣的事。”
“你现在这样下去?”秋尽玄亦站起身,“可惜了,你现在下去又该是一番好打。”
谪楼一日尽春秋 一
异衽驻步。秋尽玄看似随意的拍拍他肩膀,“到我那里先躲躲吧,正好也说说你感兴趣的那件事,不一定非要明天。”却先他一步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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