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不敢出声,只待杨淑环把始尾道来才能做出如何应对的判断。
“我来了不到几日,就听见那些下人议论你在浴房勾搭王爷,让王爷给你在这地方建了如此污秽偷欢之处的好事,哼,每个王爷多少有些娈宠、姬妾,我来之前,倒也心里明白,可是,当娈宠当成你这般下作,我当真是见识了,今日,我倒要替王爷好好清理清理门户,免得这些污言秽语传出去,破败了王爷的好名声!”
二狗子心里笑她,善妒的女人,连自己都容不下,将来何以容下夏清荣陆续会来的‘艳福’。
又不禁想到,这些事情,又是谁会不要命去嚼王爷的舌根?让杨淑环来对付自己?心里冷哼一声,是大傻子吧。
面上却还是一副害怕怯懦地求饶:“夫人误会,我当日只是想入浴房偷洗个暖水澡,不曾想过,啊!……”
又被杨淑环掌刮一巴掌:“闭嘴!你难道要说,王爷对你一见倾心?啐!你这种贱-人,唯有让你尝尝苦头,才知进退。”
二狗子一滞,看她能玩什么花样。
却还喊道:“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杨淑环哪听得进,柔荑般的手,猛力一招,命令站在她身后的侍卫道:“拖到柴房,好生折磨!”
二狗子这才明白,杨淑环要彻底毁了他,他掐算着王爷回府的时间,自己应该撑得到那时。
却七情上脸的开始哭泣求饶:“夫人饶命,奴才真的没有勾引王爷,夫人饶命!夫人!!……”
不待他这话说多,嘴里便被塞入粗布,被侍卫拖了出去。
二狗子自打决定用身子保住性命,便对这些早已不在意。
任那些侍卫对自己做着下流无耻的行为,心却是从未有过的冷静。
污言秽语在耳里早已习惯,只是身体好累,不禁开始昏睡。
不知过了多久,二狗子才醒过来,身上的粗布麻衣,已经被撕得粉碎,他的感觉,只有身体的痛、饿还有口渴欲裂,心下一点都不觉任何。
眼角刚才做戏的泪水凝固,有些崩涩了脸,身下粘腻疼痛,蹙蹙眉,不禁有些难受,他知道,杨淑环是要困死自己,挪挪身子,打算用内力去震开手上的绳子,他想好了,夏清荣是不会来救自己这样一个贱奴的,唯有自己逃出去,同夏清荣说,自己挪到那些破酒坛子旁,用酒坛上的锋利面片割了绳子逃出去的,只要在手肘上制造点划痕,没人会怀疑,他这事,又不可能叫个仵作来验伤,怕是连个小大夫都不会请吧。
正提着气,内功运气,听力却异常灵敏,他听见夏清荣的脚步正急促赶来这里,心里道着奇怪,怎会这般?夏清荣纵是知道了自己被困死,也不该会为了自己这么个娈宠而逆了杨淑环这位正妻才是。
顾不得那么多,收了气,嘴里被塞着破布,二狗子用足蛮力支吾嘶吼。
就见夏清荣提脚就踹开柴房门。
看见二狗子含着泪对上自己眼睛,无助又支离破碎的模样。
夏清荣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上去就扶起他,将他嘴中的布头拿去。
二狗子的唇早已干涩发紫,眼里的泪水不停往外头冒,嘤嘤哭泣起来。
“王爷,奴才……”
夏清荣握在二狗子双肩的手,不住发抖,将他揉入怀中,声音温柔无力:“是本王来迟了。”
陈总管傻了眼,看着这一幕,真叫他看不懂了,要说这王爷也够奇怪的,前些日子对二狗子百般挑剔,可是今日夫人亲自要灭二狗子吧,他又带头过来救了他?
这王爷到底对二狗子是怎么个心思?
陈总管摸不透,不过只是明白了,这府里,除了明媒正娶的那位,还有就是这位惹不了了。
九、
夏清荣把二狗子救出,让寺人替二狗子清理了身子后,竟还请了大夫替他看病。
这叫杨淑环何以立足,新婚才几天?竟驳了自己面子,去贴个娈宠,大家闺秀的脸面全丢进了,心里怎么能过得了这个坎?
二狗子却诧异得很,夏清荣待自己这般,异于一般娈宠的感情,真叫他摸不透了,不过他可以确定的是,夏清荣不容许自己死去,也就是,他只要跟着夏清荣,性命,是得以保全的,他不会去关心夏清荣对自己何种感情,他只明白,他可以倚靠这位王爷,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他,只在乎活下去,就可以等到和王闯卫重聚的机会,仅此而已。
杨淑环在那头闹着,夏清荣一直好言哄着。
下人们在门外守着,房门关得严实。
杨淑环砸了首饰盒,头发也散落了下来,满是泪水地瞪着夏清荣:“你去照顾你的好娈宠去!还来顾我做什么!?”
夏清荣无奈地苦笑,上去揉着她肩膀,哄着她道:“我的傻夫人,他能同你比么?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吗?”
杨淑环冷眉一横看他:“你少来了,我当初就是瞎了眼才跟了你这个薄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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