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关想了会,不隐瞒道:“有三年了吧,都尉有事?”
王闯卫盘算着,现在着手找二狗子,会不会急了点,还是等定下来,人头混熟了再说?
他也想过写信去问齐老爹,但是就怕齐老爹又不识字,要是叫地保把信给念去了,他与二狗子的事儿,乡里乡亲的闲话多,更不方便,反倒还连累了齐家遭人话柄。
叹叹气,摇起头来。
阿关看王闯卫也是老实人模样,也不防备他,主动问了起来:“都尉,您是想寻亲戚?”
阿关虽说只来禁军营三年,但是在京城可摸爬滚打了好些年,什么人头没见过,爷啊主啊奴才呀,一个抬头他就能估摸出大概。
“你怎么知道?”王闯卫诧异看他。
阿关掩着嘴笑了,鬼灵精得很:“都尉,您都写脸上了,我还能不识?”
王闯卫摸摸脸,有吗?奇怪的蹙眉。
“都尉,若要寻亲戚,只要不是皇城里头的,我倒是有些办法,但是要是宫里头的,那就得都尉您自个儿想法子了。”
阿关倒是有一句说一句,王闯卫抬眼看看他,沮丧着叹气:“可不就是皇宫里头的么。”
“那都尉你先歇着,今晚,听说大总管齐公公设宴,宴请禁军都尉及以上将领,给几位都尉大人洗尘,到时候小的再来唤您吧?”
阿关正准备退下让王闯卫午休,被王闯卫叫住:“你说什么?今晚谁给我们洗尘?”
阿关眨巴着眼,这王闯卫是真没听见还是假没听见?
“大总管齐公公呀。”阿关大声重复了遍。
“不去!”王闯卫嫌恶地回上。
阿关不可置信地看他,好心提醒:“都尉,齐公公可是不能得罪的人。”
“就是就是。”张夏的声音突然介入二人,王闯卫闻声看去,他正站在门口,已经卸下铠甲,换上布衣,挥挥手,对阿关道,“你先下去吧,到时准时来叫王都尉就是。”
阿关见他二人熟稔的模样,也不便多言,欠了身速速退下。
“你要去你去,我才不是拿脸贴那个阉狗的屁股。”王闯卫赌气起来,给自己又续上一杯茶。
张夏啧啧摇头,直径入门,给自己倒杯茶,坐王闯卫面前。
“开口阉狗,闭口阉狗,你就快赶上李大人了。”张夏斜视他,见他没反应,又挑了眉,问道,“你不是说你有个弟弟也去了宫里做了太监吗?你前一个阉狗,后一个阉狗,你弟弟就不是阉人了?”
王闯卫与张夏虽说是好友,但是他与二狗子的事,也只露了一半,军营中,向来对男风忌惮,他自是不敢多说。
“这……”王闯卫被他一挑倒着急忙慌地寻起话来,“这怎么一样,我那‘弟弟’能和那祸国殃民的妖孽相比吗?我‘弟弟’那可是……”
“是、是、是!”张夏点头,开始学起王闯卫往日与自己叙述的模样,“小巧可人,惹人喜爱,心思单纯,人见人爱,若我见到了,一定也会喜欢的,是吧?王大都尉,你每次都重复这些,你不腻,我的耳朵都腻了,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你弟弟呀?每次一提到他,那话就跟流水似的延绵不绝,老实说,你该不会真的如传闻中那般,有断袖分桃之癖吧?”
张夏是故意逗他的,哪知自己还真戳中了王闯卫的致命点,死命瞪着他。
“我错了。”张夏也知玩笑开过头,而后又正色地启口,“不过晚上,我们还是得到,以免给那齐公公落了口实,到时候,你我日子才叫难过,何况,晚上人多了去了,还轮不上我们去招呼那齐公公。”
张夏的话也有道理,王闯卫刚才是一时气愤,想来也没必要头天就把事给闹僵,何况他们虽不屑与齐孝荣来往,但是场面上的应酬还是不能少的,王闯卫敛目点头。
午后阳光照在金丝纱帐上,印得龙床上正淫-靡的画面更是美幻。
“晚上设宴为那些都尉洗尘?”夏清荣慵懒地靠在床背,任由身上的人伏动着上下。
“嗯……”带着娇吟喘息,双手被反绑在脚踝上,双眼被腰带蒙住,赤裸的身体困难地一下下坐入,“皇上要奴才做的,奴才一定……努力……给皇上做到最好,啊……”
夏清荣捏了一把他的纤腰,自己腰身一挺,就弄得他失控,迷离地摇晃了一下脑袋,发丝披散粘在肩上,胸前的果实正硬,像在叫器。
夏清荣起身,含住,用牙齿打磨一番,手在他滑腻的脊背上游走,嘴里溜出:“朕更想把你留在床上,不下去。”
随着腰肢摆动,胸前的地方就在夏清荣不动的齿间扯动起来,挠得他难受极了。
手脚上的绳子带出血痕,又痛又紧。
“皇上再这般折腾奴才,奴才真的要下不去了。”
“是吗?那齐公公要怎么求朕饶了你好呢?”夏清荣就喜欢看他被自己逼得没了理智的模样,哪怕是他做给自己看,满足自己凌驾感的那种。
“求皇上,奴才里头痒得难受。”
夏清荣勾起嘴角,抚着他,拍拍他的背,二狗子便明白了过来,停下动作,夏清荣退了出去,而后让二狗子如厕般趴跪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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