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抚上他气鼓鼓的腮帮子,道:“仙满楼也已经暴露,往后,我会再寻个地方。”
王闯卫拉过他的手,拽在掌心中,滚烫的掌心贴着他手背,心疼启口:“狗子,你记得,你寻了机会……”
二狗子敛目颔首:“我记得,我一定记得。”
王闯卫将他揉入怀中,他唯有等着二狗子寻机会,与自己远走高飞,远离这个是非之地的日子。
三月十五,夏清荣回京,去江南,皇上怎会没些艳遇。
各府各州准备了各种美人,不分男女的上供,夏清荣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看似对于妃与姜尧疼爱有加,实则却又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
至于私盐案,夏清荣虽说是从李书裕手中收到实据,却仍是按兵不动,观望过堤坝修建进程,更是没有扔下任何话,只叫姜尧摸不透心思。
二狗子一早便赶来东门,王闯卫与张夏齐被安排到城门守城,二狗子也是知道的,遇上,也不惊诧,也不多言。
待到午后,才看见夏清荣的大批人马,缓缓靠近城门,二狗子带上御影司的寺人,上前,对龙辇正经蔚然地下跪请安道:“奴才齐孝荣,前来迎接圣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赶车的小太监,勒了马缰,龙辇两侧护驾的侍卫上前拉开帘子,夏清荣荣光依旧,正印着春日午后和煦光芒,正是英武非凡,看着眼前许久未见,却是风姿如前的人,不禁有些晃神,却是片刻收回,命侍卫放下帘子,悠然对二狗子一声:“免礼了,上车,回宫。”
‘上车’二字,一入王闯卫的耳朵就变了味,张夏站他身边,鼻尖轻哼一声,不屑。
只见二狗子却是神情淡然,驾轻就熟地上了龙辇,神色无异,王闯卫明明知道,二狗子在做戏敷衍,可是心里头就是受不住,觉得不好受,扭过头,不去多看龙辇,自也无人在意他的神情。
夏清荣回京数日,没有招幸任何嫔妃,私盐一事,也不与二狗子多提,只让二狗子将李湘云送到中宫,与太后多聚聚就是。
二狗子自然只有听命的份,只是私盐一事,二狗子问了姜尧,姜尧只道,一切都如二狗子计划一般,没有出任何纰漏,至于二狗子与王闯卫的传言,更是因为山高皇帝远,只字没入夏清荣的耳朵,何况,御影司才是夏清荣的耳目,耳目不通,他又怎会知晓。
待到这日夜半,夏清荣招二狗子去宫中侍驾,准备就寝时,忽而拉住二狗子,一把推倒入龙床,二狗子一怔,对上夏清荣没有情绪的脸,看不出是何意思。
夏清荣伏身过去,擒住他下巴,勾起嘴角如蛇般魔音回旋起来:“听说,你与某个禁军都尉,走的很近?”
二狗子这些年,传言甚多,夏清荣都会循例一问,二狗子知道,就算自己外头真有了人,夏清荣也不会真的如何,他与夏清荣,本就不是靠肉体维系,眉眼低顺,委屈起来:“还不是皇上一去便是半年,奴才一人独守,空虚何以补给?”
娇嗔带着埋怨,又似是半开玩笑的不露任何痕迹,夏清荣是真的无从计较,他知道,自己操控着天下,包括眼前人的生死,就是最大的成就感,纵使眼前这个人与别人有何苟且,自己得悉又如何?这个人的名分,本就是宫奴,自己又为何要因一个宫奴私事触怒?那也真真成了个沉迷美色的昏君了。
拉开他的腰带,戏谑他道:“你就那么不能没有男人吗?嗯!?才半年,就到处勾搭人。”
二狗子微微抬眼,眼波流转之间是柔媚的委屈,咬着手指,眉头哀怨起来:“奴才……心心念念的都是皇上。”
明知是假,可是他爱听,夏清荣扯下他亵裤,拉开双腿一看,到是干净的闭合,冷哼抬头:“你倒是知道朕会检查,弄得干净。”
二狗子嘤着声双腿不免磨蹭,娇羞模样地遮着,欲迎还拒。
夏清荣放开他的腿,躺倒在床里,拉开自己腰带,斜睨二狗子道:“想要就自己来。”
无论有多抵触,二狗子都会装出喜欢,按照夏清荣喜好的亵衣半开,青丝散落的迷离模样,攀身过去,拉开明黄亵裤,雪白的脸,埋在他双腿之间,含吮起来。
夏清荣只觉久违的身体战栗,舒服得很,半年间,他虽与于妃亲热不已,心中冷淡却无法掩饰,他不得不承认,二狗子不是床弟高手,也不是服侍得自己最舒服的人,但是他对身下的这个人,就是有些执念,放不开。
“私盐一案的东西,你明日带到御影司去,后面的事,你可以自己决断。”夏清荣的声音虽然是沉稳,却不禁跟着二狗子的起伏,有些哽咽的颤抖。
一道白光,夏清荣将二狗子的头按在腿间,身体微颤,低吼一声。
二狗子知道夏清荣喜欢看自己咽下他赐予自己的一切,手指在嘴中沾些残留的汁液,滑到自己身下,自我开拓,下巴被夏清荣擒住,任他在自己嘴中掠夺一切空间,直到彼此嘴里都是夏清荣的‘味道’为止,才松开他的唇,带出一丝津液。
“莫非是李书裕的东西,有问题?”二狗子已经被弄得淫-靡非凡,却还维持着理智,下身已经被开拓得水声四溅,连声音都变得妖冶。
夏清荣抚着他脸颊,勾勒着揶揄的嘴角,欣赏着他卑贱如狗的模样跪在自己面前,展开幽穴乞求自己进入,这种优越感,实在无法比拟。
“你自己看了便知如何做,朕这次去,倒是发现,李书裕虽说年轻,却不失丞相之风,日后,可以重用。”
说完,便将二狗子拉过,翻身压着他,长驱直入,开始律动。
二狗子不知是自己想多还是夏清荣真的有些激动,这夜他做的特别用力,就好似要将二狗子撕碎一般,一下下顶弄得极深,二狗子的手差点将床单扯碎,也不及夏清荣身上下来的力道强。
待到夏清荣发泄完,二狗子整理衣衫,准备退下,却被夏清荣拉住,二狗子不禁错愕,夏清荣一直以来,即便清醒,也不会让任何人在他寝宫留夜,也似乎是不成文的规定。
“今天留在这里。”夏清荣的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就连声音都冷漠如冰。
二狗子不置可否,踌躇片刻,还是躺下了,春寒有些刺骨,夏清荣拉开被子,搂着二狗子,没有任何言语,纯粹的抱着他入眠,二狗子从谨小慎微地捧着心,到浅眠,一夜没有睡好。
陈仁贤与姜尧守在门前,直到天微亮,陈仁贤只微叹一声:“皇上,似乎从未留人在寝宫过夜。”
姜尧斜眼看他一下,而后敛目,默默地候着。
二狗子从夏清荣手里接过李书裕提供的证据,才知道夏清荣按兵不动的缘由,一是牵连甚大,如何决断,确实是一大难题;二是证据还是薄弱,虽说账本到手,加上辅助证据,却还是差一味药引似的不构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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