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有时候就是最好的掩护。流掉了真相,就可以想怎麽样怎麽样了。
走到院落正中央的蓝允之突然间晃了一下,身体打了个摆子。藤椅上的蓝可嘉人影一晃已经窜到允之身边,稳稳托住他的腰。
蓝允之捂着胸口皱眉不已。一瞬间脸色比纸还苍白。
”又心疼了?“可嘉小心翼翼看着怀中的人,关切得眼珠都要掉出来。他轻轻抱起允之,进屋将他平放在床上。
蓝允之浑身冰冷,额头上却有豆大的汗珠往下淌。嘴唇发紫,似乎要凝住了血。
蓝可嘉眼睛不眨一下地瞪住他,拳头已经要攥出血来。
窗外有鸟叫。一阵清风吹过,舒缓了屋内静得让人紧张的气氛。
蓝允之脸色渐渐缓和过来。抬眼看见蓝可嘉以生离死别的悲壮盯住自己,於是给了一个苍白的笑容:”我现在觉得……你讲的那个笑话也挺好笑的。“
蓝可嘉却一点得意的神色都没有,几乎要哭出来。紧紧抱住他一言不发。
”不许哭丧着脸。我还没死呢。“蓝允之戳戳他的脸,”你不是要逗我笑吗?现在给我笑。“
蓝可嘉当真笑了。扯着嘴角咧到耳根,可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允之眼睛一翻,作出要昏死的样子。
”都是我不好……“蓝可嘉像个失落的孩子,将脸埋在他肩窝里,”都是我连累了你……“
当时可嘉与允之二人在谢枚留下的房间内养伤。但毕竟不是自己的领地,觉得难以心安。只逗留了三日便匆匆离开。
进入人世才知谢家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杀伐羽卫队不留活口。仅他们亲眼目睹北府镇人劫杀羽卫队成员就有两次。
所幸宁远王格外注意百姓安宁,这些事件并没有在光天化日之下发生。
不知是蒙谢枚美言还是他们比较幸运,好几次北府镇的人从他们面前经过都视而不见。直戳戳冲着羽卫队的几个人去了。这也为两人的逃亡创造了机会。
期间蓝允之因为照顾可嘉而劳累过度──他从狱中出来後身体本就不好,又极度担心可嘉伤势和如影随形的追杀。二十几个夜晚无法入眠,直到蓝可嘉重新站起来,他却病倒了。染上了心痛病。
所有的郎中来把脉,无不叹息摇摇头。
无药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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