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离半躺半靠着墙壁任其摆弄,扭过头闷不吭声,但是下体传来的刺激还是让他浑身战栗。
一轮明月升上天空,屋内的烛火不知何时熄灭了,白亮亮的月光洒进来。昏暗中忽然响起一声急促的闷哼,接着又有人满足的叹息。
“舒服死了。”于桑喘着粗气,扳住匀离胯骨,又是一死劲,全根没入。
匀离伏在床上,随着对方的动作不住摇晃。于桑时不时停下来在他后背上亲吻,亲够了就继续在他身体里冲撞。那处小小入口被他捣的渐渐松软,每当那粗长的器物顶进来都会带上粘腻的水声。
于桑这回是爽了,由着性子狠捣一番,又将匀离翻过来对抱着抽插。匀离落入他的手里理智都被顶的支离破碎,简直要化成一滩糖水,任其搓扁捏圆。
也不知过来多久,匀离颤巍巍的哼出声道:“停、停一下……我不行了。”
于桑之前还嚷着说自己没醉,如今越干越上头,简直要听不进去人话,把瘫软的匀离按在床上,他使足了力气开始新一轮的胡攮。
匀离一颗心在腔子里砰砰直跳,下身那里也竖的笔直。他伸了手去抚弄,没一会儿便泄出一手。
两人在床上扑腾到半夜,最后双双筋疲力尽的昏睡过去。
第二天天光大亮之时,于桑醒了,他眼睛还没睁开,想翻个身再睡一会儿,结果就觉下身一滑,他低头看去,自己正压在匀离身上,而下身那湿软的东西刚刚从人家的身体里拔出来。
于桑抬手拍了自己一巴掌,愣愣的又看了一遍案发现场,血气一下就涌到头脸上。
我这是把他给干了?
这个想法一出,他顿时就兴奋了,没头没脑的抱住匀离亲了一下,他转念一想又有些忐忑,害怕匀离生气揍他,其实揍他倒无所谓,主要怕他生气。正在他瞎想之际,匀离也醒了。
他这一觉睡的十分累,因为有个沉重的东西一直压着自己,醒了后感觉有人毛手毛脚的对自己乱摸,顺手就甩过去一巴掌。
于桑一把握住他的手:“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匀离转过脸看了看他,昨夜记忆一股脑的涌上脑海,他脸红了一下道:“你,还记得昨晚的事?”
“记得啊,怎么不记得。”于桑边说边笑,抱住他道:“昨晚实在……太舒服了。”
“我不是说这个!”匀离气恼的一闭眼,“我是说你昨夜说过的话。”
“哦。”于桑立刻严肃了身心,“当然也记得,我昨天是喝醉了,但喝酒就是为了给自己壮胆儿啊,我怕你生气嘛。我是真想跟你好,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匀离偏过头去:“不愿意能让你打仗似的在我身上使劲吗。”
于桑品了品他这话,顿时就乐开了:“这么说你也喜欢我啊,真的啊?匀离你看我一眼,你别不好意思。咱俩现在是两情相悦是不是……”
匀离扯过被子蒙住头,嘴角忍不住的上扬。外面那个货还想钻进被里再跟他亲热一番,被匀离踹出去了。喜欢归喜欢,他这腰实在禁不起折腾了。
半个时辰后,两人一前一后下楼吃饭。
阮良玉正在餐桌旁用筷子挑挑拣拣,见这二位来了,便停下动作含笑着看向他们。
匀离知道他想说什么,昨晚动静虽然不大,可毕竟才一墙之隔肯定要被人听去一些,所以他只好硬着头皮做淡定状。
于桑倒是十分坦然,坐下后给匀离盛好粥,夹了小咸菜又拿了三个包子给他。
“哟,你们二位身份这是对调了?”阮良玉筷子在他们之间一指,“改成你伺候他了?”
于桑阳光灿烂的一笑:“以后都是我伺候他了!”
匀离咳了一声,脸不禁有些红。
“我兄弟身体不好,我哪儿还能让他伺候我啊,我得把他养的白白胖胖的。”于桑眯着眼睛对匀离一挑下巴,“是不是兄弟。”
阮良玉眼里带着狡黠的光:“阿离你行啊,这么快就收服了一个,呃……”
他似乎在措辞,匀离怕他再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赶紧打住:“怎么,你家那口子今天没来啊。”
阮良玉不甚在乎的晃着脑袋:“出去会朋友去了,顺便打探打探消息。”
宇文俊是在晚饭时间才回来的,并带回了有关云遮月的消息。据说这位教主大人——现在应该叫前教主,在位时得罪了不少江湖人士,如今落魄了便四处遭遇仇家。而带人逃跑的长老前几日已经返回教中,重整旗鼓否定了云遮月在时所订立的一切教规教条,并选拔了新任教主。于是云遮月算是彻底没了立足之地,只能继续他那逃亡生涯。
于桑听了这消息后,从胸中哼出一声笑:“逃了算他便宜,要是让老子逮住他非挖了他眼珠子再卸了他胳膊腿,让他也尝尝看不见动不得的滋味。”
宇文俊听他说的生腥,抱着肩没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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