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护士说还不错,那小子恢复力强得很,不用担心。」
「听说?你没见到他?」
「後脑勺缝了十四针,头发被剪了大半,死都不肯让我们见。」
「千浚最注重外表了……」
「你不去看看他吗?他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问你的情况,如果是你他会见的。」健抬起头注视著我,黑亮的眸子看得人心慌。
「不必了,知道他没事就好。我……找了一份工作,今後可能要跟那个讨厌的人做搭档。」斜眼看向零,他正跟美女聊得起劲。
「小彬和shire也要离开了,小彬到了升学考试,Shire被一家娱乐经济公司看上,有意把他培养成新人。」
「原来……各自都有各自的事。健,你呢,你要怎麽办?」
「也许会把这里关了,开家酒吧。我很早以前就想著开家酒吧了。」
这麽说‘美丽心情’从此就消失了吗?一种莫明心痛让我几乎坐不稳。也许就是最後一次坐在这里安静地谈话。这里的一切都将要消失,熟悉的人和事不再有,没了可停留的地方……
「我想……最後再弹一次……」
坐在钢琴前,将厚厚的绷带一圈圈除下,丑陋的划痕触目惊心,却一点也不觉得疼。这点伤跟千浚的比起来算得了什麽……
《蓝色多瑙河》,乐符很顺畅地从指尖流泄,这是我第一次在这里听到的曲子,当时演奏者弹得就像个小孩。然後我以同样的曲子
为自己赢得了打工的机会。
《爱的协奏曲》,是後来他缠著我教的,每天店里六点客人少的时候,他就会搬张凳子坐到我边上,神清专注地边听边看。有时从後背环著我,纤长的手指覆上我的,一起在琴键上舞动。
好疼……伤口裂开了,血一滴滴落在白色琴键上,刺目的红……
「洛洛,别再弹了!」健从後面抱住我。双手颤抖著,无处可逃。
「对不起……我不想这样的……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对不起……」抓著健雪白的衬衫,我控制不住自己,不断地说著对不起,似乎这样就能够好过一些。
後来,我回家取了计算机和一些简单衣物,把备份钥匙交给健,拜托他找家政公司去打扫。零是特意来告诉我下星期去法国采访的事,12月的‘玛格丽特?隆?迪鲍国际钢琴大赛’,在这之前要顺便对超级名模玛丹娜做专访。行程预计一个半月。
走下公寓大楼,我背著大大的包回头看了一眼,阳台空荡荡地。有点愁怅,但瞬间就自动忽略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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