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你的手……真不再弹琴了吗?」
展开手掌,上面丑陋的划痕历历在目。虽然拆了绷带,但医生说这些伤痕不注意保养的话大概要跟随一辈子了。
「有什麽关系,我又不靠这个吃饭。」
「不是的,云真的弹得很好,你是我见过最有天赋和才华的人,你的琴音有穿透人心的力量……」
「说说你跟Anson的事吧。」打断他的话,弹琴已是上辈子的事了,跟现在的云毫无关系。
「是Anson少爷救了我跟母亲。」姜信抬起头,黑亮的眼睛直视前方,美丽而空洞。「父亲炒股被套了一千多万,他不死心,就以
我跟母亲为抵压向高利贷借钱,最後还是输光了跳楼自杀。高利贷那些人要把我跟母亲卖掉的时候,Anson以他在黑道的势力救了我们,并且还出钱继续让我念书,现在还带我到法国参加比赛……」
「条件呢?」Anson才不会做没有收获的买卖。
「没有条件,Anson少爷只是要我做他的仆人,以薪水来还那笔债务。」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笔债务绝对是个天文数字,我看他这一辈子也别想还清。换成要我这样一辈子听命於别人,还不如死了来得好。
「云不知道Anson少爷一直很喜欢你吗?」
「我又不是女人,不必他来喜欢。」冷冷地看著姜信,阻止他再讲下去。这个男人有著跟女人一样的阴柔。乖顺的眉眼,平和的语调,把他跟玛丹娜放在一起你似乎会觉得他更有女人味一点,从心底来说我是鄙视这样的男人。
我跟Anson之间的问题就连当事人也说不明白,他一个旁观者有什麽资格在这里发表言论。
「邮件是你还是Anson的意思?」
「是我个人的意思。」姜信说话变得小心翼翼地,生怕惹我生气,「一直很期待云能跟我同台比赛……」
「我的手是用来打架,不是在被人欺负时藏到後面的。」想起在酒吧他把手背到身後的奇怪反应,脱口就来了这麽一句。看到他一脸受伤的样子,突然感觉自己说话太重了。
「对不起,我今天有点烦躁。」一口把剩下的咖啡喝光,将空罐握扁投向不远的垃圾筒。一个真正的艺术家是宁可断了双腿也决不愿意让双手受一点点伤害的。
「两位美人在敍旧呐。」零嘻皮笑脸的没个正经,他们坐过山车回来了,每个人好像更有精神的样子,真是体力超强的怪力三人组。
「云云小亲亲,有没有为我担心啊?」
恶……他是欺负玛丹娜不懂中文还是怎的,一手抱著美女一边还这样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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