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不敢相信,他就这样枯坐了一整晚。
“……打你电话,不通。”
苏汉阳的声音有些嘶哑,浸透着疲惫。
还夹杂了细微的颤抖,秦川想。这一刹他的心尖有点酸麻,却不知道为什么。
他站了一会儿,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接话,只好说:“没电了。”
他想苏汉阳应该要再追问下去,于是有些担心要怎么回答。
然而苏汉阳没有,他淡淡地说:“这样啊。你没事就好。”
接着就转身回卧室了,大概是去补觉。
秦川松了口气,却觉得空落落的,只是不明白丢了什么。
没出两个礼拜,冯汉卿又找上了秦川。同样是个宴席,同样的一宿不归。再回去时,却没有人坐在客厅里等他一晚了。
秦川隐约猜到,苏汉阳或许也不是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但是那又如何呢?苏汉阳和自己这么的有默契,两个人心照不宣,不是刚好吗?
何况他的恋爱都系在了另一个叫做冯汉卿的人身上。
他们有那么多共同语言、相似的爱好,在一起可以聊一整天。冯汉卿好像就是为了他量身定做的一样,可以包容他的一切缺点,符合他的所有要求。
他们像正常的情侣一样约会,去逛街、去看电影。在街头牵手、接吻。他的阴_茎终于插入了正常的甬道,那里潮湿泥泞,可以感受到身寸入某个地方而不是回流到套子里。
冯汉卿教会了秦川,这才是真正的恋爱。
和这些对比,原来与苏汉阳的感情是那么的不正常。
而在这个世界的眼里,他和她,才是天生一对。没人知道这是一场外_遇,认识他们的人都在称赞这一对郎才女貌、郎情妾意。
冯汉卿也越来越大胆,她去了秦川的公司。
直到楼下的接待处打电话上来,秦川下意识地望了一圈,发现苏汉阳没有来,才放下心让楼下把人给放上来。
等待冯汉卿上楼的那段时间里,秦川恍然意识到,已经有一阵子没见到苏汉阳了。他们还住在一个屋檐下,但秦川越来越多的夜不归宿。即使睡在一个房间里,也好想对方不存在一样。
有一种冲动让他想立刻、马上见到苏汉阳,确认他还在自己身边,哪怕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做什么。想到血液都要沸腾、骨头都在疼痛。
但是很快,“叮——”地一声,直通顶楼的电梯门开了,走出了一个风姿绰约的身影。秦川很快就不去想自己刚刚在想什么了。他需要一个人、一个进入的地方,让他缓解这种不知来源的暴躁。而冯汉卿——哦天哪,她的裙子下面居然是空的,什么也没穿,而且已经湿答答的了。
秦川和苏汉阳的办公室都在世纪大厦顶楼,再上面还加盖了个半层式的阳光房。苏汉阳说办公累的时候可以上去舒活经骨,顺便犒劳眼睛。秦川知道苏汉阳享受那种从高的地方往下看的感觉,因为他也是。
不过这一刻,秦川的注意力集中于冯汉卿春水泛滥的小花园。
(见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熬到结束,冯汉卿全身都在打颤。
疯子温柔地吻她,在她耳边呢喃:“怎么了?太猛了所以受不了了吗……抱歉,下次会注意的……”
她听着他毫无诚意的道歉,颤抖得更甚。
秦川却好像攫取了什么笑料,哈哈大笑起来。
他占有着这个□□,好像是透过她,战胜了他的母亲。
面对着这个平日里她可以随意撒娇的男人,这一刻,冯汉卿却不敢说话,闭紧了嘴巴。但秦川显然还不准备放过她。
安静了一会儿,他问:“你刚刚说,怀了我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居、然、靠、H、爆、数、字(加上H补全)!而且又是QJ……难道真的是对强制H有特别的爱吗泣……这章又可以叫《计划外的激H》(什么玩意儿——|||)
以及,为了虐攻而写的下,居然把攻写成了一个蛇精病(捂脸)天知道本来他只是一个战斗力普通的渣……现在变成了一个童年有阴影小时候缺爱长大了缺钙蛇精病精分中二还自以为特别酷炫狂霸拽的渣(什么玩意儿——|||)
H补足:
他升起了一种奇特的渴望,要在顶楼上那个透明的玻璃房里干这个荡_妇,把她摁在墙壁上狠狠地贯穿,然后在里面播撒他的种子。他要向世人证明他占有了这个女人。
短暂的前戏之后,秦川草草地把自己的勃_起插了进去,不顾冯汉卿调_情式的喘叫,把她抱了起来,就着这个姿势往上走,反正这条路上也没有别人。
冯汉卿一开始以为秦川在玩某种情趣,但是很快她发现自己错了,这个男人是真的想在顶楼、在随时都可能有人看到的地方搞她。于是叫_床变成了惊叫。她拍打着男人的手臂,哭着求他不要这样做,但秦川好像陷入了某种魔症一般,狞笑着把她推挤向透明的玻璃墙。冯汉卿桃红的乳_珠已经被压成了扁扁的圆形,凹进了傲人的雪白胸_脯,男人站在她身后,一下一下插_进甬道的深处,像是要干进她的子_宫口。
冯汉卿吓得魂飞魄散,再顾不得其它,尖声惊叫道:“秦川,你不能这样!我怀了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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