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弃儿,我受够了!你能不能说一个字?”
今日,我突然心血来潮的想去田边看看,服下止痛药,清许影子般跟在我身后,一路上,他叽叽喳喳,嘴半刻都没停住,一直逼着我和他说话。
两人坐在稻田边,阳光毒辣,清许举着在荷塘摘下的荷叶放在我头上,这天气太闷热了,清许终于受不了一个人的自言自语了。
“喂!你说句话吧?”清许扯着衣领,汗珠从脸上顺着流入衣内。
我拖腮看着稻田中弯腰忙碌的村民。
洛辰说,现在正是七月早稻成熟,收割后,得立即耕田插秧,务必在立秋左右将晚稻秧苗插下。因水稻插下后得六十多天才能成熟,八月插下十月收割。如果晚了季节,收成将大减,甚至绝收。只有不到一个月工夫,收割,犁田,插秧十分忙碌。
咦!那是……我眯着眼睛,看见两个晃晃悠悠的羊角辫,呵!连小米也被她爹娘扯去帮忙了,难怪一直没来找我。
洛辰还说,离开村子恐怕还得要一年时间或者更久,因为他备的罂粟不多,京城路途遥远,怕我挨不了多久,等下一季罂粟花开了他多采些种子炼药。
我还有多长时间呢?
有时,我会故意忘记服药,让生的痛苦刻在我的灵魂上,疼痛使我意识到我还活着,而不是一具没有感知的尸体,但往往挨不了多久,有一种欲望在心里升腾,对罂粟的渴望逐渐加深。
现在我只希望能熬过一段时间,让我问清兔子,问他到底有没有骗我,除了兔子,我谁都不信……
扔掉头上的荷叶,我跳进稻田,身后听见清许的惊叫。
土地温暖湿润,软软的,我双脚一下便陷了进去。
“小弃啊,你得把裤脚挽起来,不然衣服上带了太多泥巴,会很不方便的。”旁边的米大叔笑着弯下腰,帮我把裤角和长衫的衣摆挽起来。
“谢谢米叔。”
“喂!官弃儿,把这个戴上!”
我回头,瞧见清许蹲在田埂边,朝我挥挥手中的荷叶。、
“米叔,我也来帮你,这个要怎么弄?”我拿起一旁的秧苗,故意忽视掉清许。
“爹!让我教哥哥!”小米提着裤子艰难的朝我移过来。
米叔爽朗一笑,“小弃,我家小米就喜欢粘着你,你别嫌烦啊,这孩子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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