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令华笑道:“二哥,我是个男人,皮肤那么白干嘛?就是有几条疤痕也无碍的。”
赵华只是笑。谁说无碍,还是肤白如玉看着养眼。
按摩完身体,稍稍给他盖上一些,就拿那牛肉裹了药脂给他上药。趁机,轻柔地按摩那个羞涩无比的地方。
自己是大夫,能趁着给他上药按摩的机会调|教一下,也是老天给的特权。那牛肉条的功效可不不止是止痛凉血。那个地方长期塞着这个东西,会让陶陶有意无意地习惯收缩,习惯里面有东西,不至于和男子同房会有违和感,而且不会痛,不容易得病,日后的效用可是不可对人言的。赵华偷偷扯起一边嘴角。这种话是不可能让陶令华知道的,让他知道了,不知会怎么闹别扭呢!
药上完了,赵华洗了手依旧上炕来,两人窝在一个被窝里说话,提到洪瑾和老高,都叹息。老高妻子早逝,只老家一个女儿,也早嫁了,孤身一人在这里也甚是可怜,要是两人能凑到一处,彼此有个照应,总比一个人要好。
第二天老高早早的就来了,洪瑾起的早,正在帮忙做早饭。老高也进厨房去,赵兴连忙推洪瑾道:“你去吧,这里我一个人忙的过来。”
洪瑾无奈只好跟着老高出去。老高拉住他走到前面客房洪瑾的住处,关上门,洪瑾紧张道:“高大爷,你关门干什么?有话直说吧。”一边说一边眼看着外面。
老高推着洪瑾坐在炕沿上,吞了一下口水,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递给洪瑾。
洪瑾不想接,但是老高执意塞到他手里,洪瑾才疑惑地接过来,打开一看,竟然是厚厚一叠银票!
洪瑾像拿了烫手的山芋一样赶忙塞回老高手里道:“高大爷,你这是干什么?我如今不做那件营生了,你这些银子照顾别人去吧。”说着脸色就变了,起身就要走。
老高见适得其反,急的汗珠子都冒出来了。连忙跪下执住洪瑾的手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洪瑾冷着脸道:“那你什么意思?高-大-爷?”
老高拉着他手放在嘴边轻轻咬了一下,痛心疾首道:“我真不是要买你的意思!这是我一辈子的积蓄,我全拿来了,都给你,我以后的半辈子都交给你,你愿意跟我过吗?”
老高是粗人,但是话糙理不糙。洪瑾见的甜言蜜语的多了,但是也为这句话竟然动容。弯腰扶起老高道:“高大爷,你不必这样,这些钱娶个好人家的黄花闺女都足够,你何必浪费在我这么个不干净的人身上,何况我还是个男人,也不能传宗接代。一点用处都没有。”老高不是个会甜言蜜语的人,这些话都已经是绞尽脑汁了,可是洪瑾还是不答应,他就彻底没主意了,愣愣地跪坐在地上发呆,不知道再说什么。
忽然窗外有人声,原来是赵兴领着人进门路过旁边的夹道。等人过去了,老高才接着说:“你,大概是嫌我当初嫖了你了?我本来就想给你赎身的,没想到有公干好多日子没回来。等我回来发现你已经不见了。你饶过我这一回好么?”
洪瑾冷笑了一声道:“能去妓院消遣的都是大爷,我当时是个婊|子,理当伺候您,您也没做错什么,所以,不用如此自责。至于我现在不想跟您在一起,只是我从来就没喜欢过男人罢了,我是被拐卖进去的,不代表我就离了男人受不了。世人都当我们一进娼门,永世是贱货,我却不这么认为,人虽贱我,我却不想自贱。高大爷,你请回吧。找个有缘有份的好好过,比什么不好?”
老高词穷,见他铁石心肠,并不转圜,只得拿了那小包起身出去了。
老高出去,洪瑾关好了门,靠在门板上,泪如雨下。
后院,赵华和陶令华正在看信,是赵泰托人带来的。略略述了一下前线战事,只说并不激烈,自己一切平安,家里人尽管放心。
还有一封信是单独给陶令华的,陶令华很奇怪,是谁?打开一看却是原来在马场后来去了析州营的李阕。他混的还好,至少比以前好,做的是文吏的事,虽不能混出什么功名,却是吃穿不愁了。
只是担心赵泰,战争,毕竟是流血的事情,出战的将士们,谁能保得一定就平安无事?眼看着深秋了,北地气候冷的早,只得打点些冬衣和食物带去,又写了一封信殷殷嘱咐他自己保重,又给了送信的人五两银子才送他走。送了人回来赵华牵着陶令华的手往后院走,经过二进门的夹道,无意中向里面望了望,却只见洪瑾在门外站着望天,一个人,老高却不见了。不由走进来问。
洪瑾见他们进来,笑着答道:“高大爷走了。”
赵华看他的样子很正常,也不好问的太深,只好拉着陶令华出去。洪瑾又道:“二公子,我今天还要回去,我租的是个老人家的房子,老人家身体不好,我得去看看。”
赵华只得答应,只说他要是搬家最好留个信息,经常来走动一下。洪瑾点头答应。
已是下午,两个人也无事可做,陶令华就说总是呆着吃闲饭,实在不过意,想找点事做。赵华想了半天,就说:“我的衣服那天在园子里被树枝挂破了,还没缝,你帮我缝上?”
陶令华有点哭笑不得。但还是找出针线来,穿好针,找到那件衣服,小心翼翼地把破了的地方补好,虽然缝的歪歪扭扭,赵华也只是摸着那块补好地方吃吃笑。陶令华脸红道:“你笑什么?笑话我缝的丑啊?”
“不是,我想以后衣服破了都让你缝。就像平常人家媳妇给丈夫缝衣服一样。”
“二哥你胡说什么?我又不是女人,做不了你老婆。”
“做得做得!”赵华见门窗关的紧紧的,四下无人,一下子把陶令华扑到,两人就滚到了炕上。屋里炭盆烧的炭“哔哔啪啪”响,温暖的很,正好宽了外袍在炕上混闹。
赵华想,要是哥哥不跟自己争多好啊!可是转念一想,又“呸呸呸”地虚吐了几口,打了自己的嘴一下。
陶令华脸红红的,躺在炕上衣衫半解,见他打自己的嘴,连忙问道:“怎么了?”
赵华道:“我想,就和大哥一起守着你,过一辈子吧!”
陶令华眼睛亮亮的,想了一下,忽然脸红,转身过去,没说话。赵华一扑,就抱住他,用牙轻轻地咬着耳垂,轻声问:“行不行?行不行?你说句话呀?”
半晌,陶令华才道:“行!”
赵华一把把被子抖开,大被一蒙,就在里面扒起了衣服。虽然不能做,蹭一蹭也行啊!
陶令华在被子里闷声道:“二哥,当日在江边见你的时候,你是个谦谦君子啊,怎么现在这么急色?”
“我急吗?啊呀!谁说的,我见你第一面就想扒了你呢!可我等了一年多了,够有耐性的了。”说着用嘴堵着陶令华。
陶令华挣扎着说:“你那时那么文雅,现在真是个色中恶鬼。”
“是吗?你可冤枉我了,为了不负这名声,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色中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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