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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之事皇后已是受了惊吓病得不起。有些登不得台面的事非要说出来您那青梅竹马的公主就不是发配边疆这么轻松了,恐怕十个脑袋都不够砍!”众人顿时想起了慕容瑾瓷之事朝下一片哗然,公主难道真是如谣言那般所说做出苟且之事,沦丧道德喜欢女人?如果是这样,这样的惩罚在他们看来还真算轻了。

“放肆!狗奴才你敢妖言惑众扰乱朝纲!来人!将把安史拖下去一并关押候审!”司马徵冷眉一蹙心中大怒,昨夜他已经几番搅局今日还敢坏事,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此人不可留。

“君游玄在家中幽禁一月!即日起将纵天公主从宗室名册中除去,削去一切封号剥夺一切权利,由西征大军起程之日一同押解往北蛮之地,不得延误!胆敢妄言此事者斩!诸卿若无其他事上奏就退朝!”天子盛怒谁还敢多说,司马徵拂袖而去。

刚一下朝无栾的人就传来莲白衣被囚禁在天牢的消息,君游玄快步走出皇宫与无鹄无侯三人钻进马车直奔声色馆。街市之上一片喧哗骚动之声,将军府的侍卫不断穿行向皇宫和天牢,大批的军事调动正在进行。此事一出司马徵自然要借机对身边的人来个大清肃。马车急行在道路中央一路横冲直撞,忽然马匹一声惊叫车夫连忙急停稳住车身:“臭老头不要命了,敢在大街之上拦马车!”

君游玄闻言心下颇感不耐烦,隔着车帘喝到:“不要在这耽搁,快走。”语毕一股劲风扑向马车内,眨眼间钻进两个人来。

“游玄,是我。”

“虞儿!”听出了楚青虞的声音君游玄心头大喜,方才他还在思索着怎么寻住在公主府楚青虞等人的下落不想她竟自己找来了。

“快走吧,去你那里再议。”一句话说完就听着一同进入车内的另一个人靠在无侯肩上打起鼾来。这倒头就睡的老头就是南宫于渊,昨夜他惦记着莲白衣家中好酒趁她前去宫中赴宴楚挽墨又不在偷跑去公主府,掘地三尺楞是将她家的酒窖找到喝了个痛快。当他醉酒醒来公主府已经来了大批官兵搞得府中一片狼藉,他溜走之际正巧遇上自己的徒孙楚青虞便将她带离了公主府。到了声色馆下了马车君游玄突然顿住脚步,郝连芷云早已带了兵马在此等候,声色馆整个前院已被查封,幽禁之罪并不是司马徵嘴上说说而已。君游玄按住马车上的几人一人上前与之对质,早已怒不可揭。

“陛下只说禁足于我,你封馆是什么意思?”

郝连芷云面色冷淡:“本将奉命行事,公主意为谋反声色馆一干人难脱关系,凡是这的人一律不准出去!君馆主请吧!”说着前排侍卫让开一条道来让君游玄进去。现在这个非常时期君游玄也是懂得审时度势的况且马车中还要几个不能暴露的人物,就这样他乖乖的被关进了自己门中。临走郝连芷云把无栾留在了这里负责看守,想她本是皇后的人自然对这件事会多加用心,却万万没想到这样更是在行声色馆的人方便。

几人刚到后院无栾就避开其他侍卫的视线偷溜进来,她面色苍白神情激愤的将莲白衣在天牢的情形与大家细说,激动之时几欲拔刀砍了房中的桌椅,到最后几滴泪已是溅落下来。莲白衣突然失势还供认罪行,司马徵一道圣旨颁下可以说此事绝无转机,而她又将自己有力的左膀右臂派去庇佑楚挽墨这个时候能帮她的也只有君游玄。一时之间大家都露出痛楚之色唯有南宫于渊一直从头睡到尾毫无反应。

君游玄斜眼看看他站起身迫近出语相逼:“自己的徒弟都快死了,你这老头还能安心睡着!”

南宫于渊依旧闭着眼睛只扬起手来,迷糊道:“唔,给老道拿酒来。”

君游玄越看越气更加恶语相加,南宫于渊还是不停讨酒,今日之灾他早有预料只是不想来的这么迅猛。徒弟自然是要救,酒也是要喝的,一日不饮上三杯他这把筋骨都没法醒。楚青虞巡视四下,眼前最有实力的人就是南宫于渊,她将君游玄拉到一边与南宫于渊附耳几句,那老道闻言连忙起身、神情高亢:“走吧走吧,徒孙,我们现在就去救人!”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以为可以休假的~~~5555又要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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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第九十一章 ...

是夜月色极亮,平日喜欢半夜出来偷鸡摸狗的人也少有活动。然在这个时候皇城之下偏有一人冒着风险半夜出来溜达且还朝着那把守最严最为危险的地方去了。只见他足尖轻点,毫不费力就翻越了天牢的高墙,一路蹿进牢房避开巡视来到牢头的房间,而后一指剑气将两个牢头弹晕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将他们身上的钥匙全给取了下来,当他起身欲走瞄到桌上摆着一壶酒和几个馒头又毫不客气的把酒和几个馒头都揣进了怀里。

莲白衣正靠在墙边阖眼休息听到门外轻微的响动立刻惊醒,她虽武功尽失但学武多年养成的习惯是不会丢失的。

一个响亮的酒嗝接着便是一颗如西瓜重的脑袋栽在她的肩头:“嗝……饮罢不妨醉卧。”这一句话再加上那人身上浓烈的酒气就足以让莲白衣判断是谁,南宫于渊一路酒飞檐走壁几下就找到莲白衣被囚的地方确实是了得。

“破老头!”莲白衣小声在他耳边啐了一句,就没有一次见着她这师父是能规规矩矩坐着或站着的时候,不是躺着就是趴着她也懒得搭理。

“卧龙卧龙,生来坐不卧,死去卧不坐。我一把老骨头何须端正?倒是我的乖徒儿这五脏六腑垢气使得形骸不通,十来年的气数都一撤而空了,可惜可惜……嚏嚏……”南宫于渊唠唠叨叨说了一通,语带哭腔拉起莲白衣的衣袖擤鼻涕,在这短时间里他已迅速给莲白衣号了脉象、观了脸色。莲白衣虽一脸嫌恶也没有半分多余的力气去推开南宫于渊。

“你来给我哭丧呢……起开起开!”她唇舌干燥,嘶哑着嗓子:“师父,徒儿真没心情跟你玩!”

“好酒好肉还不吃不喝,多可惜。”南宫于渊瞄了瞄角落里放着的几个碗,里面的饭菜也算丰盛可惜丝毫未动。他起身够过酒壶又灌了起来,见莲白衣还是不理他便从怀里掏出馒头,将馒头掰开放了几颗药丸进去而后硬塞进莲白衣嘴里。药丸下肚,腹腔内一股清凉之气让她的身体松柔了许多。再试着吐纳几个周天以神驭气,全身的疼痛渐渐抽离出她的骨骼神经。

“徒儿而今你虽功力尽失但有这么多年的功底从头开始修炼必定比普通人快上许多,再有莲生九部内心法相助,摒弃你以前身体里的不纯之功,有个三五年定会在武功修为上另造成就。师父今日再如当年点拨你一二,时间不多你可要牢牢记住了。”南宫老头难得在酒后还清醒一次,莲白衣听到他一番话心中升起了希望,点点头表示赞同。

他盘膝坐到莲白衣面前言传身教,一边念一边推拿住她两手随之一起运气:“莲生九部炼形之法譬与运瓮相似,若处瓮内,焉能运之?必也处于瓮外,身处瓮外者,即释。外其身而身修,忘其形而形存。形无其形者身空也,心无其心者心空也。心空无碍,则神愈炼而愈灵,身空无碍,则形愈炼愈清。直炼到形与神相涵,身与心合而为一,自然语言道断,心思路绝,能所两亡,色空俱泯,无滞无碍,不染不着。身似翔鸿不可笼,心如莲花不著水。光光净净,潇潇洒洒,腾腾任运,任运腾腾。奥妙不过如此,有缘者悟之!”

莲白衣脑袋里梵音大作,这些话如一个个火钳字深深烙进她心里,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两人长舒一口气,身心松缓了许多,她全身苦痛疾痨的枷锁终于在她师父的助下消除。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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