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小龙回来看到就是这个场景,苏容的腿又长又直,睡衣太短了露出一小截白肚皮,整个人就像个小猪。
我感觉到齐小龙在帮我盖被子,内心os:我没睡着啊,我没睡着,我该醒来吗?!
过了一会,我感到身旁位置陷下去了一点,内心再度os:齐小龙趁机又赖在我旁边睡觉,我好想起床打他啊!
正当我纠结要不要起床飞踢齐小龙的时候,我被身后的人抱住了,那人开口讲话,热气全喷到我的脖颈:“苏容,你好暖。”
我:(╬ ̄皿 ̄)“吃我一腿!”用力向后一踢。
齐小龙:p(# ̄▽ ̄#)o“抓住了。”他迅速一握,握住了我的脚踝。
我试着挣脱,但被齐小龙握得紧紧的,“放开!”其实我感觉齐小龙的手掌好热,我冰凉凉的脚丫被暖的有点舒服,不过我会承认吗!
“不放开,我抓到了只白肚皮小猪,”齐小龙放开了我的脚踝,然后用两只手兜住我,“这只小猪要留着给我暖床。”
我怒了,他骂老子是猪啊,嘤嘤嘤……我翻了个身,想去骂齐小龙。
一转身发现,我们之间的距离太小了,好尴尬!两个人的脸凑得太近了。齐小龙还恶意低下了头来,我感觉自己耳根子烫呼呼的,不敢对上齐小龙的眼睛,也低了头,这样一来有点埋在了齐小龙胸膛的意思。
齐小龙看向了苏容粉红色的耳朵,本来吃饱了抱着苏容睡觉的,现在完全睡不着了。
他想了想,还是讲出口了:“难过的事可以不用闷在心里,跟我讲吧。”我知道他是指刚才发生的事,想知道我和父亲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现下我已经决定对他敞开心扉,于是也就不吞吞吐吐了,干脆告诉他。
我坐了起来,夜色如水的时刻让人很有倾述欲。
齐小龙怕我冷了,用被单把我包了起来,只露出个头。
然后我开始讲,关于我父母,关于我初中时期的事。
【性格是一步步养成的,不是谁生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我生在一个富裕之家。
父亲经营着一个大公司,平时比较忙。他性格比较强势,也可以说有些大男子主义,所以母亲就当起了全职家庭妇女,在我的印象里,放学回家时总会看到妈妈在做饭,或者坐在藤椅上织着什么东西,相比其他暴躁琐碎的中年妇女,她显得安静而优雅,我大多数时间是妈妈陪着的,或许是耳濡目染之下,我成为了大人眼中,听话文静的孩子。
母亲就像被养在温室里的花朵,不经风雨,也从不曾见见彩虹,她习惯性的挂着淡淡的微笑,但我似乎从没见过她放声大笑,她比较失态的一次,是放声大哭。
那是小学六年级的事,母亲生了场大病,被病魔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她,最终被宣判,临近死期,家里人含泪瞒着她,她却是清楚自己身体的,静静靠着枕头流眼泪。
父亲去抚摸她的发,她轻轻的开口:“苏池,算了吧,放我走吧。”父亲并不回答,只是深深的看着她,看着她,像是想把她永远的装在自己眼睛里。
母亲忍不住哭出了声,先是低低的哭声,渐渐变成了嚎啕大哭,似是想就此燃尽生命最后一点力气的,大哭了起来。我去握住母亲的手,就这样听着她难过的哭声,听着她哽咽的说:“安乐死吧,让我安乐的死掉,活着,太痛苦了。”
最终父亲同意了。麻醉剂起了药效,我深爱的母亲进入了深度睡眠,接着,医生注射了凝血剂。
父亲帮她整理好头发,她像只是在午觉一样,夏日的阳光照在她的被子上,她的表情很安详。
我没了妈妈。
我上了初中以后,父亲变得比以前更忙,他请了个保姆照顾我,偶尔他也会回家陪我吃晚饭,但我们两父子大多时候却是相对无言。
不过这样的宁静没有持续多久,我记得夏天还没有过去,父亲就带了一个女人和一个男孩回苏宅。
那个女人叫张然,是个单亲妈妈,她的儿子叫唐泽,比我小三岁。
她变成了我的后妈,我并不讨厌她,因为她对我很好很好,甚至为了我冷落了唐泽,不过“不讨厌”也仅止于“张阿姨”,没办法更多。
孩子总喜欢找比自己大的小孩玩,所以唐泽是很喜欢找我玩,一口一个甜甜的“哥哥”,叫得十分顺口。
“哥哥、哥哥,我们出去玩吧。”
“哥哥,陪我打游戏吧。”
“妈妈煮了甜汤,叫我端来给哥哥吃。”
“你怎么不爱理我呢,哥哥。”
我其实觉得这个弟弟太聒噪了,我更喜欢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因此,下意识的,拒绝这样的请求,又或许我是没办法立刻就接受这个多出的新弟弟呢。
【唐泽也渐渐知道了,这个哥哥不是很喜欢跟他呆在一起。
这个哥哥会礼貌的微笑,会把好玩的东西分给他,但是当他笑着跑过去,就会看清那隐隐约约的疏离,“好玩的东西你自己玩就好了,哥哥回房间了。”】
高一的我开始狂长个子,也开始长痘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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