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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节
我还未来得及打探到师父那一辈的前尘之事,便得到五岳盟中传来的消息。
清松与好几个五岳中人,在一次正魔交锋时受了重伤,不能随意移动,正在太原府修养。左冷禅要我前去一趟,与其他几派共同商议一些事宜。听到这个消息,我脸色微微一变,立刻便收拾行装,带着令狐冲一同下山。
玉女峰山脚送别的季潜夫妇神色虽是凝重,带着一丝忧色,却并不慌乱,倒是才四岁的季灵珊抓着令狐冲的衣服啜泣了好久。
路上,我对卷起了半湿的袖子的令狐冲道:“你兄妹二人倒是情深。”
令狐冲脸上露出头痛后怕的神色,敏锐得察觉到了我言语间一丝微妙的揶揄,哀怨叫道:“师父——我怎么知晓小师妹她这般黏人。”
我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道:“你小时候也是这般。”昔日里我初为人师遭的罪,如今令狐冲倒也是一般受了,果真天理循环。他撇撇嘴,或许自知之明得念起了幼时一贯的顽劣,一时倒没有出言反驳。
一路日夜兼程,赶到太原时候,清松已经没有了大碍。只是因为遭人围攻,他浑身上下都是伤口,包满了绷带,呆在屋子里无法移动。令狐冲自告奋勇留在那儿“照料师叔”,我出了院子,在一个弟子的引路下来到了花厅中。
进了门,便听到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左盟主!究竟是哪个王八蛋透露了我五派的消息,实在是可恶之极!”
我抬眼一看,正是气的脸色通红、怒发冲冠的泰山派掌门天门道长。此次围攻,泰山派折损了好几个弟子,更有一位天门道长的师叔身受重伤,怪不得他情绪激动,连一些江湖粗鄙之言都冒了出来。
左冷禅坐在位子上,蹙眉沉思,一副沉稳之样。天门道长又道:“左盟主,你嵩山派也损失不小,难道就没有半分消息么!”
我走了进去,坐在位子上,三人见礼过后,天门道长虽是仍旧一脸怒意,却深深吸了口气,坐下来不再说话。左冷禅问候道:“岳兄,可先去见过了华山之人?”
我点了点头,却又问起了围攻之事。
左冷禅还没来得及开口,天门道长便暴躁得抢着道:“还能是怎么回事!原本此次我们谋划好了,要将魔教在太原的势力一网打尽。谁知道我五岳埋伏之地的消息,不知怎得被那魔教中人得了去。当下没将人家一网打尽,还反被包了饺子。哼!”
我问道:“那魔教又如何?”
左冷禅道:“虽则事发突然,然则我五岳中均是剑道好手。又加上武当、少林之助,魔教贼子折损了七八,才勉强逃了出去。”
我心下一松。太原的魔教是五岳的势力范围中,最大分驻的一处了,既然已经控制,如今魔教倒也不会再轻举妄动。也算是有所成了。
天门道长又恨恨开口道:“我便知道,那东方不败半年前缘何会突然开甚么论剑大会。魔教果然不安好心!我们众人的注意被他们尽数吸引在此处……他却派了内奸混入我正道,果真是魔道,心思歹毒。”他啐了一口,脸上露出厌恶恨色。
我想起那封经过尴尬、不安好心的信,脸色亦是有些难看。回到华山后,我只遣了人回了消息,说华山门务繁忙,我无心下山,推脱了去。
无论正道和魔道交手至今,如何彼此借势谋划,恨不能消灭对方、一统武林,却并非是我最放在心上的。我所最关心的,还是本门华山的状况。其余大局,自有左冷禅这个盟主去忧神烦思了。
果然左冷禅道:“太原事了。莆田少林和武当众人已然回山。我五岳亦可以稍稍喘一口气。”
天门道长冷哼一声:“若不把那个透露消息的小贼找出来,我决不回去!”我转头看着左冷禅,见他脸上又沉了一分,隐隐带着一丝不耐。我忽地心下一惊,这五岳埋伏之地,本是最高机密,怎么会轻易被魔教知晓?虽是面上不动声色,但我心底越是思索,越是隐隐不安起来。
与左冷禅作别后,我回到院中,便让躺在床上养伤的清松细细说明了此番的经过。此次行动中折损的,有不少是五岳中疾恶如仇、刚直不谀的好手,的确也是现下或是未来,会反对左冷禅的谋划最厉害的一群人。然则,他嵩山派损失不比泰山派少,若是此事是左冷禅借刀杀人,排除异己,未免下的筹码也太大了些。
只是想到他的心狠手辣,我心中却又动摇起来,或许嵩山派那些折损人手,都是为了掩人耳目。这般想来,他这人却又更是可怕了。
但这一切不过是我的最坏猜测而已,或许左冷禅还不敢做的如此明目张胆。毕竟名义上他是我五岳盟主,在魔教仍然猖狂之时,万万也不至于做出这种折损自家实力的阴毒小人行径罢。
待半个月后,清松浑身上下的伤口均结了痂,我与左冷禅、天门道长等人也商议得差不多了。我与令狐冲便带着他,雇了辆马车,一路向华山行去。
离华山不过六十里路的地方,我三人路过一座山庄时,随着风飘散而来的浓厚血腥气味,心中骇了一跳,便又听见了隐约传来的刀剑声。我神色微微一变,调转马头,就见令狐冲自马车中探出头来,一般神色疑虑得道:“师父,我去探上一眼。”
我点了点头。虽说此刻三师弟行动不免,我不想多生事宜。但是这处离我华山实在是太近,若是有什么意外,连累我华山是轻而易举。无论如何,都得前去一探才是。
令狐冲很快回来了,他脸色难看得道:“师父,前头是劳家庄,我只是粗粗看了一眼,庄中情况不妙。”他当下略略说了下庄子里血流遍地的惨状,又催促我快些前去。我看了一眼马车中,露出了沉吟之色。
若是我二人都离去,清松师弟身受重伤,又该如何自处。只是这劳家庄中发生这等大事,身为武林中人,又怎能不理!正当我衡量之时,清松倒从帘子后露出了脸:“师兄,你带师侄前去即可,我行动虽不便,但手上却没伤,有剑傍身,也不惧怕了。”
见他这般说,我也不再迟疑,当下和令狐冲二人赶往了那劳家庄。未进大门,远远地一股刺鼻异常的鲜血气息便扑面而来,只让我心底一沉。我和令狐冲早早把剑握在了手中,翻墙而入,便见得满屋的惨状。
如今是傍晚,天色还没暗下来。我稍稍一分辨,便识得这些人不过是手无寸铁之力的普通人,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怒意!武林中人最不齿的,便是向普通百姓出手,这些致命伤口用刀用剑的痕迹清晰了当,必然是个中好手。不知何方人如此大胆残忍,在我华山脚下动刀。
我和令狐冲循着时断时续的剑声赶去,很快飞纵过了整个劳家庄,来到了后堂,便听见哭声夹杂着惨叫和怒吼声。我正来到门口,定睛一看,便见两个黑衣人围攻着一个二十岁不到的青年,另一个黑衣人正把一柄剑自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的胸膛中抽出来。
自她身后一个七八岁女孩凄厉叫道:“娘……”转眼又见一柄剑向她刺去。
我怒气横身,欺凌弱女,这些贼子真是可恨!当即现身堂中,飞身而去,出剑拦下了那把刺向女孩的剑,大喝道:“住手!”
令狐冲亦是跟了进来,去相助那浑身浴血、岌岌可危的少年。我含怒出击,却不料这个黑衣人武功亦是不低,虽是剑被我震开,退了两步,却依旧毫不犹豫得攻了上来。
他剑招狠辣,简洁干练没有半分花哨,看得出是经常见血的亡命之徒。我没有犹豫得使了全力,剑花挽起便向他攻去,一面亦是运起内力,银光飞闪。但只几乎是片刻间,我便占了上风,借着和他剑脊相击的几次,生生震断了他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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