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越方才的那些话已经触动了涵素,能让屠苏心服口服回到天墉城的就只有陵越,若是强来,一旦催动煞气,丢掉性命的就不止是陵端而已。
看来自己这一次真的是思虑不周了。
“你这些道理难道我会不懂?所以当日让你早些将屠苏带回天墉城,你身为大师兄,本该管束着他才是,可你一心偏袒,迟迟不归,你说我罚你罚得可有错?”
陵越心思通透,一听这话就知道是涵素被自己说动了,心里一喜,忙道:“陵越知错,所以才想求掌教真人解开封印,好让陵越下山带回屠苏将功补过。”
“哼,你当真会带他回来?”
“陵越愿以性命做担保,倘若……”
涵素冲着正要起誓的陵越摆了摆手,他不糊涂,方才陵越那么说其实已经在给他台阶下了,况且他又不是真的非要陵越性命不可,何必听他起什么誓咒他自己。
“既然如此,我便再信你一次,这次下山若再有差错,可就不是禁足思过那么简单了。”
得了涵素这句话,陵越只觉得肩膀一轻,身上却已是汗湿重衣。涵素亲自上前将他扶起,看他这副模样也着实心疼,一抬手解开了他身上的封印。陵越只觉得丹田里真气汇聚,身上豁然轻松起来。
“你的内伤还未痊愈,下山之后自己也要多保重。”
“是,掌教真人的话,陵越会时刻记在心上。”
虽然芙蕖红玉等人都劝陵越多修养几日再下山,但屠苏那里已是刻不容缓,只要想到陵端会用千方残光剑对付屠苏,陵越真是做梦都能惊醒,怎么还能安心修养?然而自己这样勉强上路,也无法御剑飞行,赶去江都还不知要耽误多少时间。
入夜时,已经劝走了红玉和芙蕖的陵越正在为第二天下山收拾包袱,想到自己的伤,难免有些隐忧。而就在他为此苦恼之时,手边的霄河宝剑蓝光忽闪,幽幽清光自剑锋之上绽出。此剑乃师尊所赠,跟随陵越多年,早已与他心意相通,此刻似是明白他在为何时所苦。
“我怎么把你忘了。”
那清幽剑光如有所感,绕过陵越的手腕,停驻在他指尖之上。陵越眼中慢慢露出笑意,按着霄河剑在口中轻轻念了一念,只见忽有剑光飞出,整间屋子顿时亮如白昼,霄河剑铮铮而鸣,直到剑光消失,桌边已多了一道蓝色的人影。
“霄河。”
那人一身水蓝色长衫,银发及地,虽是少年模样,眼眸清明如水,面容俊美无俦,但冰雪雕刻般的容颜自有一股不怒而威之势,神鬼辟易,妖邪难近。
“明日我要离开天墉城,前往江都,但我内伤未愈,无法御剑,恐怕要有劳于你。”
此人正是陵越的佩剑霄河剑剑灵。他与红玉一样,看似年轻,但真正的年纪已无人知晓。剑灵认主,自从陵越成为霄河之主之后,未得主人召唤,霄河不会轻易现身。今日他方一出鞘便上前按住陵越的手腕。
“已无大碍,无需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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