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罗嘴角一抽,开始推搡着情人下去,脸上也显露出不耐烦来,“差不多就行了,凡事不要太过。就算对神灵来讲,纵欲也是有害的。”
阿瑞斯侧躺在阿波罗的身边,老大不乐意地甩着自己硬邦邦的嫩肉给情人看,“还没出呢,我还没出。再来一次,我马上就好了。”
阿波罗暗暗苦笑,他也想再来一次,彰显了权威。可惜老朋友不长脸,阿瑞斯又实在是沟壑难填。
再想到一开始阿瑞斯被自己掌琴的手指摆弄地节节败退,对比着眼前嬉皮笑脸精神十足的模样,暗叹了一声。
他随手抽了阿瑞斯结实的皮肉,发出了好大一声,“还要?趴过来,我用手帮你出。”
阿瑞斯棕眼睛发亮,记吃不记打地琢磨上了。他磨磨蹭蹭小一会儿,才咕噜一下滚到了阿波罗的胸怀上。阿波罗双手搭在战神永不绵软的腰肌上,啃咬着情人残缺的耳朵。
“想好了?那我塞进去了。”
阿瑞斯提了提胯,鼻尖在阿波罗的喉咙上触触点点,“要轻轻的,轻轻的进。不然我就要生气,就要打你。现在你可没有网了!”
阿波罗闷笑了几下,低沉的笑声囚困在起伏的胸膛里回荡,“不要怕,我亲爱的阿瑞斯。到时候要是不和你的意,你就打死我吧。”
他水蛇一样的指尖已经圆滑地溜进了安逸的峡谷,轻车熟路地抓挠,说出了最后的几句话,“如果你还能挥拳的话……”
阿波罗果然是占卜之神,他说的话还是有几分前瞻。不多会儿,空虚寂寞冷的战神就扭着结实的紧腰不要不要地往一边爬。阿波罗正值心情郁闷,一话不说地提着脚踝又提溜回来。等到阿瑞斯咿咿呀呀叫喊着情人的名字求饶的时候,大约又出了三四次。
单方面再次鱼水一番的阿瑞斯这才真的疲乏,抱着柔软的鹅毛大枕,餍足的甜睡了。阿波罗却对着满目的狼藉,悉心的收拾了一番;把最后几件看不出形状的衣服踢在墙角,还有被劳苦功高的阿瑞斯糟蹋的湿漉漉的床垫,活像被尿了炕的羊毛大毯也抻出来丢在一边,才又上了床,搂抱着情人在干硬的石榻上凑合睡了。
这一觉直到傍晚,阿波罗才算又睁开了眼。他坐起身,才发现昨天夜里那些羞耻的证据已经被神庙的仆从不露声色地处理过了,床脚的方桌上还叠着一床崭新的羊毛垫。当然,这些个小事他还不至于放在心上,更重要的是卧室中央红色的地毯上,趴窝着的阿瑞翁。
阿瑞翁睁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冲朋友打了个招呼,“哟!阿波罗,祝贺你。”
阿波罗相信,假如马能有眉毛的话,一定是在挤眼睛。
“多谢你,我的朋友。我能有今天,你和你的无私帮助功不可没。”阿波罗咏叹着,他说着这种适合在大殿上高贵傲立着出口的语调,实际的手臂却远伸向对角,拉扯着毛毯盖在了呼呼大睡的阿瑞斯身上。
“不过,”阿波罗转向马朋友,人也正经起来,“你又为什么在这儿?”
阿瑞翁深思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要有事就说了,“嗯,我歇一会儿,顺便看看你。”
其实他是被战神的四个骏马儿子给吓上来的。这四匹没节操的小马正商量着玩一通他们自己的游戏,疯疯癫癫的在斯巴达的马场里狂奔。游戏的规则那叫一个望而生畏,那就是追到了哪一个,便可以就地拿下。他们四个那是玩的欢天喜地,当了半辈子上位者的阿瑞翁受不了了。他在庙顶上悄眼看着地下四个朋友摞在一处你推我顶的肥臀,不忍直视地逃到了战神的卧室。
阿波罗也明白不那么简单,不过那是朋友的私事,他也不好直说。他就着木盆擦了擦脸颊,又吃了一些葡萄充饥。再拿起一个毛绒绒的水蜜桃,微微一掐就汁水四流,怎么瞧怎么觉得眼熟;回头看了看安详睡眠的阿瑞斯露出的半拉屁股,便恍然大悟别有用意地淫*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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