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的名字也可以被解释得这么诗意。
梁亦嘉说这句话时,低头看向她,那张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脸此刻完完全全占满了她的眸子。他的笑容只为她一个人而绽放,像这秋日树叶间漏下的阳光,薄如蝉翼却又细密柔和地将她包裹,类似琥珀融化成蜜的感觉在她心中蔓延。
这一刻简直快热泪盈眶了。
(我一个腐透了的女子写这段话时竟然小小的感动了一下,可能是太羡慕祝幽晴了……)
可是!
如果说祝幽晴是那傻白甜的典型代表,龚詝觉得自己就是个苦逼女配了。什么麻烦事都找上门来,烦得她真想找个人来撕着玩玩,发泄心情。
只是周围的人把一大堆事情推给她以后,都逃得比兔子还快。
公主殿下身边冒着黑气的强大气场,他们脆弱的身体和心灵可承受不起。
最要命的是,魏恬下午没有来。
龚詝忙成了陀螺一时间没工夫理会这件事,等到终于挤出一点空闲时间,她才想起来打过去询问情况。魏恬的声音蔫蔫的:“对不起,我肚子不舒服,不能去学校了。龚詝姐姐,如果你不介意,等运动会结束后送到我家来好吗?我家就在学校附近。”
那声“姐姐”叫得龚詝心花怒放,再加上魏恬可怜巴巴的语调,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问清具体地点后便开始迫不及待,连工作效率都提高了几分。
中途她竟然在一颗大树旁看见祝幽晴,她仰头看着梁亦嘉,神色欣喜地说着什么,梁亦嘉则很耐心地听着,时不时露出温柔的微笑。
哼,小妖精,手段还不赖嘛!
龚詝挑了挑头发,脚步轻快地转身走了。
终于挨到运动会结束,龚詝立刻奔出学校。
魏恬所在的小区就在学校对面,刚建的欧式别墅,由于在市中心,房价高得令人发指。龚詝暗自惊叹,这么低调朴素的魏恬竟然是土豪?在当今的拜金主义社会,如此高尚的品德多么难寻啊!她又想到龚梓,同样身为富二代,为什么差距这么大呢?龚詝叹口气,心情复杂地走在小区平整干净的路上。
新建的豪华小区就是不一样。道路边种着郁郁密密的常青树,即使在秋季依然洋溢着盎然生机,略斜的夕阳将半敛的暮光打在树叶上,使她的视野忽明忽暗。拐过三个岔道就到了魏恬家的楼下。这是一栋连体别墅,青砖墙面,红漆窗檐,显得很是古朴典雅。别墅一共四层,下面两层是别人家,龚詝得从楼道走。
由于是傍晚,楼道中颇为黑暗,龚詝刚迈进去,就觉得一阵寒气逼人,不由打了个冷颤。也许是小时候鬼故事听多了,她对陌生阴暗的楼道有种挥之不去的恐惧感。所幸楼层不高,一鼓作气跑上去应该没问题。
龚詝深吸一口气,刚要抬头迈上楼梯,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她吓得僵在原地,没敢回头。
但下一秒,臆想出来的紧张就被一声戏谑打破了:“哟,这不是无脑学姐嘛!”
乍一听,这声音倒是清亮好听,但龚詝觉得有些欠扁的意味。她知道来人是谁,天底下敢说她“无脑”的,恐怕只有他了。
龚詝咬了咬牙,调整好呼吸,不至于一见面就发作。她笑着转身:“阿爽学弟,好久不见呀!”
面前的少年高挑偏瘦,五官清秀端正还带着点稚气,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看上去挺文弱。如果不是龚詝了解他的属性,恐怕也会被这么一副无害的外表骗了去。
少年面色不太好:“你能不能别用这么低智商的称呼叫我?那个字念‘奭’!”
龚詝笑眯眯道:“我知道啊。可就是觉得你还是比较适合土一点的名字。啦啦啦,阿爽多顺口,好像一条小花狗!”
少年气得额前青筋直冒,可又觉得和这种低智商的女人纠缠没什么意义,便换了个问题:“你来这里干什么?”
“找你啊。”
“切!实话。”
“啦啦啦,就是找你啊。”
“……你知道我家住哪儿吗?”
“啦啦啦,不知道。”
少年彻底郁闷了,不耐烦地啧舌道:“不跟你瞎扯,我还有事。”说完,就从龚詝旁边经过上了楼。龚詝愣了两秒,赶紧跟上。少年停下来,无奈地看着他:“你跟过来干什么?”
“我乐意!”龚詝理直气壮道。
少年被她的无赖打败了。
他们在魏恬家门口停下,少年按了按门铃。龚詝其实很好奇为什么会在这里遇见他,为什么他也来找魏恬。正想着,门便开了。
魏恬穿着一件小黄鸡模样的睡衣,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嘟囔道:“祁奭,你这么早来干嘛?我以为你晚上才来……”话音未落,他忽然惊讶地睁大眼睛,脸上迅速飞起檀霞,结结巴巴说了声:“对不起!”把门重新关上。
龚詝和祁奭不明所以地被关在门外。屋内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推开衣柜门的声音。祁奭突然笑起来,龚詝好奇地问:“他怎么了?”
“笨蛋!”祁奭扔下两个字,也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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