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旦前行了几步,插於那两人中间,两边一甩袖将他们打开去,道,“噤声。眼前活立著个女孩儿,亲爷不认。到做鬼三年,好容易盼到生前所梦的柳梦梅来认亲,俺杜丽娘这才又返了阳。爹爹,你不认呵,有娘在。”
台下有人粗声喝了声好。
这时从後台上了一个老旦,在场边转了一圈颤悠悠地唱了声,“多早晚女儿还在面驾。老身踹入正阳门叫冤去也。”便一头撞入他们几个之中。
“月,我回来了。”缈音在身後将我揽於怀中,“看。”
一只美丽的蝴蝶风筝,我愣住了。
“好不好看?待会儿我们去寻个空旷的地儿……在王府的时候就见你喜欢风筝,我差点儿都给忘了。”
走的时候戏台上正喜气洋洋地乱成一团,一人道,“听旨:朕细听杜丽娘所奏的牡丹亭一事,系重生无疑。
就著黄门官押送午门外,父子夫妻相认,归第成新。”;其余人高呼“万岁”;老旦对那长须人喜道,“恭喜相公高转了。”;正旦欢喜地哭道“我的爹呵!”;长须人狼狈地捂头道“青天白日,你这小鬼头快远些,远些!陈先生,如今连这柳梦梅俺也疑将起来,则怕也是个鬼。”;陈先生笑应,“是个踢斗鬼。”又转头对正外道,“状元郎,认了丈人翁罢。”;那正外却摔袖道,“哼,受那老子的气也。”;最後那些扮小鬼们地呵斥著赶了那些人下台,唱道,“姻缘诧,姻缘诧,阴人梦黄泉下。福分在,福分大,周堂内是这朝门下。齐见驾,齐见驾,真喜洽,真喜洽。领阳间诰敕,去阴司销假……”
风筝“噗”的一声飞上了天空,乘著风,鼓动著双翼,越飞越高,鲜豔的色彩在透明的阳光中溶化成一片,远得已再不可触摸。
缈音向我挥手的身影在我眼中逐渐变得模糊,泪水突然就止不住地涌了出来,擦也擦不尽,胸腔中有什麽漏了出来,苦涩地堵塞在那里,呼吸不了,我蹲下身去。
“月?”缈音丢开风筝跑了过来,“怎麽了……月?”
被放开的风筝拖著地上的竹辘轳很快抽光了其中的线,然後在空中略略上下摇摆了两次,轻快地直向更高的地方飞去,无声地消失了……
映雪,她早已经不在了。
“月?”缈音矮下身来,动作慌乱而笨拙地将我抱住,“不要哭,月。”
我伸出手去抱住他,映雪死了,真的死了,永远都见不到了。
“不要哭了,月,有我在,今後无论什麽事,我都会在你身边……”
会吗?永远都会吗?
傍晚回去的时候,天竟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缈音脱下外衣将我罩在其中,对我道,“真不巧,好不容易出来一天,竟然会碰到下雨,幸好快到家了。”
透过缝隙我侧仰起头看他,他那乌黑的头发已被飘飞的细雨打湿,鬓角处松散开的发梢端开始有些滴水,我忍不住想探出手去拭。
缈音,靠著你,是不是真的就可以不用再害怕了?
注意到我的动作,缈音微低下头冲我一笑,又用衣服将我盖住了,“小心别淋了雨受寒了。”
回屋洗过热水澡後,我抓住了他想给我穿衣的手。
“月?”缈音有些讶异,抬起微红的脸来看我,我则是埋了头,有些羞耻。
我知道他并不是不想,晚上搂著我睡的时候也常会趁我睡著了出去一小会儿,生怕吓著我。
而我,除了这具残破的身体,也再没有什麽可以给他的了。
“月,真的麽?”他轻轻地问道。
我咬唇一点头,头还没有点下他便吻了过来,轻轻将我压在了床上。
第二十六章
乳头被舔吸得隐隐肿痛,後穴里插入的两根手指小心地抽了出去,炙热的吻再次移了上来,顺著胸膛到脖子,再到脸颊,再到嘴唇,“月……”缈音轻喃著,挪身嵌入我张开的两腿间,“看著我,月,”他一手托著我的腿,一手在我的胸腹腰际处游移摩挲,“看著我,”我顿了一顿,微微睁开了眼睛,脸热得有些发烧,“是我,月,”他喘息著俯下身来,将我紧抓著被褥和床栏的手掰开,扶上他光滑细韧的腰,“是我。”他轻吮过我的眼睛,又直起腰来,托起我的腰臀,一个硬挺而灼热的东西抵在我的後穴处,一下捅了进来。熟悉的钝痛霎得直冲大脑,我身子反射式的一紧,差点叫出了声,手也不由得收了回来,摸索著想抓住些什麽牢固的东西。
缈音紧箍著我缓慢地一寸一寸地插了进来。穴口被强撑至极限得痛,身体慢慢地被插入,被贯穿,感觉清晰得仿佛要被戳至不可以达到的深处。缈音最後一挺,将整个物事埋进我的身体,停了下来,“还好吗?”他轻轻地问我,吻去我身上渗出的细汗,一只手抚过腹部覆上我的阴茎,开始缓缓套弄起来。
没有太多的感觉,有的只是後庭中被撑胀得满满的难受,以及拿这种已无用的身体面对缈音,心中那难以启齿的羞耻与慌恐。我偏过头去,抓住缈音的胳膊,忍著痛扭腰动了动身体,缈音粗喘了声,终於松开握著我物事的手,抓了我的髋大力抽插了起来,伴随著我的臀撞在他的身体上发出的淫糜至极的声音。
他一声声地唤著我的名字,下一刻,他将我翻过身去,扶著我的腰覆上我的背,重新插了进来。
我难受地死死紧抓著床头的木栏,听著缈音轻咬我的後脖发出的模糊不清的声音,身体随著他的动作摇摆著,终於,在累得几近虚脱之前,几股热流冲进了体内。
我暗松了口气,疲惫地蜷进缈音的怀抱中,,在将睡未睡的恍惚间任他撬开嘴,吻著、舔著。
隐约觉得他的手抚过我的胸膛、腰,下滑至我平坦的小腹,又再向下……
我迷愣了一会儿,接著便清醒了过来,下意识地就抓住了他抚弄著我阴茎的手。
“怎麽了,月?”缈音停了下来,看著我,眼里有一丝的疑惑,还有一点受伤。
我则不敢再看他,只是捂著那里直想背过去躲起来。看见我的动作,缈音却突然死抓了我的胳膊不让我转过身去,“怎麽了,月?”他坐了起来,想抬起我埋下去的头。
我躲著,摇著头,极度羞耻的泪水不由得在挣扎中顺著脸从眼眶中滑了下来。缈音会看不起的吧,这样的身体,一点反应和感觉都没有,已经不再是男人了,缈音会怎样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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